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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内容

三角洲部队的反劫机人质解救训练

反劫机训练?看TIER1怎么做

作者:乔治·E·汉德四世              翻译:小型大白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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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们在“黑鹰”直升机旁边站成一圈。时间差不多是傍晚,但大地却已经完全隐藏在黑暗中。我们面对着直升机,任由螺旋桨卷起的气浪冲刷自己的胸和脸。当我往左右看时,不禁笑出了声,因为他们的身体前倾并伸展开,在强风中摇曳,享受着模拟的自由落体。包括我自己,所有人都这么做,这实在是不可抗拒。

直升机货舱的红灯开始闪耀,大家互相拍打背部或手臂,现在是登机时间。我们在狭窄的小货舱里挤成一团,努力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一旦直升机上的人满了,在飞行期间就没办法调整自己的位置。

目的地:布拉索,大约40分钟的航程。目标:一架载有150名被劫持人质的客机,传闻是来自巴亚德·萨拉特·伊德胡尔恐怖组织的六只乌鸦(敌人)干的。这回又是了不起的“线形”目标,或者叫“管状”目标。我们不与美国其他组织共享这种任务。

在柔和的红光照射下,我们的部队领导者正在石板上涂涂画画,然后把它递给我们。轮到我了:这是布拉索市政机场的示意图,显示机场在航线上的位置,以及我们将要降落的位置,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被飞机上的敌人探测到。我对山姆的卡通素描水平感到好笑。好吧,毕竟示意图不需要漂亮,准确就行。

“小鸟”直升机红灯亮起,我们开始着陆,突击靴踏上停机坪。大家以防御警戒姿势在直升机周围散开,直升机立足未稳,我们就已经全部离开机舱。紧接着,三架“黑鹰”直升机飞向黑暗的地平线,后面跟着一群AH-6和MH-6“小鸟”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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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旁边,停着一排自卸卡车。“爬进来,伙计们!如果你们有更多的飞行里程,我们可以为你带来更好的东西!“我们爬上卡车,钻进货仓,坐在两边竖起枪管。卡车匆匆忙忙地来驶向跟家一样熟悉的机库。

到了地方以后,我们被命令下车,我的搭档考斯跳了出来,向司机喊道:“嘿......你能拉动操纵杆,直接把我们从后斗甩出来吗?”考斯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喜欢开玩笑。

我们跟着小队长迅速赶往机库。马上就会有人在某个地方挨揍,只要我们被送到目标,后面的事情都好说。关键是我们要怎样到达目标。事情变得微妙起来,我们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整装待发,却没有地方可去。

我们立刻快速卸货,开始为突击准备梯子。我都不知道梯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它们应该是在地面上运来的。这些都不是普通的梯子,制造工艺高度精密,专门根据我们的要求设计。

它们由坚固的航空铝材制成。一次可以调节最小4英寸的长度。顶部和两端附有衬垫,踏板上有尖刺以防打滑。梯子有单倍和双倍宽度两种规格,允许两个人并排站立,靠近飞机入口。

我为自己这次的任务感到满足,我们A组专门负责主要入口——左前门,由机翼出口进入。我们组要使用简单的不可伸缩梯子,靠在机翼上并爬上襟翼,到达出口。

山姆和我帮其他组配置梯子。当我抬头看着山姆在梯子上工作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想起某个周末,自己开车去他家玩,看到山姆在两层楼的高度给他的房子涂漆......坐在这种高科技的飞机梯上。我停下车,目瞪口呆,露出笑容,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山姆回过头邪魅一笑,耸了耸肩,继续涂漆。这可能就是大男孩规则吧?

我们的目标一架载有150名乘客的波音737飞机。我们根据货物、乘客和燃油重量计算,给梯子的高度进行初步调整。我们希望在行动时,梯子和舱门能保持合适的距离。否则我们就得在飞机旁边仓促调整高度,这是要尽量避免的。

情报资料显示飞机没有加压,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使用简单的机械突破手段。这是个好消息,如果要突破加压机身,就得使用更复杂和“暴力”的手段。

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飞机的辅助动力装置APU正在运行,以保持内部冷却和空气循环,以及灯和其他电子设备的运转。这个情况对我们有利,因为APU的呜呜声会淹没我们制造的任何噪音。我们像疯子一样训练,避免暴露噪音。

