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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内容

《No Easy Day》第四章 三角洲

  现在回到两年后的巴格达,我已经比之前更为老练,当然还远远不够,虽然我参加并通过了绿队的选拔,但在这里仍然是个不折不扣新人。好的方面是我在海豹5队时,有一些在伊拉克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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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到两年后的巴格达,我已经比之前更为老练,当然还远远不够,虽然我参加并通过了绿队的选拔,但在这里仍然是个不折不扣新人。好的方面是我在海豹5队时,有一些在伊拉克首都活动的经验,突袭大坝的行动后,5队被派到巴格达协助抓捕叛军和反对派首脑。

  三角洲部队的基地在绿区,坐落在巴格达的市中心,底格里斯河边。到达后不久,我就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基地离那个著名的用来纪念两伊战争“胜利”的双剑交叉造型雕塑不远,这个拱门伫立在大型的阅兵场的另一头。那些日子里,你可以看到整个单位的人都在拱形刀刃下摆pose拍照。雕塑的前臂和手是按照独裁者萨达姆为原型塑造的,甚至连拇指的指纹也精确的刻了上去。

  三角洲部队总部设在原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大楼,我走进去并向联合作战中心报道。乔恩(Jon),我在三角洲里的队长在我抵达后不久就过来见我,我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乔恩有着厚实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在加入三角洲前,一直在游骑兵部队服役。他留着一直长到胸肌最上方的胡须,覆盖了整张脸,看上去就像高个子版本的“金雳”——指环王中愤怒的侏儒。乔恩高中毕业就加入了军队,理着短发,在各种条令条例的约束下度过了自己的游骑兵生涯。然后他去了候补军官学校,试图成为阿帕奇直升机的飞行员,但最终他还是无法离开自己的枪,所以他参加了三角洲的选拔并成功加入其中,且一直干到现在。

  “欢迎来到天堂”,我们走向小队的队部时他说道,“这里很热吧?”

  “至少你们这有空调,我上次在这的时候,只能睡帐篷,而且好几个星期都没用上空调。”我说。

  “看来这儿的生活稍微好那么一点”他边说边打开通向队部的门。

  队部在大楼的一侧,走廊很宽,铺着大理石地砖,层高也很高。我将与乔恩,还有小队最新的成员共处一室,行军床就在近处转角,我把行李扔在床边。乔恩在带我转遍整个大楼前,帮我把装备都搬进了房间里。

  大楼里有独立的健身房、餐厅以及泳池。确切的说,还不只一个泳池。每个小队都有两个房间。现在我们小队一共5个人。其中一个是前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具有双重国籍的家伙,他来到美国应征入伍,最终进入了三角洲。另一个队员经历和乔恩类似,是前游骑兵和绿色贝雷帽。最新的那个家伙是从游骑兵来的,他在索马里的“黑鹰坠落”那次战斗中受过伤,他看上去像一个阿米什人,留着一个碗状的发型,胡子好像打了补丁一样,从来都长不到一块去。

  简短的谈话后,我把那个晚上大部分时间花在整理装备上。首先,我把装备放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这样万一有任务,我可以立即把装备套到身上跑出去。当那些装备都摆放有序后,我又取出了衣物并开始铺床,因为大家都睡行军床,所以我们习惯于把上铺用来堆放物品,并从上铺挂件雨衣下来,为自己留那么一些隐私。

  当我完成整理工作时,已经快接近黎明了。在这我们都过着吸血鬼般的生活——白天睡觉、晚上干活——所以大多数家伙都开始打瞌睡了。房间里有沙发和一部电视。当乔恩走过来的时候,我正喝着咖啡看着电视。

  “我们明天出任务就会带上你,”乔恩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谢谢。”我说

  “我们一直很忙,今天难得有一天休息,我相信明天晚上一定又会有任务。”
       
