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英国军服图册——西线(1)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91号:一战英军(1)西线(1914-16)-The British Army in World War I(1)The Western Front 1914-16。原作者及绘图Mike Chappe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91号:一战英军(1)西线(1914-16)-The British Army in World War I(1)The Western Front 1914-16。原作者及绘图Mike Chappell,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正规军,1914年
1914年8月,德皇威廉二世命令德国第1军指挥官冯·克鲁克将军,要求他的部队“去蹂躏那些法国土地上的渺小可鄙的军队”。这句话让最初的英国远征军引用,他们调侃自己是“可鄙的军队”,但后来的大撤退让这种称呼变得更加广泛。那时的军歌唱到“在老家伙冯·克鲁克面前我们没有屈服……”。这种嘲笑之声在老资格的正规部队中传播地更快。军事历史学家称英国远征军是“各国军队中训练水平最高的作战力量,是一堆镰刀中的利剑”。一名德国军官写道:“和他们交锋需要极大的勇气,那些无以伦比的士兵面对我们的火力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冲上来,甚至不顾英国在炮兵掩护方面的薄弱。”但是,英国远征军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幅图就展现了1914年8月那些登陆法国的军官和士兵们的代表形象。
A1:二等兵,第19步枪旅皇家威尔士步枪第2营
作者的姥爷,二等兵乔治·格林当时是这支部队的一名信号员。原属于预备役的他接受诏令在波特兰参加了这个营。在第2营行军和作战超过一年后的1915年9月,他在法国洛斯的一次行动中被打死。他死亡的环境被弗兰克·理查兹的《未死的老兵》一书记录了下来。注意图中出现的军常服、团的帽徽、臂章铭条、通用野战用行军装备以及SMLE步枪,还有军人袖子上的代表7年服役期的优异操行V字章以及交叉彩旗图案的团级信号兵徽章,而他手里拿着的则是一组信号旗。
A2:二等兵,第5骑兵旅第2(皇家苏格兰灰马)骑兵团
在制服方面与步兵的不同之处是绑腿是向上缠绕的而不是向下。骑兵的装备、马具以及缰绳通常采用棕色皮革,1908年版军刀和另一侧的SMLE步枪一样绑在马鞍上。他的鹰形帽徽是法国第45战列步兵团的,该团在拿破仑战争中被第2骑兵团所俘获。
A3:炮手,皇家野战炮兵
这名炮兵抱着一枚18磅火炮的炮弹,身背50发装弹药背囊,这是每个炮手都会携带的军火,但每门火炮小队只配备两支步枪。
该图的远景是两名在甲级师旗子旁边讨论的参谋军官,他们的带红色帽墙的帽子、红色领章和参谋军官的红色袖标都很有特色。
B:地方部队,1914年-15年
这幅图表现了那些志愿为“皇家服务”的地方部队成员的形象,这些人在1914年随同英国远征军在法国作战。
B1:上尉,伦敦苏格兰人团
