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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军指挥官(党卫军、海军和空军)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132号:二战德军指挥官(2)武装党卫军、空军和海军-Elite-German Commanders of World War II (2)Waffen-SS, Luftwaffe & Navy。原作者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132号:二战德军指挥官(2)武装党卫军、空军和海军-Elite-German Commanders of World War II (2)Waffen-SS, Luftwaffe & Navy。原作者Gordon Williamson,绘图Malcolm McGregar。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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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大将约瑟夫·迪特里希(Josef Dietrich),法国,1944年8月

党卫军的将军们使用这款既能够显示他们在党卫队中的政治等级也能显示他们军衔的制服。图中迪特里希的形象根据他在法国作为第1党卫军装甲兵团指挥官时获得带橡叶和宝剑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上的钻石装饰时的形象来描绘(当年8月6日)。他的武装党卫军的将官制服由野地灰色上衣和“新式灰色”马裤所组成,制服上的军衔徽章是1942年开始采用的。将官的肩章上带有金银色丝线交织的盘绳纹装饰物和将官用的鸽子灰色底衬,上面缀的钉扣式银色徽章或星徽的数量指示出使用者的实际军衔。注意党卫军将军们的马裤不带有被称作“Lampassen”的裤边装饰和裤线滚边。迪特里希做作地在这身制式服装上加上了一些个人的装饰物:帽子上陆军将官们所独有的金色滚边、帽绳和国家徽章(虽然它们搭配了制式的党卫队黑色天鹅绒帽墙和银色骷髅头帽徽)、左袖子上金色的党卫队的老鹰加卐字图案的国家徽章以及“希特勒警卫旗队”的金色“Adolf Hitler”(阿道夫·希特勒)字样的袖带,而上述所有这些装饰本应为银色。他在脖子上佩戴骑士十字勋章,胸前纽扣孔上别1941年-42年东线战场勋章的绶带,克里米亚战役盾形章则佩戴在左臂上,左胸前佩戴着纳粹党的金质徽章、带1939年版银色绶带条的1914年一级铁十字勋章以及一战坦克服役章。迪特里希还炫耀着他的带钻装饰的金质飞行员/瞭望员徽章,这纯粹只是戈林赠与他的礼品。

A2: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保罗·豪塞尔(Paul Hausser),诺曼底,1944年7月

图中所描绘的拥有鲜明的脸部轮廓并带着眼罩的豪塞尔时任驻扎在法国的第7军的指挥官,此时他的骑士十字勋章上只展示着1943年7月23日获得的橡叶装饰,而没有1944年8月26日才获得的宝剑装饰。他头戴装饰党卫队帽徽和银色将官用滚边的陆军式样的野战帽,朴素的野战服包括了陆军式样的带深绿色领子面饰的M1936式义务役军人用野战上衣。他的军衔徽章和勋章都是通常式样的,银色丝线刺绣的制式党卫队军官版国家徽章出现在左臂上。豪塞尔在1939年获得的铁十字勋章的略章钉在了纽扣孔上所别着的1914年二级铁十字勋章的绶带的上面,左胸前自上而下则分别装饰金质纳粹党徽章、一级铁十字勋章和负伤章。

A3: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赫伯特-奥托·吉勒(Herbert Otto Gille),匈牙利,1944年11月

11月9日得到军衔晋升的他刚刚开始指挥由第3党卫军装甲师“骷髅师”和第5党卫军装甲师“维京师”所组成的第4党卫军装甲兵团。与豪塞尔形成鲜明对照,吉勒身穿上好剪裁的将军常服,系党卫队军官腰带,戴军官版的M1943式通用野战帽(Einheitsfeldmutze)。帽子的帽顶接缝处环绕一圈银色滚边,鹰徽和骷髅头徽章分别装饰在帽子的左侧和正前方。附带一句,此时吉勒在冬季的室外场合还会戴一顶带毛护耳的帽子,穿带有毛翻领的执勤大衣。他在身上展示着两次世界大战中获得的所有的奖章;除了一级铁十字勋章,通用突击章同样提醒我们他在二战的最初战斗中作为一名炮兵军官的身份。他身上仅有的个人特色的装饰物是老的“维京师”的袖带,它采用哥特字体而不是制式的拉丁手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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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菲利克斯·施坦因纳(Felix Steiner),拉脱维亚,1944年秋