枪支上所有的枪灯,都覆盖着红色滤光片或红外(IR)灯罩。在夜间行动绝对禁止出现白光——避免意外打开白光(AD)事故,我们处理“白光AD”事故与枪支走火事故一样严厉,这意味着会被立即踢出部队。虽然一年后你可能有机会重新返回这个单位,但谁也无法为此保证。

我们的在黑暗中排着长队,按照突击舱门分工的顺序,面向目标飞机,单膝跪地排开。一切都很安静。没有人搞小动作或者说话。每个人都专心盯着前方,等待出现红灯信号后移动。


然后就那么发生了

前面的红灯闪烁了三次。然后,所有人起身,各组背着自己的梯子,我们稳稳地、安静地奔向黑暗中的目标轮廓后方。所有机窗的百叶窗都被拉上了,驾驶舱内有两个敌人和机组人员。我们的长枪手在飞机的左前方和右前方45度处的停机坪潜伏,通过里奥坡德狙击镜监视,向我们报告情况。

我们的耳机响起“停止”命令,整个队形一齐“冻结”。主舱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恐怖分子正在喊一些我们听不懂的东西,估计是满口脏话,骂骂咧咧。过了几分钟,红灯再次亮起,狙击手告诉我们可以继续前进。

当我们在飞机的巨大尾翼下平稳移动时,两列人汇合在一起。在这里,APU的噪音震耳欲聋。当前方的小组接近飞机的机头时,队员们再次向外散开,避免直接在飞机腹部的无线电高度仪下移动。我们携带的所有金属物体,都可能导致驾驶舱中的高度计突然跳动,这可能会引起敌人的警觉。

所有队员停在飞机两侧的“最佳位置”指定的门下面,单膝跪地。所谓的“最佳位置”,是指你位于没有超出飞机一侧视线的范围,上面的人通过机窗向外看可能会发现你的位置。现在所有人都目视前方,等待着那个重要的命令:“升起梯子”。

 

然后就那么发生了

我们开始干活,六支队伍的六具梯子缓慢升起。我们A组的机翼梯简直是小菜一碟,只需将它靠近飞机的蒙皮就行。如果你行动时情绪激动,这种合适的角度几乎不需要扶手,就能很轻易的爬上去。

梯子举起后,我们跪下等待第二个最重要的命令:“攀登”。

我们的E组的梯子终于慢慢地从停机坪升起,与飞机的间隙变得越来越小。工作迅速而顺利,没有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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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那么发生了:'攀登'

在这种情况下,行动时保证绝对平稳。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草率运动可能会使飞机摇摆或震动,警告内部的恐怖分子,有事情正在发生。大家在袭击的开始阶段并不着急;然而,如果已经宣布“暴露”,就意味着隐秘已经被打破,每个人都会迅速行动,让尽可能多的猎手突入并淹没飞机。

我们在机翼上的运动还算平稳。我们慢慢朝着机翼上方的出口运动,尽量放低膝盖和肘部,蹲在机窗下面。一个机窗的百叶窗滑开,我们队形左侧的机翼上出现了一束白光,我们僵住了。他们听到我们的动静了吗?他们看到我们的影子了吗?几秒钟后,百叶窗再次拉上。

现在我们准备暴露。我们在盛夏的黑暗中等待,低着头,汗水从我的鼻尖滴下。我注意到自己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在机翼上形成了一个汗水洼。汗水甚至开始沿着倾斜的机翼向下流走。

我在想,如果我身后的兄弟踩到水洼,可能会滑倒。但是现在没有办法来挽救这种尴尬的事情。我的手套和诺梅克斯飞行服的膝盖部分,也被汗水浸湿。

耳机里响起命令:“准备、准备、准备......”每个人都向前运动,挤压前面队员的小腿。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人在这个关键时刻失去了通信信号,也可以用挤压传递预备命令。然后是倒计时:“五......四......三......两......一......”

 

然后就那么发生了:“执行,执行,执行!”