正规的第1/14(伦敦郡)营是最早到达法国勒阿弗尔的英国部队之一(1914年9月16日)。11月,他们在比利时梅森投入第一次作战。我们的主人公穿按军官式样裁剪的苏格兰高地团常服上衣和这个团身份象征的灰色无纹粗呢料(Hodden Grey)苏格兰式短裙。他的船形带飘带的苏格兰式军便帽上带有帽徽和蓝色帽缨。上衣下摆的圆形剪裁和袖子上军衔标志的排列方式以及毛皮袋子、短袜和护腿都是苏格兰团所特有的。军官身上全棕皮的武装带搭配着腰刀、手枪和弹药包、双筒望远镜、指南针、帆布背包、水壶以及卷起的大衣。
B2:下士,维多利亚女王步兵团
1/9(伦敦郡)营在11月初到达法国。作为步枪团成员的这名士官在常服上戴黑色徽章配黑色扣子,军衔章则本是搭配礼服的彩色版本。帆布武装带则是各郡委员会提供的版本,它们和1908年版武装带不同之处是固定在它上面的弹药包只能装90发子弹而不是150发,而士兵的步枪则是长版的艾菲尔德Mk I式。
B3:小号手,牛津郡志愿骑兵(女王属牛津郡轻骑兵)团
1914年9月这支部队在法国上岸,并在当年11月加入第2骑兵师的序列。这名军人除了帽徽和名衔臂章外,其他的一切服装和装备都和一名正规骑兵无异。他手持的小号和携带的小号都带有这支部队的绿色绳穗,前者用于马上,后者使用于马下。而他上臂的金属徽章则是交叉的小号图案。小号手在当时还没有装备手枪,所以这名军人的装备只包括斜背的90发装子弹背囊、装在皮套里的SMLE步枪和固定在皮套上的饭盒。军大衣、铺盖卷和背包则固定在弓形马鞍的前后部。
小图介绍:地方部队的所有成员以及为皇家服务的志愿骑兵都在右胸口袋上方佩戴白色金属徽章。
C:基奇纳的军队,1914年-15年
由于在面对基奇纳勋爵的号召下云集的志愿者大军时无法向他们提供足够的制服和武器,当局采取了像从旅行店购买民用服装和靴子这样的措施,其结果是各种版本的深蓝色夹克和裤子的出现,这是因为深蓝色布料比土黄色布料更好搞到。以下的图都取材自表现正在“训练”的这支新军的照片。
C1:二等兵,达拉谟轻步兵第10(现役)营
作为基奇纳的第一支“十万大军”——K1部队中的一员,这名男子正在接受刺刀训练。他穿大多是新军部队使用的正蓝色制服——直到标准常服之后它们才被淘汰。他身上混合使用了老式的1882年版和1888年版黄皮子武装带,步枪则是SMLE Mk I式。基奇纳的大军都很反感他们的蓝色制服,因为那是他们作为新手的标志,而正规军也把他们当“民兵”看。
C2:信号员,威尔士团第11(现役)营
第3支“十万大军”,即K3部队的这名志愿者正在训练使用信号旗,他所在的营在1914年9月刚刚成立。一直穿着民用服装的他斜背着裹好的雨衣,上衣兜里则塞着他的个人物品。大多数新军的志愿者穿着工作服或适合户外活动的服装应征,但在军队的第一周里,这些普通西服和锃亮的皮鞋还是没被淘汰。训练时,各种靴子和鞋子共同上阵,“绅士服装”对于风雨的抵抗能力也非常有限。到了最后,地方上的旅行用品商们提供的靴子、大衣和替代服装勉强缓解了这种尴尬。
C3:二等兵,第15(苏格兰人)师
来自军方库存的老式制服成为了解决新兵服装缺口的又一种权宜之计。这名新军部队的士兵就是其中的代表,他的形象取材自1915年9月在奥尔德肖特兵营训练的新军。再没有第二幅照片资料显示有人穿他这样的服装了(战列步兵团的礼服裤子和苏格兰团的束腰礼服上衣再加上平民用帽子)。
D:法国和比利时,1914年
英国远征军和德军的第一次遭遇是在1914年8月23日的比利时蒙斯附近,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撤退到法国北部的马恩河附近,而敌人紧随其后到来。撤退到马恩河的传奇经历伴随着的是无休止的行军和血腥的战斗(比如勒卡托的战斗)。不计其数的营和连队在德军的进攻下几乎全军覆没,它们的残部便加入了浩荡南下的溃散大军。两周的撤退行动让那些行脚的军人疲惫不堪,记录显示,很多人在步行时都睡着了。
