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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国空军军服图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77号:德国空军空中和地面人员(1939-45)-Luftwaffe Air & Ground Crew 1939-45。原作者Robert F Stedman,绘图Mike Chappell,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77号:德国空军空中和地面人员(1939-45)-Luftwaffe Air & Ground Crew 1939-45。原作者Robert F Stedman,绘图Mike Chappell,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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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闪电战,1939年-40年

A1:中校,第24航空信号团,维也纳,1939年9月

第24航空信号团是第4航空队的一支通信部队,这支部队的这名中校穿戴标准的军官用大盖帽和上衣,但许多人钟爱的是更加常用的义务役军人款式带“风箱式”下摆口袋的上衣。钉在中校右胸前的带剑西班牙十字勋章是作为前秃鹰军团非战斗人员老兵的象征。黑白两色的铁十字勋章绶带则代表他参加过一战。常服腰带和装P38手枪的手枪套则都是纳粹空军标志性的黄褐色皮制的版本。

A2:少校,第1特别轰炸机联队,西线,1940年5月

这名容克52型飞机的飞行员正准备用自己的飞机将第1伞兵团9营从居特斯洛-雷达(Gutersloh-Rehda)机场空运到荷兰上空的空投区。他穿的是1937年版K So/34飞行服,飞行服的装救生背心的口袋采用斜开口拉锁设计。这种飞行服装可以搭配多种特别的军衔臂章,其中包括了飞翼章和短杠等级章,它们都是在1935年-36年间重新采用的。他的信号手枪塞在了靴子里,其子弹则放在松垮的膝盖部位的口袋里。少见的,一把瓦泽尔P38手枪塞在了胸前的带拉锁的口袋里,手枪的枪口则暴露在外。少校的飞行帽的上翻折边装饰着标准的代表军官的银色滚边。棕色飞行靴则是柏林的霍夫曼(Hoffmann)公司制造的其中一种款式。

A3:技术军士,第2“伊梅尔曼”(Immelmann)俯冲轰炸机联队第3中队,不列颠之战,1940年8月16日

对皇家空军机场的一次奇袭之后迫降在苏塞克斯郡Selsey附近的一架Ju87B-2轰炸机上的这名无线电操作手兼航炮炮手正要脱掉自己的SWp 734 10-30型救生背心,这是前襟带灰色织物带子的过渡性产品,其细节设计得到少见的带“撕裂式纽扣”(Heister-Reissverschluss)和两侧衣襟上带水平拉锁的K So/34飞行服的启发。飞行员脚边扔着他卸下的LKpS式头盔和M295式护目镜。

迫降后的德国飞行员大多被英国的“地方防卫志愿者”、警察或军人所俘获。一些人不幸地落入那些武装着菜刀和炭火钩子的家庭妇女手中,自取其辱后才被当局收容,还有很少一部分人被证实遭到了野蛮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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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西北欧,1941年-42年

B1:下士,第40轰炸机联队第3团,法国波尔多-梅尔尼亚克,1941年夏

这名军械员(Bombenwart)戴M1935式杂役帽,穿第一版的不具纫线的黑色一件式防护服(Arbeitsschutzanzug),其腰带、袖口和口袋的细节如图所示,左臂上的双V字章代表了他的军衔。裤子中央接缝处的剩余布料经常被做成一个相当实用的胸前口袋。这名士官还装备了橡胶筒靴和一双HS 5 o/33型手套。注意纸板做的带凹槽的尾翼适用于SC50型“通用高爆”(Spreng Cylindrische,通用50公斤重高爆炸药)炸弹。其他主要的炸弹种类包括了厚壁高爆炸弹(Spreng Dickwand)和通用穿甲弹(Panzerbombe Cylindrische),以重量计它们分别有50、250、500和1000公斤的当量区分;最大的型号为3.5吨的SC3500型“最大号”炸弹。装备Do217轰炸机和Fw200“秃鹰”侦察机的第40轰炸机联队执行穿越南大西洋的反舰攻击侦察任务。