本图所描绘的施坦因纳时任党卫军第3装甲兵团(Germanisches)的指挥官,这支兵团当时在拉脱维亚城市里加的南部作战,之后它被迫放弃在波罗的海地区纳尔瓦(Narva)的防线。图中施坦因纳头戴制式的武装党卫军将官常服帽,帽子装饰银色滚边和帽绳。帽子上箍着的风镜是在他的照片中经常出现的,也是当时经常使用的一种风镜。肩章和臂章附加在他身穿的士兵用野地灰色执勤大衣上,而格外长的下摆和(挽起的)长袖子、宽翻领、垂直开口的腹部暖手口袋以及肩部的皮革加厚设计(这是执勤大衣中相当常见的一种款式变化)都是这种大衣的特色。喉咙位置,施坦因纳展示着他的带橡叶和宝剑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其中宝剑装饰在当年8月10日获得,而骑士十字勋章下面挂的是芬兰解放十字勋章。一些国家有时候会颁发勋章奖励那些指挥本国军队或与本国军队并肩作战的德国高级将领们。

B2: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提奥多尔·维施(Theodor Wisch),柏林,1944年末

本图描绘了维施在1944年8月28日获得骑士十字勋章的宝剑装饰之后的风貌,当时他因重伤正在住院,早先他的党卫军第1装甲师“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刚刚从诺曼底的法莱斯(Falaise)包围圈中突围出来。痊愈之后,绰号“Teddi”的维施复出,并在战争的最后阶段在党卫军指挥总部(SS-Fuhrungshauptamt)作为一名官员进行工作。他的常服、军衔徽章和勋章的穿着与佩戴都是严格按照条例的。注意其步兵突击章、负伤章和一级铁十字勋章佩戴在左胸前,1941年至42年冬天的东线战斗徽章的绶带则别在胸前的纽扣孔上,剩下的是右胸前的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以表彰1943年初他在哈尔科夫和别尔哥罗德(Bjelgorod)周围的战斗中的卓越表现。

B3:党委对全国副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提奥多尔·艾克(Theodor Eicke),俄国北部,1942年3月-4月

我们依据照片描绘了这名党卫军骷髅师的指挥官的形象,时间是他在1942年4月20日获得骑士十字勋章的橡叶装饰,以表彰他指挥他的师在德米扬斯克(Demjansk)包围圈的表现之前。和豪塞尔一样,艾克喜欢把党卫队的徽章佩戴在陆军式样的野战帽上,并穿带深绿色领子面饰的陆军式样的上衣;领子上的军衔领章则是战争早期时的设计。长而宽松的裤子裤脚箍在系带短靴(也可能是短绑腿?)里,这一点并不能有严格的史料认证。其他方面仅有的突出元素是袖带,它保留了老的党卫队上巴伐利亚旗队(SS-Standarte Oberbayern)时期的骷髅头徽章而不是正规的带“Totenkopf”(骷髅师)字样的款式,这一点详见人物上方的放大图。这个师的许多军官都爱炫耀战前使用的这种款式的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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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党卫队旗队长库尔特·梅耶(Kurt Meyer),诺曼底,1944年6月

这名相当于上校的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第25装甲掷弹团的团长是众多身着私人裁剪的用迷彩布料制作的制服的军官中的一名。梅耶和他的希特勒青年团师的同志马克斯·温舍(Max Wunsche)一样都拥有这种上衣和仿制M1943式“通用野战帽”(Einheitsfeldmutze)样式的帽子,他们都采用三色鸭绒棉材料,也就制作意大利陆军的双人半幅帐篷的材料来制作,这种材料被武装党卫军的个人大量而广泛地使用。梅耶和温舍都在帽子前方佩戴完整的武装党卫军的帽徽,但他们所穿着的上衣的裁剪细节有所不同:温舍的上衣颜色更深,采用衬衫式领章、加宽盖住纽扣的前襟以及使用塑料纽扣的直角口袋盖。照片显示两位军官都在上衣里面穿着私人裁剪的黑色衬衫,两者的衬衫上并不展示横杠加橡树叶图案所组成军衔臂章(详见人物下方代表党卫队旗队长的臂章放大图)。