随着狙击手射击目标,行动命令下达。驾驶舱的玻璃爆炸了BOOSHHH !!山姆开始使用他的突破工具,用力打开了门。我们的神枪手山姆发出致命一击,但突入并不理想,机翼上方的小组进入,门向内朝着惊恐万分的乘客腿上落了下来。

如果乘客没有推开身上的门,我们的突击手就会跳过倒下压在乘客腿上的门。飞机内吵闹无比,乘客尖叫着,几乎是谋杀现场,并不好看。但我们不关心这些,开始轰轰烈烈地大闹机舱。

尽管开始时的突入十分艰难,但是机翼组还是像往常首当其冲,其任务是尽可能快地沿着过道向飞机后部移动。实际上,我们是诱饵,意图吸引恐怖分子的火力,并以手枪还击。希望恐怖分子对我们造成致命伤害之前,大部队用冲锋枪将他们消灭。

“如果你能控制住局面,那就太好了。”当我在山姆身后尽可能快地移动时,正用手枪灯扫过了乘客的惊恐的脸。他们尖叫,哭着,喊着耶稣和使徒。突然!山姆倒下了,我的意思是他硬生生砸在地上,脸贴着地板。“该死,这TM就受伤了!”当我跨过他的背,并碰到他的身体时,我很担心。

 

然后就那么发生了:哇!

我正努力地往前推进,但是也和山姆一样硬生生砸在地上,脸贴着地板。我跳了起来:“这些婊子养的!”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这帮恐怖分子故意抽出过道两边座椅的安全带,然后沿着过道系好。我拿着手枪向前冲了过来。我平稳而有节奏的,一步一步地往前跳,现在一切还算顺利。

我上学时从未在学校参加过田径运动,但我现在化身为一只瞪羚,并且创纪录的跑完了由安全带组成的障碍,甚至比去年的排位赛纪录提高了几秒。

在飞机的后部,我遇到C组的兄弟们,并击掌示意,他们已经有效地突破飞机左后方的乘客门。我们突入清理了厕所。我慢慢地但又小心地向前移动,解开由安全带组成的障碍,高喊着向乘客传达简短指令,如果他们没有按照我们告诉的那样做,真的会受到伤害,事情会变得很糟。

我顺着过道运动,用枪灯照着乘客,让他们低着头。我的左手向前移动到我的身体前方,右手握着枪在我的下巴旁,平放在我的胸前,从飞机的一边扫到飞机的另一边,阻止任何人抢夺我的手枪。

山姆刚刚坐起来,嘴唇被摔肿了,用一种彻底茫然的表情看着我:“哇......发生了什么事?”他摔倒了,并且无意识地伤到了自己(这是第二回了)。但是他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安全持握自己的手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真令人印象深刻。

长枪手在过道上开枪,震耳欲聋,他们在途中与飞机后部的C组会合。现在,飞机才被认为是安全的。我把山姆交到他们手中照顾。当他们看到山姆受伤的脸时,看起来并不高兴:“谁干的?该死的?!?”

“放松,他自己搞的。”我解释道

飞机里面的场景几乎是但丁《地狱》的再现。所有乘客都是最令人惊讶的累赘,女性,儿童,婴儿,残疾人,非英语人士。我们不得不制服这些乘客,让他们快速安全的离开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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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POP,POP,whhhoooooosssssshhhhhhhh:兄弟们在出口打开紧急逃生用到充气滑梯。领导层迅速走下过道,接收简短的口头状态报告,重新布置人员,尽可能多地将乘客送到滑道上,形成搜索走廊;一旦准备就绪,我们才能开始将乘客送到滑梯上。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人群中有多少恐怖分子,乘客也不知道人群中有多少恐怖分子。我们需要将机组人员送到外面并安置在身份指认区(PF)上,那里有乘客名单,每个乘客必须要被仔细确认是敌是友。

当山姆恢复知觉后,又被还给我照顾。我陪着他回到现场,他吮吸着用餐巾包裹的冰块,冷敷肿胀的嘴唇。飞机里吵得要死,我的头好似一只铁桶被锤子敲打,嗡嗡作响。

格林奇穿过抓狂的人群,走向出口:“如果这些人不闭嘴,我向上帝发誓,我要给这架飞机放毒气!”他承诺道。格林奇虽然是个很耐心很睿智的老哥,但是他真的是说一不二的。

“奇克,你和山姆出去;到搜索走廊。”我和山姆再次向出口硬生生的推出一条道。门口充斥着恐慌,人们大喊大叫,尖叫,发誓。老太太、小孩、辊板、钱包挤在一起......所有人都吓呆了,一个个跳下滑梯。

“这些人需要一个声音节流阀!”山姆经常使用这个流行语。山姆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他抱起两个孩子,每只手臂一个,然后“喔……”的一声跳下滑梯。

“你们好吗?你还在线吗?”我真诚的问起两位试图帮助乘务员战胜恐慌的队友。

“老哥,你是在开玩笑吗?现在你不如一枪打死我吧!'