B2:军士长,第51“雪绒花”轰炸机联队第1团,法国默伦(Melun)-维拉罗什,1941年3月

为一架将在前半夜对朴茨茅斯的海军造船厂进行突袭的Ju88A-1轰炸机做准备的这名飞机工程师穿了一件有明确冬季与夏季区分的服装。他在羊皮内衬的LKp W 100头盔上面套了一个与头盔匹配的高可见度的套子以备“紧急迫降”时使用,套子外面箍的则是M306式护目镜。通信线缆掖在了胸前口袋里,一只奥尔(Auer)HM 15型氧气面罩则挂在了他的最后一版K So/34飞行服胸前的挂环上。裤脚的拉锁拉紧箍住靴子可以有效避免因跳伞时降落伞打开所产生的震动对人体造成的伤害。在飞行员的脚边散放着FW 5 m/33式手套、后背式降落伞包和734 10-30型救生背心。带内衬的钢盔则是他希望用来防对空炮弹的弹片的。

B3:中尉,第10海上救援中队,挪威特罗姆瑟(Tromso),1942年

在巴伦支海的Nordkinnhalvoya的一次成功营救之后,这名Do24水上飞机的瞭望员甚至在还没脱掉身上的降落伞背带以及后部带染色信号物包裹的木棉制的10-76 B1救生衣时就开始享用上了一杯咖啡。奥尔(Auer)M295式护目镜套在LKp W 101式头盔上。KW FI bR/40飞行服上的电线连接插头则是用来加热靴子和手套(扔在了航空装备包上面)的。海上救援飞行员即会同情地向迫降在水面上的任何一方的飞机乘员施以援手,也会通过中立国瑞士的船载电台通报他们敌人的飞机的迫降位置。救援飞机一开始被涂成白色并绘有巨大的红十字标记,但1941年皇家海军击落了几架这样的飞机(因为它们习惯性地向德国舰队报告盟军护航舰队的位置)之后它们开始采用迷彩涂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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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俄国和本土战线,1941年-43年

C1:上尉,第77战斗机联队第3团,克里米亚Sarabus,1941年9月

这名Bf109F战斗机的飞行员穿着在苏联的第一个夏天时的典型制服。在“斑点”蓝衬衫(Blaumeliertes Hemd)和黑色领带外面,他炫耀地穿着一件通过商业渠道获得的来自法国的皮夹克,束腰带采用金属别针而非纽扣固定的方式是较为普遍的。胸前徽章的背后采用螺纹固定的方式以免刺穿上衣从而造成服装的损坏,而在穿救生衣的时候徽章临时去掉以免对救生衣造成损害。注意他的剪裁讲究的马裤,在这一时期马裤和长裤一直属于礼节性的装束,但到了1942年,新的两件式组合制服中的热带突击裤(Tropenuberfallhose)开始变得普及。LKp N 101式头盔上面用有弹性的带子箍着第二型的Nitsche & Gunther防弹护目镜,其橙色镜片能有效遮光。带有装P08手枪手枪套的标准军官用腰带和一条拉锁的靴子成为他全身行头的最后组成部分。

C2:一级下士,医务连,纳粹空军第1战俘营,北方3号围场,巴尔特城(Barth),1943年春

检查红十字包裹里的物品的这名战俘营医生穿戴着他钟爱的大盖帽和制服,上衣和帽子都带有深蓝色的医务兵兵种色,但在1940年以后这种色彩装饰就主要只出现在阅兵制服和高质量的服装上。肩章上的编织体环带是候补士官(Unterofflzieranwarter)身份的象征。医生的左前臂上是医疗部队的特种徽章,左胸前的则是黑色负伤章,前襟纽扣眼上别着1941-42年东线冬季奖章的绶带。位于波罗的海沿岸波美拉尼亚的巴尔特城(Barth)坐落着于1942年10月开放的纳粹空军第1战俘营,它在1945年5月1日被红军解放,那里面的4个围场中关押着大约9000名盟军飞行员,其中大多数是美国陆军航空队的成员。