D1:中士,戈登高地人第1营
这支部队在勒卡托的战斗中付出了严重的伤亡代价,9月12日至30日它的幸存者们得到支援,这个营兵源也重新得到补充。当时高地团的老资格士官的风貌展现在图中,其中包括了高地人无檐帽、下摆圆角的夹克、围裙围着的戈登格子呢的苏格兰短裙以及该团使用的高筒袜和袜带。这名士官装备1908年版野战勤务用帆布武装带和SMLE Mk III步枪。左胸前的略章则说明他是一名参加过布尔战争的老兵。
D2:海员,皇家海军师
10月初皇家海军师到达安特卫普去掩护从这个港口撤退的比利时军队。该师的这名水手在作战中扮演步兵的角色,他穿当时普通海员的标准制服,但是不带有蓝色条纹的领子。海军帽的帽墙上写着“R.N.V.A.”,即皇家海军志愿预备队的缩写,而裤子裤脚则掖在帆布护腿中。这名战士装备少见的皇家海军皮制武装带和长版的埃菲尔德式Mk I步枪。在安特卫普混乱的撤退中,第1海军旅的三支部队(霍克营、本博营和柯灵伍德营)被拆散了,他们或者成了战俘或者被扣留在了荷兰。这次倒霉的登场是海军作战部副主任丘吉尔所谋划的,它们因而被称为“温斯顿没受过训练不值一文的乌合之众”。
D3:步兵,挖壕用服装,1914-15年冬
这年年末,军人们开始适应开放战壕里的痛苦生活,英国远征军也同时得到了派发下来的保护服装以期保护士兵们不受战壕足病和冻疮的侵害。这名士兵穿防水长靴和山羊皮马甲,戴密织的羊毛帽子,推测起来,在这些装束之中,他还应该穿了很多层的袜子、内衣、衬衣和毛衫。那些袜子、围巾、套头帽子都是全英国的爱国妇女组织缝制并派发到一线部队手中的。按照今天的标准来看,当年英国远征军的服装和食物并不足以维持他们在佛兰德斯冬天的壕沟战,但是在健康严重恶化的窘境中,这些部队还是挺过了1914年到15年的那个冬天。注意我们的主题是“投弹手”,这名士兵就是手持着Mk II式1号手榴弹。挂着标签的安全别针一旦拔出,手榴弹就须立刻旋转地掷出,黄铜帽接触到敌方战壕后会即刻爆炸。
E:法国和比利时,1915年
E1:中校,第24(新军)师东萨里团第9(现役)营,洛斯,1915年9月
1915年4月不知不觉遭遇德国毒气战之后,协约国加速了它们武器发展的进度。9月的洛斯战役第一支新军编制的部队投入了战斗,毒气也被释放用于支援这些步兵突袭。为了保护他们,苛性钠苏打水、石炭酸和丙三醇浸泡过的法兰绒和棉布所制造的多层头罩以及规定尺寸的护目镜和呼吸用真空管开始使用。这种所谓“P头盔”被塞进上衣领子里,这也成为了24师的这支部队的校尉级军官的特征,而那场在法国的不足两个星期的会战,让部队所在的军团付出了4178人死亡的代价。系武装带的中校斜背着的两个帆布包里放他的防毒气装备,袖口上配有军衔标。他一手拿着点455英寸口径Webley式左轮手枪,一手拄着行军手杖——一种当时很多军官都会使用的行头。注意军官脑后飘的代表他所在团的飘带有这个团的黑、白、红代表色,这是东萨里团第9营军官在作战时的识别方式。
E2:步兵少尉,突袭服
戴着“奶嘴帽”,皮肤用煤灰涂黑来进行夜间战壕突袭的这名军官不穿着和携带任何能显示自己所在部队的标识,以防被杀或被俘后暴露部队的信息,同样的,他的装备也力求做到最小化。他的武器是点455英寸口径Webley Mk VI式左轮手枪、一把Pritchard Greener式刺刀和一把临时准备的大头棒,而常服夹克下摆上的大口袋里还放着手榴弹。
E3:弹药纵队炮兵