C2: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弗里茨·维特(Fritz Witt),法国,1944年5月27日

根据维特在36岁生日时留下的彩色照片描绘了本图,人物手中正拿着庆祝用的雪茄,而他的常服、徽章和勋章再寻常不过了。虽然在早前一个夏天他被任命为武装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的指挥官,但他仍然佩戴着“Adolf Hitler”(阿道夫·希特勒)字样的袖带以代表他先前所服役的老牌装甲掷弹团——“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当时的生日庆典中的一组照片也显示只有少数师级军官在当时佩戴了“Hitlerjugend”(希特勒青年团)字样的袖带。注意在他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下面展示着保加利亚授予的带剑装饰的军官勇敢十字勋章(Za Chrabrosm)。

人物上方的小图:军官肩章上展示的“LAH”(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的缩写)字母组合的徽章。

C3: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海因茨·哈默尔(Heinz Harmel),荷兰,1944年9月

新被晋升为少将的这位武装党卫军第10“弗伦茨堡”装甲师的指挥官正率领他的在法国被击溃的师进行几个星期的休整和补充,而之后意想不到的盟军空降行动让他们不得不再次投入战场。哈默尔身穿的是用迷彩布料——也就是通常版本的平滑的M1944式武装党卫军“伪装迷彩”(getarnter Drillichanzug)棉布/人造丝面料——私人裁剪的野战上衣。这种不可双面穿的上衣所印上的各季节通用的迷彩色被今天的收藏家们称为“豌豆迷彩”,因为它以显眼的斑点图案为特色。和梅耶与温舍不同(参见图C1),但与豪塞尔相同,哈默尔在迷彩上衣上佩戴军衔肩章;但是在袖子上却不见任何种类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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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约亨·派佩尔(Joachim Peiper),阿登,1944年12月

作为“希特勒警卫旗队”师坦克团的指挥官,同时也是该师在阿登攻势中的装甲先锋——第501重型装甲营的指挥官的派佩尔的照片显示他经常穿黑色的装甲兵制服。注意他的陆军式样的野战帽上装饰党卫队的徽章,骷髅头帽徽周围则环绕装甲兵兵种色玫瑰粉色的“俄国编绳纹式”饰带。夹克上的徽章和勋章大多是常规款式,其中包括了他的带橡叶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然而要注意的是左胸前佩戴的银色近战胸针(Nahkampfspange)和右臂上的代表独自击毁一辆敌军坦克的徽章(这是1943年7月24日因为在哈尔科夫附近使用手持反坦克榴弹击毁敌军坦克的表现而赢得的,详见放大图)。一些照片还显示了他穿着私人裁剪的黑色衬衫而非制式的白色,这是温舍和梅耶同样钟爱的做法。

D2:党卫队旗队长奥托·鲍姆(Otto Baum),诺曼底,1944年7月

我们重建了鲍姆作为一名武装党卫军步兵上校着正规常服时的形象,时间是他在诺曼底短暂指挥党卫军第17“冯·伯尔辛根”装甲掷弹师的时期。这支部队以拥有众多任指挥官而著名,据记录D日到欧洲胜利日之间的11个月它更换了不少于12任的指挥官,尽管其中一些人仅仅任职了几天。没有证据表明鲍姆佩戴过写有该师名称的袖带(见人物上方放大图),但这一装饰物很可能被这个师的这位第一任指挥官使用过。作为一名上校,他一直佩戴着肩章下方的兵种色底衬,也就是步兵的白色而非陆军和武装党卫军从未正式规定过的装甲掷弹兵的兵种色绿色。党卫队旗队长以下级别的所有军官都会使用肩章下的黑色的第二层底衬。除了1940年间的少数几个月,将官以下级别的军官,无论他是哪一兵种的都被规定在帽子上装饰白色的兵种色滚边,虽然这一规定在有些时候会被漠视。