C3:中士,第172特种轰炸机联队,对杰米扬斯克包围圈的空运,俄罗斯,1942年2月

正在为他的绰号“容克阿姨”(Tante Ju)的运输机做装填货物检查的这名运输机飞行员通过冬季毛皮帽子(Winterpelzmutze)、毛皮背面的民用滑雪手套和棕色的KW s/41羊皮大衣为自己提供保暖。后者大多生产于德国的东部占领区,比如图中这件生产于克罗地亚的“克内布尔和迪特里克”(Knebl & Ditrich)。极端气候条件造成无休止的机械故障,而最糟糕的情况是飞机无法起飞。2、3月间,空军运输部队为杰米扬斯克包围圈里的10万部队提供了2万4千吨的物资补给,撤出超过15446名人员和20093名伤员。这些行动导致262加容克Ju52s飞机坠毁和385名飞行员身亡,其中包括这支部队的指挥官瓦尔特·哈曼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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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北非和地中海,1941年-43年

D1:二等兵,第33高射炮团1连,利比亚,1941年

第6、第18和第33高射炮团是最早随非洲军团到达利比亚的纳粹空军部队之一。为了与陆军人员相区别,这些高射炮部队很快改造了他们的陆军制式的40年版服装并加上了空军的识别标志,其中最普遍的是红色领章,但大多数保留了陆军式的胸前鹰徽。红色滚边的肩章和热带野战帽都是必须的且未经改变,只是后者中的一些帽徽换成了空军的式样。图中这名高射炮手穿着重新装备的法国人的Mle 1935式衬衫式上衣,第二年它将被纳粹空军的热带制服(Tropenanzug,见图E2)取代,但很多老兵将这种陆军服装与空军服装混穿。炮手携带的弹药箱(Munitionskasten)可装两个20毫米口径Flak-38 Kanone高射炮的20发装弹夹,在工厂中他被喷涂为野地灰色,现在被人工在外面涂了一层深黄色。

D2:少尉,第14短距离侦察机团第2中队,利比亚,1942年5月

在Bir Hakeim上空执行完短程侦查任务返航的这名Fi156C-3“鹳”式侦察机的飞行员戴装有遮阳布帘的热带帽(Tropenschirmmutze)和第一版的Nitsche & Gunther遮光眼镜。他得到了一双意大利陆军的被称作“殖民地军靴”(stivaletto coloniale)的短靴和一件当地市场制造的上衣,上衣里面穿了一件拉锁前开襟的民用毛衣。上衣上额外加的徽章包括了从夏装上取下的背面带别针的金属制胸前鹰徽。注意他系了条少见的带圆形挂钩式扣带的腰带;装着信号旗的K So/41型裤子上,风箱型口袋里塞着手枪。茶色服装显然非常适合地中海战场的环境,但它在那里远非唯我独尊。图中纳粹空军的这种深蓝色毛料袖带于1942年2月25日开始采用,它上面的“AFRIKA”(非洲)字样使用灰白色棉布或铝制丝线缝成。实际上,在地中海战场中它很少见,因为在那里,多次的洗涤很容易弄损它,所以它往往被保留起来与欧洲本土制服相搭配——如果使用者还能有幸回到本土的话。

D3:上士,第122远程侦察团第1中队,撒丁岛,1943年2月

地中海战场上的一大特色就是温带和热带服装混搭穿着。图中这名军械官(Waffenwart)戴35年款飞行帽,穿40年版飞行上衣和热带短裤,短裤的裤腿以流行的方式卷的很高。舒适而流行的跑鞋(Laufschuhe)搭配了制式的灰色短袜。我们的主人公正在向一架Bf109F-5型侦查战斗机的弹药箱中装填500发装弹链。这一工序中保持弹药的清洁至关重要,因为任何粗糙的沙粒都能造成航炮的卡壳,但许多人也只是例行公事地做着这项费力(要承受机翼下悬空于地面的操作之苦)的差事。他所在的部队,第122远程侦察机团1中队执行的是飞越地中海的长程侦察任务。(勘误:图中人物肩章底部也应该有一圈编花边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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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北非和地中海,1942年-44年