这名炮兵牵着一头负重每枚18磅炮弹的驴子,一件皮坎肩套在他的常服上衣外头。他的软顶战壕帽子有下拉的护耳,这种帽子绰号为“岂有此理”,这多半是源于第一次看到它的那名军士长的反应。他斜背的帆布包里放着“P头盔”,防烟头盔以及防催泪瓦斯护目镜。
F:索姆,1916年
F1:C·E·佩雷拉少将,第2正规师司令官
四周荒凉的环境与人物形成鲜明的对照。少将的穿着从带红色帽墙和金色辫花装饰着的帽檐的大盖帽到带着马刺的锃亮的高筒靴,一身行头显得非常华丽。佩雷拉将军在1916年12月27日接手第2师的指挥任务并在这战争的最后阶段一直担任这一职务。先前作为近卫步兵军官的经历在他的常服的剪裁和他的腰带的款式上体现出来。注意他身上还佩戴着的军衔徽章、领章以及红色袖标上的第2师师徽——白/红/白三颗八角星。
F2:刘易斯机枪枪手,本土军第50(诺森伯兰)师达拉谟轻步兵团(奥克兰主教步枪团)第1/6营
这个时期,所谓“自杀版”钢盔开始普遍被使用,有时钢盔上还会包裹颜色各异的帆布或粗麻布。两只胳膊上巨大的菱形臂章指示军人所在的旅,各部队的这种臂章以颜色和形状加以区分。注意他袖子上的有machine gunner(机枪手)缩写MG的圆形袖章,那是他具备熟练操控刘易斯式机枪的证明,而常服上配黑纽扣则是他所在团的习惯做法。这名军人的1914年版皮制武装带、防毒面具包和点455英寸口径左轮手枪都是大多数1号S型机枪的机枪手所配备的。
为了替换在索姆河战斗中伤亡惨重的部队而前去增援的达拉谟轻步兵团大多由“德比人”第1营和来自南英格兰的义务兵所组成。
F3:“投弹手”,第51(高地)师苏格兰高地警卫团第1/6营,地方部队
注意他袖子上的蓝色横条指出了军人所在的旅和营,红色和土黄色手雷图案的投弹手资格徽章则位于右上臂位置。他围着带口袋的帆布围裙,身上的1914年版武装背带里可以放10颗5号手雷或者“米尔斯”式手雷,斜背的包里则放着防毒面具。这名高地人用围裙罩住自己的苏格兰高地警卫团的格子呢短裙,往下则是替代不实用的帆布护腿(图D1)的短绑腿。
F4:炮手,皇家野战炮兵
这幅图描绘了一名典型的炮手形象。忙于装填4.5英寸口径榴弹炮炮弹的他为了更好地工作只好赤膊上阵。图中他正在调整83号引信上的延时装置以便和装烈性炸药的炮弹相匹配。1916年7月中那一个时期,83号引信经常用来替换100号“碰擦熔丝”引信,因为后者在设计和制造方面存有缺陷,导致大量炮弹过早爆炸从而摧毁火炮和发生造成炮兵伤亡的事件。具有延时装置的100号引信最后终于制造出来,虽然安全了但造成很多炮弹哑火。
G:索姆,1916年
英国远征军在索姆河战役中的伤亡比率极高。1916年7月到11月的那些日子让人无法理解。战役的第一天(7月1日)就有5万7千人伤亡,而整个战役中,德军损失66万至68万人,英法两国则共损失约63万人。在最佳时间救治伤员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担架在战壕中难以穿行,而那些被放在无人看护的空地上的重伤员经常成为敌人枪击的目标。如果足够幸运地在负伤后很快得到医疗救治,伤员将有幸被迅速安置到安全地区的医院中。而这幅图就展现了禁卫师伤员被送到普通医院时的场景。
G1:中士,掷弹卫队第1营
在脱离战区的旅程中,中士还是保留使用了他的头盔和防毒气装备,代表负伤撤离的标签则别在他的夹克扣子上。注意他的两只袖子上都有写着所在团名称的臂章以及代表营番号的数字“1”,而V字型军衔臂章上方则是代表其所在团的炮弹徽章。
G2:士兵,皇家陆军医疗部队