  在这里根本没法放松,大多数日子,我都是下午起床,然后戴上我的iPod走向泳池,当我开始在气垫上做拉伸时,通常会选择一些红辣椒乐队或林肯公园乐队的音乐。我会在气垫上漂一会,晒晒太阳放松心情。我的一位队友则养成了修剪泳池周围的草地的习惯。在一个充满沙尘的国度,有那么一小块草地并能够在上面走走真是一种享受。有时候,我在水上漂着的时候,还能闻到刚割下来的草的清香。

  然后我会去吃早餐,并到健身房锻炼肌肉或者跑上一会。同时,我会尽可能保持在每周里去靶场的次数。傍晚,任务会突然冒出来,我们就必须将其完成,运气好的时候,一晚上要出两次任务。

  我是所谓的“屋顶小队”的一员,这意味着我们是搭乘MH-6小鸟直升机展开行动的。我们会直接降落在目标建筑的楼顶,从上往下攻击。与此同时,其余队员则乘坐装甲车抵达,肃清一楼后从下往上攻击。

  “小鸟”直升机是美国陆军用于特种作战的一种轻型直升机。它有一个鸡蛋型的座舱,机舱两侧各有一块长条状的座椅。在另一些攻击型“小鸟”【即AH-6】的机身上,长条座椅换成了火箭弹巢和机枪。

  来自160特种作战航空团的飞行员们负责驾驶这些飞机。JSOC大多数任务的飞行部分,都是由160团的飞行员完成的。我们在一起合作了很多年,他们是全世界最好的飞行员,没有之一。总部设在肯塔基州坎贝尔堡的160团也被称为暗夜潜行者,因为他们大多数任务都是在夜间执行的。

  在绿队的时候,我曾经短暂的和“小鸟”合练过,而到了巴格达以后,我发现几乎每个夜晚,都是坐在“小鸟”的外侧座椅上,看着城市在脚下滑过而度过的。

  当时是我抵达后没几天的一个午夜,我只能听见引擎的轰鸣和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我的脚晃荡在座椅下面,直升机以每小时70英里的速度飞行,强风连续击打着我。我知道在战斗中冷静的做出决定是关键,但当我感觉自己像是坐着过山车奔赴战场的当口,冷静下来真的很难。

  我紧了紧枪背带,让枪紧贴在我的胸前,然后检查了下安全带,确保它能在我跌出座椅的时候,把我固定在直升机上不至于摔死。坐在长条座椅上,我可以看见编队右翼的另一架小鸟,在夜视镜下,呈现出一种绿色的色调。那架小鸟上的三角洲队员见到我在看他,向我轻轻挥手致意,我也向他还了礼。

  这次突击,我们锁定了一个高级别的军火提供商,这也是资助叛乱分子链条中的一环。他躲藏在一堆两层楼高的建筑群中,身边还有数名武装分子以及大量的武器库存。我们小队奉命搭乘小鸟直飞屋顶并向下攻击,另一支小队会乘坐潘德【注1】——一种装备了.50口径机枪和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的轮式装甲车抵达。他们会等待半分钟左右,让我们先爆破屋顶的门然后向下攻击,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在他们爆破一楼的房门前,我们应该已经突击到中间层了。

  在我下方,整个城市像变了形一样,到处都是混乱的道路和小巷围绕着倒伏的建筑物。时不时的,这座城市会在我眼前显现出它被抛弃的命运,充斥着大量的垃圾。我坐在长条座椅的前端,也就是靠近驾驶舱的位置,另一边坐着的是乔恩。

  “一分钟准备,”我听到飞行员通过无线电传来的声音,他冷静的把一根手指伸出机舱放在我面前,以确定我收到了这个信号。

  从我的位置可以看到副驾驶把一束激光指向了目标建筑的屋顶。日复一日,飞行员们总能准确从大片相似的建筑群中找到、并飞向目标建筑,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地面上的房子在我看来完全是一模一样。

  我可以感觉到直升机开始向目标建筑的屋顶俯冲,改成悬停后,飞行员把直升机的滑撬贴着屋顶的边缘并保持稳定。与索降不同,我们直接踩着滑撬跳到屋顶上,不到10秒钟,整个4人战斗小组都踩在了屋顶上,而“小鸟”则迅速离去。