E1:技术军士,第27战斗机联队工兵连,北非卡萨巴(Qasaba),1942年秋

这名军士正负责监督建设一处三面用岩石或沙袋环绕起来的隐蔽工事以便为第27战斗机联队第3飞行团的Bf109F-2战斗机提供保护。他穿了一件羊毛密织的36式套衫式上衣和35式大衣(Ubermantel)来对抗夜晚的寒冷。

士官用特种大衣的领章上带有部分的5毫米宽编花镶边装饰。这名经验丰富的“非洲棕榈树”(Afrikakampfer,非洲军团士兵的外号)穿着马裤呢面料的裤子、热带系带靴和完整长度的绊扣护腿。防护镜带有75%-95%透光度的彩色透镜,它能够防沙遮阳。注意他的巨大的1100毫升容量的热带水壶(Tropenfeldflasche)套上了棕色的毡皮套子和织物框架。

E2:少尉,第4战斗机联队第5中队,意大利费拉拉,1944年

在博洛尼亚东北部,这名Fw190战斗机的飞行员头戴外形美观的夏季帽(Sommermutze),这是在温带地区华而不实但却很流行的一种装束。他在脖颈位置上展示着带橡叶的骑士十字勋章但没有使用规定中使用的领带。先前击落一架敌军重型轰炸机(德语外号“Dicke Auto”,即大型车)的胜利让他穿上了缴获的战利品——美国陆军航空队的A2型飞行服,同时还装饰上了他自己的肩章。此外,这位飞行员还穿着热带短裤、制式的系带靴和卷起的白色短袜。他的10-30 B1型救生衣上连接着一只带布制套子的信号反射镜,装染色物的口袋则依附在腰带上。图中出现的最后一件物品是网式电器罩顶(Netzkopfhaube)的飞行头盔,在南方战场上它被广泛使用。

E3:一等兵,第11补充营第14通信保障连,利比亚班加西,1942年

于1942年5月6日来到非洲的后勤组长Wolf-Dieter Kerszebinsky(图中人物)正在一座阿拉伯的集市上物物交换着纪念品。(德国军人在每个月的10日、21日和30日发薪水,发给非洲军团的薪金是意大利里拉。)他穿着作为出行服使用的41年款热带制服并且配上一把按规定作为防身武器的刺刀,它挂在扣别染成沙地色的织物腰带上。热带头盔的使用被得到鼓励,但并非强制,按要求它在早8点到下午4点阳光最强烈的时间段使用。另外,根据空军的规定,在公共场合照相机要挂在左肩。由于热带徽章的缺乏,我们的主人公使用了欧洲大陆版本的肩章和V字臂章。Kerszebinsky在1942年9月1日获得了德意联合纪念奖章并在1943年5月1日被晋升为下士,之后的一周他又获得了二级铁十字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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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北欧,1942年-44年

F1:中士,第200轰炸机团2中队,柏林-菲诺,1944年夏

这名喷漆工准备重新涂装一架新近修理好的B-24J“解放者”轰炸机。1944年2月20日之后,装备缴获的盟军飞机的第200轰炸机团作为一支特殊部队开始执行作战评估、飞行员训练和包括投送间谍在内的一些秘密行动。德国飞行员驾驶的B17s和B-24s轰炸机有时会以落单者的姿态尾随在美国陆军航空队的飞机编队之后以便为高射炮部队提供高度、射速和射程方面的信息。