D3:党卫队区队领袖威廉·蒙克(Wilhelm Mohnke),阿登,1944年11月

以蒙克接受第6装甲军指挥官党卫队全国总指挥迪特里希接见的照片为依据描绘的本图显示他刚刚被晋升为党卫队区队领袖,当时阿登攻势正开始不久,他所担任的是第1“希特勒警卫旗队”装甲掷弹师的一名指挥官。带有深绿色领子饰面的正规的武装党卫军军官大衣上佩戴了肩章,鹰徽臂章和袖带,但是没佩戴领章。作为一名准将级别的军官——只能算作是校官而非将官——他一直在帽子滚边和肩章底衬上展示着步兵的白色兵种色。蒙克还系了带圆形腰带扣的党卫军军官版腰带。大衣领子掩藏住了他的骑士十字勋章;而这一时期他还得到过两个级别的铁十字勋章、带宝剑装饰的战争服役十字章、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和银色负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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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1:海军元帅埃里克·雷德尔(Erich Raeder),1939年

帝国海军的这位最初的总司令身穿海军元帅的礼服,它的特色包括双排扣大衣、硬立领衬衣和领结、全套的勋章、缎子质地的阅兵腰带和带铝线制作的绳结和系索的海军军官用匕首。雷德尔的大盖帽采用夏季版的白色帽冠,包住帽舌的深蓝色套子上装饰两排金线刺绣装饰。老鹰加卐字的国家鹰徽用金色丝线刺绣在右胸前。他的军衔通过肩章(固定在套流苏式肩章的套子外面,它上面装饰交叉的银色权杖图案徽章)和袖子上的金色袖带得到反映,后者为四窄一宽上方再加一颗星的组合,而一颗星是海上军官的象征。在左胸前的一排勋章的下方是金色的纳粹党党徽和一级铁十字勋章。

E2:海军元帅卡尔·邓尼茨,1945年

人物形象很大程度上基于他在1945年5月24日在弗伦斯堡(Flensburg)向盟军投降时留下的照片,但也增加描绘了根据其他照片所取材的风貌。在他喉咙处所展示的骑士十字勋章是在1940年4月获得的,上面的橡叶装饰则于1943年4月颁发,以表彰他领导潜艇部队的功绩,这一风貌让这位海军的二号指挥官呈现出相比雷德尔更加现代的风貌。他所穿的常服包括了双排扣的海军军官上衣,上衣上仅装饰军衔袖带,胸前佩戴勋章的略章而不是全套的勋章。在这组略章下方是他的带钻装饰的二战U艇作战章、带银鹰挂钩(二战时重复获得一级铁十字勋章的象征)的1914年一级铁十字勋章以及一战U艇作战章。他所携带的华丽的元帅权杖的功能与陆军和空军元帅们所使用一致。

E3: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马克斯·温舍(Max Wunsche),德国,1944年4月

本图描绘了温舍作为一名中校指挥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坦克团时候的风貌,它主要依据了1944年4月希特勒生日庆典时所留下来的他的照片。摄影记录提示我们温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着显眼的黑色“坦克部队特种制服”的众多军官中的一位,尽管这种服装只被要求在装甲车辆上穿着。不同寻常地,在1943年4月于柏林以及1944年5月在法国的弗里茨·维特的生日庆典上,温舍都穿了与上衣夹克搭配的一种黑色出行礼服裤,它被特别裁剪成宽松式样,裤脚包在了系带鞋外面,而这套制服所采用的制式裤子本应是脚踝部收紧并用拉绳和纽扣扣紧的款式。一件非制式的黑衬衫搭配他的骑士十字勋章来穿着。武装党卫军版本的夹克的领子带有军官版银色绳纹滚边和通常所见的带古北欧文SS字样的右领章和军衔左领章。军衔肩章采用了黑色和装甲兵的粉红色两层底衬,野地灰色大盖帽则使用了各兵种通用的制式白色滚边。图中不可见的是他的右胸前的1943年2月28日得到的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注意他佩戴了步兵突击章而不是通用突击章,这告诉我们他之前是一名希特勒警卫旗队突击炮营的指挥官,而原来这个师的“Adolf Hitler”(阿道夫·希特勒)字样的袖带仍然被他保留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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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海军上尉埃里希·托普(Erich Topp),圣纳泽尔,1942年夏