  冲到门前,爆破手装好炸药,随即把门炸开。数秒后,我听到了一楼传来的爆炸声,以及随后的枪械射击声。

  我们向楼下攻击的过程中,乔恩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没走几步,他突然反应过来:“我们搞错地方了。”

  枪声来自隔壁的建筑,我们冲向屋顶一角的同时,我很肯定听到了几声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我们离那栋楼太远了。”乔恩说道,我们试图找到支援隔壁建筑内队友的办法。

  从天上看,地面的建筑几乎都一样,而这一次,也是飞行员们第一次把我们送上了错误的屋顶。我们从南边接近目标,最后却落在目标北面的那栋房屋楼顶。       

  “我们需要向隔壁的屋子前进,”乔恩说,“在这里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

  隔壁的屋子在目标建筑东面,有三层楼高,这样我们就可以从高处压制目标。

  “我们有一只鹰倒下,”我听到有人在无线电里说,这意味着我们有人被击中了。【呼叫代号是eagle down】

  后来得知有一名三角洲队员被击中了腿肚子,另外几名被手榴弹的破片所伤。

  叛乱分子一直从楼梯井向下投掷手榴弹,以迟滞突击队员在清扫完一楼后向二楼发动的攻势。地面小队开始实施紧急医疗后送,后撤并远离了楼梯。我们迅速绕过这片街区,成功地进入并清除了目标东侧三层楼高的建筑。

  爆炸声和枪声不时从建筑里传出来。我们从三楼的楼顶开始搜索目标。(透过夜视仪)我看到红外激光束在穿过对面的窗户来回扫动,那是我的队友们正在试图寻找目标。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叛乱分子从二楼窗户伸出一支AK-47打出一个长点射。

  “安拉乎艾克拜尔!”【真主伟大也】每次他们向楼下的突击队员扫射一番后都会高声大喊。

  情况陷入了僵局。地面小组无法攻上楼,我们也没办法登上目标建筑的楼顶再向下发起攻击。我听到有人在电台上呼叫十个街区外、正在担任外围警戒任务的陆军的机械化步兵。

  通常我们执行任务时总是有两个警戒圈。今晚,内圈的警戒由一个班的游骑兵负责,他们部署在目标建筑的四个角上。而在一英里外的外围警戒圈则是由M1坦克和布雷德利步兵战车负责,后者是带有20mm机炮炮塔的装甲人员输送车。【注2】

  “调一辆布雷德利过来”我听到有人在无线电里喊。

  在布雷德利接近目标建筑的过程中,我可以听到履带撕裂柏油路面的声音。

  “我要你扫平二楼!”突击队长向从炮塔里探出头来的车长喊道。

  碾碎了房子南面的一堵石墙后,步兵战车停在了院子里,用20mm机炮打了一个短点射。炮弹轻易地击毁了二楼的墙体,在混凝土上留下了巨大的弹孔。

  回过头来,我看到突击队长又跑向了布雷德利。

  “继续射击”车长随后向炮塔内喊道。

  “什么?”炮长问

  “我要你扫平整个二楼”,突击队长重复道:“扫平它。”

  布雷德利再次开火。一个叛乱分子边喊着“安拉乎艾克拜尔”,一边向窗外扫射。

  这一次,布雷德利没有丝毫保留。随着炮弹连续命中并爆炸,队员们开始欢呼起来。数分钟后,布雷德利的弹药打完了。我们叫来了第二辆布雷德利,然后它也持续射击一直到了炮弹耗尽为止。

  到第二辆布雷德利撤走的时候,二楼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黑烟从窗户冒出来,遮蔽了整个天空。从楼顶,我们仍然能听到叛乱分子的叫喊声,我在屋顶的东北角,负责目标建筑的后侧。由于浓厚的黑烟,很难看清那边的情况。

  突然我看到一个人头和躯干从一扇窗户冒出来。

  毫不犹豫地,我把激光对准了他的胸口并开了火,我看到子弹击中了目标,他随后倒回了屋内,消失在浓烟中。【注3】

  我开枪后,乔恩冲到了我边上。       

  “发现了什么?”