领角的颇受欢迎的花边装饰(Kragentresse)出现在人物的已经褪色的35年版黑色杂役服上衣(Drillichbluse)上,这是仅有的指示他军衔的标志。对应43式飞机机械人员用帽子(Einheitsfliegermutze)使用的分体式帽章的一部分被上翻的帽边遮盖,而从1944年早期开始,一种新的一体式徽章开始采用,它采用倒梯形背板,上面装饰小号帽章和小号鹰徽。

F2:中尉,补编驱逐机团,波兰登布林-伊赫纳(Deblin -Irena),1942年夏

这名Bf110E-1战斗机的教官正在从多功能的K So/41式飞行裤上的救生装备袋里取出弹药填充他的信号枪。除了图中可见的信号弹以外,还有四颗信号弹放在了左侧口袋内侧垂直分割的隔断里,另两个则被右口袋口袋盖背面的带弹性的套环箍紧。每个膝盖部位的口袋都连接一条布制或钢制的锚型锁作为连接装备的系索,它们其中的一个出于安全的目的连接着26.65毫米口径的瓦泽尔信号枪(带整体型手枪套)。更多的信号弹装在了他的腰带上,它在臀部的位置长度较长以便坐在座位上时更舒服。中尉的飞行服上展示了肩章、一级铁十字徽章和布制版本的刺绣飞行员/瞭望员资格章。另外,他的带有石灰绿色腕带的飞行手表是Schwenningen-am-Neckar的Hanhart公司制造的。

F3:上士候补军官,第76驱逐机联队2团,东普鲁士Seerappen,1944年秋

一支Me410轰炸机中队的这名神色紧张的年轻“Nachwuchs”(“新成长起来的”之意,系战争末期的俚语,意指新招募的飞行员)装备带有两条皮带固定的氧气面罩配件的LKp N 101式头盔和可折叠框架的第3型Nitsche & Gunther防碎风镜。他穿着的上衣来自于KW I/41式飞行服(采用了瑞士制造的Ri-Ri塑料材料和钢制拉锁),裤子则属于KW FI bR/41式飞行服,后者的膝盖口袋盖中间的纽扣为陶瓷制。虽然陶瓷纽扣对飞机电路循环能起到绝缘效果,但有线和无线电器件的错误搭配仍然屡见不鲜。飞行员脚上还穿着橙色橡胶软底的飞行靴,39年型腕表式指南针则以典型的方式绑在10-30 B2型救生衣的吹气管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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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东线,1943年-45年

G1:医务撤运的飞行员,第1特别轰炸航空团第3中队,斯大林格勒,1942-43年冬

在斯大林格勒郊外的皮托姆尼克,一架刚刚疯狂卸载完补给物资的容克“救护型飞机”(Sanitats-Ju)即将仓促塞满伤员并可能撤往索尔克(Salk)机场。图中这名帮助抬伤员的机械师穿M1937一件式加内衬蓝色粗斜纹棉布工作外套和套在标准型军靴(Schaftstiefel)外面的粗笨的木制鞋底毛毡靴。在寒冷气候下,羊毛飞行帽(Fliegermutze)往往替代棉制作训帽,图中人物头上还套了人造棉套头帽。在困苦环境中,飞行员往往勇敢地脱掉身上厚重保暖的飞行服试图为那些冻伤的伤员保暖。

G2:军士长,第2对地攻击机联队2团,匈牙利博贡(Bogond),1944年12月

虽然KW I/33飞行服这一时期已经很少见了,但由于在保暖性上的优势它仍然广受欢迎。蓝色织物腰带和带多块镶嵌布片的靴子都是战争晚期经济恶化的产物。飞行员的服装还包括了FW 5 m/33式手套和远非纳粹空军山地部队所独有的纳粹空军38式山地帽。一款精心设计的弹药带(Patronengurt)少见地绑在飞行员的两只脚踝上而不是肩部。带保险夹的挂带从右肩绕到胸前,挂带前段的扣别插在5个眼的伞具连接头上的插槽里以防止意外脱落。只需顺时针旋转90度连接头上的圆盘就可以快速释放扣别从而让连接头与伞具分离。