原始照片资料显示这位U-552潜艇的指挥官在1942年4月1日至8月17日间只佩戴了他的骑士十字勋章和上面的橡叶装饰而没有佩戴宝剑装饰。大盖帽帽顶套白色帽套的做法此时已是舰艇指挥官所仅有的特权。有趣的是,这位艇长一直全身穿着英国陆军的粗斜纹棉战斗服,这是来自两年前缴获自敦刻尔克的库存并装备部队的。镀金色的制服纽扣和军衔肩章则是仅有的正式的德国人的物件,而托普在前自己展示的辫花绳带推测起来可能连着的是一只哨子。

F2:海军上尉奥托·克雷齐默尔(Otto Kretschmer),布莱斯特,1940-41年冬

表现“寂静的奥托”和他的艇员们的形象的著名照片显示他们早在1940年8月就开始穿着缴获的英军粗斜纹棉制服,而转年来德国造的灰绿色人字形斜纹棉材质的帝国海军仿制版本同样在使用,只是它缺少左大腿处的口袋。根据照片重建的克雷齐默尔的形象中就穿着这种服装并搭配以水靴和军官用的带金色滚边的船形帽;其他照片显示他还会使用普通水手使用的没有滚边的这种款式的船形帽。他的骑士十字勋章的橡叶装饰被授予与1940年11月末,与此同时,在军港内的情况下,他的身上还会展示一级铁十字勋章和U艇作战章。

F3:海军上校汉斯·鲁道夫·罗辛格(Hans Rudolf Rosing),法国昂热(Angers),1943年

他在1942年7月荣升西线潜艇总司令,并在1943年3月被晋升为现在的军衔。这里我们描绘的是他穿着搭配马裤和靴子的一种变化了的常服组合形象。帽檐上的橡叶刺绣装饰和袖子上的四条金色圆环代表了他的军衔。一级铁十字勋章和骑士十字勋章分别于1940年7月和8月获得,而当时他还只是U-48号艇的艇长。他胸前的略章中包括了1940年2月获得的二级铁十字勋章,当时他正在基尔港指挥第7潜艇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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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海军少校彼得·克里默(Peter Cremer),汉堡,1945年4月

照片显示战争的最后几周绰号“Ali”的克里默穿了这种有意思的混搭风格的制服,而当时他正指挥一支海军坦克杀手营,这个营由重新接受训练的海员们所组成,他们手持Panzerfaust火箭筒去阻击盟军的坦克。克里默的常服军帽配有正规的帽徽和非正式的“三条小鱼”图案的徽章以代表他曾经服役的U-333号艇。用空军的“裂片”式迷彩布制作的野战夹克(保留了空军的鹰徽)的长下摆掖在了人字形斜纹布制作的U艇乘员工作服裤子里面。克里默还得到了纳粹空军的野战腰带和手枪套,而骑士十字勋章是他在1942年6月获得的。他的野战夹克上所加的U艇战斗别针(U-Boots-Frontspange)于1944年9月27日获得,而它下方则是一级铁十字勋章、U艇战斗章和银质负伤章。

G2:胡戈·施佩勒(Hugo Sperrle)元帅,巴黎,约1942年

这位第3航空队的指挥官穿着空军将官的出行服。大盖帽上装饰金色的滚边、帽绳与帽徽。他的特殊的将官上衣(绰号小石头)带有白色的领子饰面和滚边、金色的上翻领镶边和胸前鹰徽。将官的白色领章上自上而下带有金色的老鹰图案和交叉的元帅权杖图案,后者的放大的银色金属材料版本同样还出现在他的肩章上。作为常服使用的直腿裤上装饰有代表将官的宽条白色裤边;施佩勒所携带的元帅礼服权杖是空军的版本,它为棕色而非黑色,并且缺少陆军版本的那种骨质箍环。戈林授予的带宝剑和钻石装饰的金质西班牙十字章佩戴在他的右胸前以标明他当初是秃鹰军团的指挥官。他的骑士十字勋章于1940年5月获得以表彰他在法国战役中的功绩;他所获得的一战时期的一级铁十字勋章是他当时作为战斗飞行员时获得的,1939年版挂钩装饰钩在它的上方,而这一组勋章下方则是一枚飞行员/瞭望员资格章。