  “有个家伙出现在后窗,”我说。

  “你确定?”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激光束照射那个窗口。

  “是的。”

  “你干掉他了?”

  “非常肯定。”我说道。

  “好的,继续守在这。”

  乔恩回到他的位置上,而我继续搜索着新的目标。我没时间细想也没时间体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我曾经花了很多时间思考杀人会是什么感觉,但现在却没任何感觉。我只知道屋子里那人曾经试图杀害我在一楼的队友,换作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同样的事。

  在经过两辆布雷德利的扫射和后续的大火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听见屋内叛乱分子的嚎叫和射击声。战术上来说,现在继续向楼上发起攻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准备炸了这栋楼。”乔恩说道。

  随后,乔恩决定带我们撤下屋顶,以免我们暴露在爆炸的危险中,我们与地面小队会合。我看着一名三角洲EOD技师带着一个爆破小组跑进一楼去放置温压炸药。温压炸药会制造出巨大的冲击波,摧垮整栋建筑。【注4】

  数分钟以后,炸药安放完毕,爆破小组跑了回来,并在我身边找好掩护。躲在潘德装甲车后面,我听到他开始倒数计时,等待着爆炸。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都盯着那个EOD技师,我们脸上都带着同样疑惑的表情,我看到乔恩向他走了过去。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乔恩问。

  “一定是定计引信设错了,”我听到那家伙咕哝着说。

  我确信当时他的大脑正在以每小时百万英里的速度飞速运转着,他一定在琢磨着炸药到底为什么没爆。

  “你做了双保险么?”乔恩问。

  每个人都学过给爆炸装置作双保险,就是说在一块炸药上接上两个雷管,以防其中一个雷管失效。经验法则是:一个雷管等于没装,装两个等于装一个。

  但现在讨论这些对我们毫无帮助。我们必须做出决定,究竟是再派一些人去重新装设爆炸装置,还是就那么等着,看最后会发生什么。我们不知道那些叛乱分子是否已经回到一楼,正等着爆破小组再次进入,也不知道EOD技师到底有没有设错时间,炸弹会不会在爆破组重新进入的时候突然起爆。

  最后,他们决定派那个EOD技师回去,接一个新的雷管。爆破组又一次进入了屋内,我们则留在外面掩护他们,几分钟后,爆破组又回到了潘德后面。

  “你觉得这趟它会爆炸了吧?”乔恩带着一丝戏蔑的微笑问道。

  “是的,确定以及肯定,”EOD技师说:“我上双保险了。”

  这次炸药准时引爆了,屋子被自身的重量压垮,释放出大量的烟尘,我们身上都覆盖了一层像滑石粉一样的灰尘。我看着烟尘逐渐升上天空,飘荡在清晨闷热潮湿的空气中。这时候太阳已经快出来了。

  我们进入废墟,在一片瓦砾中仔细检查寻找尸体与武器。里面至少挂掉了六个武装人员。大多数尸体都在二楼,他们的脸满是油烟。乔恩注意到了部分尸体边上的沙袋。

  “嘿,看看这个,他们把整个二楼都做成了防御工事,”他说:“我们还算幸运,飞行员犯的错误很可能保全了我们的小命。”

  “为什么?”我问道。

  “如果我们准确降落在这个楼顶,”乔恩说:“我们四个将突入满布障碍与掩体的二楼。我们这边也许有出其不意的优势,但成功突入的胜算并不大。毫无疑问的,我们会遭受更大的伤亡。”

  我不说话了,我一直很尊重乔恩,而他却在这说我们运气好。一个错误救了我们的命,这不是什么别的,只不过是一点点随机的好运罢了。

  清理完瓦砾,在返回基地的路上,大家坐在潘德装甲车里,都很安静。我们既饿又累,所有人脸上都被油烟熏的发黑。以往搞定这么一个目标后,大家应该会比现在更多话,也会更加兴奋。我将发生的一切在大脑里重新慢镜头回放了一遍。