扶住伤员的这名皇家陆军医疗部队的勤务兵穿典型的高温作业服装,即领子反掖的“灰背”衬衫和宽松的裤子。他的皮腰带上装饰各种各样的帽徽纪念品,这纯粹是他们这些人的矫情做法。而在远离战场的后方,皮鞋不用鞋油也能擦得锃亮。
G3:护士,亚力山德拉女皇皇家军事护士服务队(预备队)
这种户外军便服采用亚力山德拉女皇皇家军事护士服务队的传统的灰色和红色的色彩进行搭配。执行看护任务用的帽子和披肩代替了围裙和便帽。护士袖子上的栗色环形袖标是一级护士的标志,她们虽然没有军衔但地位等同于军官。
G4:牧师,陆军牧师局
帮助接收伤员的这名牧师展示着他的等同于上尉军衔的肩章,上面的黑色边条代表着牧师局。他的老旧的工作夹克(袖口和肘部都有皮子加垫)领子上以及帽子上都有陆军牧师局的黑色马耳他十字徽章,而上衣的纽扣也都是黑色的。这幅图的背景是一辆Commer式救护车,车上有禁卫师所在的第14军团的蓝白格徽章。
H:皇家飞行部队,1914年-16年
还处于起步阶段的军事航空在那一时期可说是极端危险。航空器既不结实也不牢固,发动机也极不可靠,再加上敌军火力造成的机械着火或者意外事故都会造成飞行员的悲惨死亡。热气球上的瞭望员已经配备了原始的降落伞,但没人考虑给飞机上的飞行员和瞭望员装备降落伞。
H1:中士侦查员
皇家飞行部队的普通军人制服展现在我们的眼前。经常被称作“孕妇夹克”的1914年版“枪骑兵”夹克是皇家飞行部队所独有的。这种夹克一些军官也会穿着,但更多的军官首选他们借调来之前所在部队的制服。军官和士兵都使用图中这种野战船型帽。他使用的徽章包括
:左袖上方的士兵用部队铭条,往下则是军衔臂章;左胸口袋上方的“荣誉晋升”飞行章,只有一只飞翼代表军人的飞行侦察员身份。此外,图中还展现了1908年版帆布武装带和装在手枪套里的点455英寸口径的Webley左轮手枪。
H2:飞行员,飞行服
军官们购买自己的商用飞行服版本各异,政府配备给士兵的飞行服样式也同样五花八门。这名飞行员的皮制套头飞行帽将自己的脸裹得严严实实,卷起的防风垫护住耳朵前方,黄色防眩目风镜则护住眼睛。对襟皮大衣带有毛立领和使用方便的垂直开口的胸部口袋,后者是1918年以前飞行服的典型设计。裂口手套的手指部分在飞行员射击时可以摘掉,就像图中飞行员的左手那样,这会让他的手指灵活地使用。过膝的羊皮和皮革制“苦力靴”由维多利亚十字勋章的获得者利奥·霍克少校原创,并由哈罗德(Harrods)百货公司提供,进而很快流行开来。这名飞行员还携带了地图和一把装在大衣兜里的点455英寸口径的左轮手枪。
H3:阿尔伯特·鲍尔上尉
由于成为皇家飞行部队的第一位“王牌飞行员”而广获知名度的鲍尔是在1916年2月到达法国的。他在5月22日驾驶尼乌波特(Nieuport)侦察机首先击落了两驾敌军飞机,之后一系列的优异战绩又让他在6月27日获得了军事十字章。鲍尔的第一个优质服役章和挂条在9月26日同时被颁发,第二个挂条在11月25日被颁发。随着官阶的晋升,他身上的相关装饰也越来越多。作为教官轮休之后,再赴前线的他成为了第56飞行中队的指挥官,并改飞SE5侦察机。1917年5月,鲍尔在作战中神秘地死亡,那时距离他的21岁生日还不到三个月。为此,鲍尔得到维多利亚十字勋章、第三个优质服役章、军事十字章、法国的荣誉军团勋章、军功十字章和圣乔治勋章。正式记载中他击落敌机44架,但他自称另有23架飞机被他击落。这幅鲍尔上尉的画像取材的背景年代是1916年,他穿舍伍德森林人(诺丁汉郡和德贝郡)团(罗宾伍德)第7营的常服,而这支部队是委托训练他做飞行员的单位。而他胸前的略章则分别代表优质服役章和军事十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