G3:阿尔伯特·凯塞林(Albert Kesselring)元帅,意大利,1944年秋

我们描绘了凯塞林作为南方或意大利战场最高指挥官时的形象,而这一职务为他赢得了最高的荣耀。与生活在奢侈的巴黎从而留下大块头与华而不实形象的施配勒不同,这名才华横溢的指挥官留给人们相当朴素的印象。显然,图中只有带橡叶、宝剑和钻石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才能真正显现他的特殊身份。注意,他戴的是将官制式大盖帽,穿的则是朴素的军官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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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空降兵上将赫尔曼·伯恩哈特·雷姆克(Hermann Bernhard Ramcke),布雷斯特堡垒,1944年9月20日

照片显示雷姆克在最后放弃“布雷斯特堡垒”时穿了这种有趣的服装组合。帽子是用空军的“裂片”式迷彩布裁剪的M1943式通用野战帽式样的帽子;注意金色的将官版本的鹰徽与肩章一起显示了他的军衔——虽然他刚刚在前一天被晋升到这一军衔。相对照的一点是他一直展示着自己的带橡叶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其中橡叶装饰是他在1942年11月在北非战场上获得的;显然这时他还没有得到在当年9月19日他同时获得的这一勋章的宝剑和钻石装饰。海军版灰色短下摆大衣本来是供U艇上的甲板工作人员使用的,而雷姆克这件显然来自于布雷斯特的海军库存。这身大衣下面是一条伞兵的野地灰色跳伞裤,鞋子则是老式的边侧系带跳伞靴。

H2:阿道夫·加兰德(Adolf Galland)中将,慕尼黑-雷姆(Munchen-Riem)机场,1945年4月

我们重建了这位33岁的前战斗机部队上将,而今天则仅仅是第44战斗机中队指挥官的阿道夫·加兰德着对应他军衔和当时所处环境的制式服装但却穿着飞行靴的形象。他的大盖帽总是给人一种“被压扁的”形象,即便是在他晋升至将官以后也是如此。它的“飞行上衣”带有将官用的胸前金色鹰徽,并保留了一年前就正式废止了的金色编花领子镶边。当然,他的马裤上只留下了白色的裤线镶边,这符合1943年末要求废除使用的宽条的白色裤边的命令。模糊不清的右袖子上的银灰色“Jagdgeschwader Schlageter”(施拉盖特战斗机联队)字样的蓝袖带(详见人物上方的放大图)是自他在1940年在英吉利海峡沿岸的第26战斗机联队服役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佩戴的。带橡叶、宝剑和钻石装饰(他是继沃纳·莫尔德斯之后又一位,也是仅有的两位两次得到这一至高无上的嘉奖的人物,其时间是1942年1月)的骑士十字勋章引领着他的令人眩目的战斗徽章和奖章的“陈列”。在他的右胸前是带剑和钻石装饰的金质西班牙十字勋章,这是他在秃鹰军团时期率领第88大队第3中队时赢得的,与这一奖章对称的是左胸前自上而下的代表执行100次任务的金质前线飞行章(Frontflugspange)、带有钻石装饰的同样为戈林授予的飞行员/瞭望员徽章以及一级铁十字勋章。

H3:威廉·施迈茨(Wilhelm Schmalz)中将,东普鲁士,1945年2月“赫尔曼·戈林”伞兵装甲军团的这位指挥官身穿对应他军衔的制式服装,但马裤还保留着白色的裤边装饰。赫尔曼·戈林师的“Hermann Goring”字样深蓝色底银色字的袖带出现在右袖子上,它还带有代表军官品质的银色镶边。由于一直是陆军的装甲掷弹兵军官(先后在第4轻装甲师和和第9装甲师服役并参加了在波兰、法国和俄国的战斗),所以他的大多数勋章是在陆军生涯中获得的,但是骑士十字勋章的橡叶装饰却是1943年他指挥在西西里的“赫尔曼·戈林”师地面部队时得到的。注意,和图C2人物弗里茨·维特(Fritz Witt)一样,在一级铁十字勋章下方,他也拥有一枚保加利亚授予的带剑装饰的军官勇敢十字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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