  一路上,乔恩的话一直在我脑中回响。如果任务进行的顺利,我们就会搭乘小鸟准确落在目标建筑屋顶,然后通过房门突入二楼,与四个武装到牙齿的叛乱分子短兵相接。一场四对四的、使用自动武器的枪战,发生在一个不比卧室大多少的房间里,结局往往不会怎么好看。

  当我们回到基地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思想斗争,我把思考那些可能发生的情况的精力,转到总结这次战斗的经验教训上。第一:一些随机事件可能救你的命;第二:永远记得在炸药上接两个雷管。

  在这次战斗部署的末尾,我飞回了北卡罗来纳州的Pope空军基地,也是三角洲的驻扎地。当我们走下飞机时,很多三角洲队员在欢迎着我的归来,就好像我也是他们单位的一员一样。

  在我登上去弗吉尼亚海滩的飞机前,乔恩递给我一件纪念品,那是一幅画着三角洲突击队员和小鸟直升机的铅笔素描。它被镶在绿色磨砂的画框内,并附有一枚三角洲部队的纪念币。

  “我希望你带上它,”乔恩说:“每一个随我们小队一起行动过的人都会有一个。”

  这幅素描是兰德·舒加特——一名三角洲的狙击手画的,原作是他在索马里被杀后才发现的。摩加迪沙之战中,他志愿前往黑鹰的坠机地点并提供掩护,最后在大批索马里武装分子围攻下阵亡。为此他被追授国会荣誉勋章。

  911之前,三角洲和DEVGRU更像是竞争对手。我们就像一个街区里最出色的两个小孩,总是争论着谁才是最棒的。但阿富汗战争开始后,没有时间浪费在无谓的竞争上,一切争执都随风而去了。这次战斗部署,他们对我就像兄弟一样。

  我与乔恩握手道别,登上了返回弗吉尼亚海滩的飞机。

  第二天我回到了DEVGRU的老巢,见到了查理和斯蒂芬。当我正在把装备从背囊中拿出来并有序的归位时,他们来到了我的库房。整个中队刚结束在阿富汗的部署回来。与我的巴格达之旅相比,他们的部署相对来说是慢节奏的。

  虽然与三角洲的弟兄们一起在伊拉克也有不少的乐趣,但能回到自己人中间,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听说你在那很忙啊?”查理说。

  “你打算啥时候和你的陆军兄弟一起回布拉格堡啊?”斯蒂芬说。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当然我也知道他们只是在瞎扯淡。能够回来还是很好的。

  “哈哈,”我说:“很高兴再见到你们。”

  我很期待一个短暂的休假,然后去密西西比展开射击训练。我知道唯一能让他们闭嘴的机会就是在靶场上干过他们。虽然我们才刚刚回来,但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在再次外出训练前,我们都只有两个星期的休假。这个“部署-休假-训练”的循环一直重复着,持续了将近十年。

【注1】奥地利的潘德Ⅱ型(Pandur II)装甲车,有6×6和8×8两种。USSOCOM检讨了1993年索马里的行动后,引进了一些6×6的潘德Ⅱ,命名为地面机动装甲系统(Armored Ground Mobility System),大多数装备三角洲部队,少量装备第75游骑兵团。三角洲装备的AGMS一般配备M2HB或Mk19。而海豹暂未装备AGMS。
【注2】原文如此写,实际布雷德利用的是25mm机炮,而且对于机械化步兵专业来说,步兵战车(IFV)和装甲人员输送车(APC)往往是两种东西,也许这是专业不对口的结果,作者在第17章还写F16的机炮是30mm口径呢。
【注3】因为使用头戴式夜视仪不方便抵肩瞄准,所以他们是使用红外激光来对准目标。
【注4】因为EOD经常干拆弹的事,所以很多人把他们当成是拆弹专业,但事实上EOD既是拆弹专家,也是炸弹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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