G3:二等兵,机场防卫部队,罗马尼亚Mamaia,1945年1月

装备Ju88A轰炸机的第1轰炸机联队2团位于防守西北前线的基地,它的这名成员使用的套头帽和裤子都属于“重型冬装”系列,而兔皮上衣则属于小范围装备的颇受欢迎的服装种类。顶面为毡料的冬靴带有脚趾和后跟独立的皮面设计,而被8.8毫米口径37型高射炮弹的油污和积炭弄脏的全套服装中的最后组成部分是民用的冬季手套。1939年9月直到战争结束,所有型号的高射炮都执行了对地射击任务,但这却代价高昂——其他大多数国家都认为执行这一理念的花费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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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帝国保卫战,1944年-45年

H1:上尉,第1夜间战斗航空团第12中队,荷兰吕伐登(Leeuwarden) ,1944年1月

这种德国造黑色皮制服装带有拉锁拉紧的口袋;围在脖子上的绚丽围巾是一项奢侈的选择,许多人选择配不佩戴任何装饰物甚至包括胸前的鹰徽标志;图中上尉只展示了他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以及银色的夜间战斗机战斗资格章(Frontflugspange fur Nachtjaqer)。空战的胜利无疑是件值得庆祝的事,但大多数飞行员的看法却并非如此,随着被他们干掉的对手的数量增多的还有考验他们勇气的压力。那些战绩非凡的纳粹飞行员因为空军的特有的长期战斗服役制度而忍受了难以想象的心理压力。

H2:一级辅助人员,第14高射炮师13连2排,德国洛伊纳(Leuna),1944年10月

1943年10月16日开始,对空探照灯操作员(Flakscheinwerferdienst)的岗位等少数几项前线岗位开放给了德国女性服役人员。图中这名“高射炮手”(Hohenrichtkanonier)穿1942年年中开始采用的标准野战制服,这身制服包括了滑雪帽(Skimutze)、带贴身口袋和一体式布腰带的三颗纽扣的上衣和裤口收紧的裤子,裤子的臀部和右后部带有纽扣扣紧的口袋,裤腿则通常掖在灰色短袜里。位于柏林和法兰克福之间洛伊纳(Leuna)的法本公司(IG Farben)的人造燃料精炼厂每年通过高压氢化褐煤可生产7500万加仑,合30万吨的航空级别燃料,大约每吨煤可生产80加仑这种燃料。12座最大的这种工厂总共提供了纳粹空军所需航空燃料的85%。

小图介绍:佩戴在制服上衣上的刺绣职业专属徽章。

勘误:老鹰帽徽的方向反了。

H3:军士候补军官,第76轰炸机联队3团,德国Karstedt,1945年3月12日

战争的最后几个月大多数的行动都已仅局限于本土并且必需的救生装备也被简化了。然而,为了提供飞行员不受不稳定的J2人造喷射燃料导致的快速灼伤甚至偶尔会出现的致命的败血症的危害,具保护作用的皮制KW/41飞行服成为了必需。这一时期,如何让那些要对因参与盟军的“恐怖飞行”而迫降的盟国飞行员进行愤怒的当地人能够对在德国本土上出现的各种不同制服进行敌我的快速识别成为了必要;荧光材料涂制的棉袖标(图中套在了裤子上的口袋盖上)就是其中的一个解决方案。这名候选军官在他的义务役军人用大盖帽上佩戴上了军官用帽绳。第76轰炸机联队正疲于对付那些穿越莱茵河的盟军部队,我们的主人公就在等候驾驶他的Arado Ar234B-2喷气式轰炸机与同伴组成一个18架飞机的编队去攻击位于雷马根(Remagen)的鲁登道夫大桥以阻止美国第9装甲师的前进。这次空袭和之后的几次一样被证明是徒劳无功的。而像这类行动都被看作是“Himmelfahrtskommando”(跳进天堂任务,也就是自杀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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