“收到!”我敬礼,并顺着滑道下来。在滑向底部的过程中,我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被迫转过身,像一根失控的原木一样滚动最后几英尺。我站起来,假装从我的袖子上刷掉灰尘,然后走过走廊。

在身份指认区,飞行员和飞行机组人员和我们中队指挥群呆在一起,紧张地讨论文件。两个战友手持装有大功率枪灯的突击步枪,看起来非常愤怒。一名身份不明的男子背对着大家,他的双手在背后反绑在一起,低着头。

我经过时,“敌人”向我眨了眨眼。我点点头,到达一个三人搜索组的位置。乘客们都坐在“肮脏”的队伍中,背对着我们的搜索组。一旦所有搜索组到位,就在指挥官的命令下开始搜索。

每一次有一名乘客被掩护手带到了搜索组脚下。这名乘客被交给两名搜查他们武器的人,而掩护手则一直盯着乘客,随时准备开枪。完成搜索到的人会带到了“干净”的队伍中,背对着搜索走廊。

现在机场的行动已经结束了,我们拖着我们的梯子和战果,回到机库。乘客被移交给机场/航空公司当局安抚。恐怖分子则由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处理。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夜晚,现在已经......完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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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重新装配和装备我们的工具包后,很快被召集到老板那里开会:

“伙计们,这里少了五名乘客。来自机组人员和其他来源的迹象明,这五名失踪乘客已从飞机上带走到距离这里45英里的地方。它是一个很小的镇子,所以我们需要计划另一次攻击——对城镇目标“利默里克”的攻击。让我们干完所有的活吧,在1小时内实施空降。伙计们,我们尚未完成任务——动起来吧!“

“好吧,如果你能控制住局面,那就太好了”我想。我们又开始匆匆忙忙的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地图和油性笔,在石板上画卡通素描。

Clack,clack,clack,clack,clack,clack,clack,clack,弹匣被子弹撞击作响,被崭新的绿尖弹装满。巴特W;站在我身边。

“嘿,巴特,斯玛奇说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他们能找到更合适的。”

“不,我们不这样做!”巴特反驳道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我行我素!”他总结道。

回到黑鹰直升机,螺旋桨开始转动,哥几个又向螺旋桨方向俯下身体,感受模拟的自由落体。红灯亮起,我们又挤满电话亭般狭窄的货舱。当他们慢慢地抬起并爬升到树梢高度时,我们的肥屁股能感受到压力。目的地:目标利默里克。

不久,飞机向前倾斜,尾巴翘起,鼻子压低,极速飞往我们下一个目标。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眼皮子打架,但是不能睡觉。除了身边的这群兄弟,没有人可以与我一起战斗。

在这个分队中,我们有一个内部混合的突击队,可以任意配属满足任务目标。现在我被配属到C组,这是一群花花公子。其中有4个人搭乘小鸟。TF-160夜间潜行者(NSDQ)的飞行计划看起来没问题,除了接下来的突击目标,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亲爱的主啊,不要让这些人失败:

让我成为主宰;推动我前行。

指引我的道路,或者就此让我倒下

给我最艰难的任务;让我为荣耀奋斗。

赐我力量,渡我过险滩

我通过夜视仪,我可以看到目标利默里克建筑的轮廓,知道马上就要着陆了。但是“黑鹰”直升机的螺旋桨真的太猛太快了。我抓住门的边缘防止自己掉下去,而机鼻正急剧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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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那么发生了

我在飞机左侧看到了最令人不安的场景。一架“小鸟”从90度方向朝我们袭来。事实上,我们的“黑鹰”已经及时发现了它,像鸟一样向身下猛扑,避免空中碰撞的告警灯亮起。但是黑鹰这种庞然大物的螺旋桨气流,对于其他轻型飞机来说真的太过分了,小鸟被还是吹向地面。当它在一阵灰尘和火花中坠入地面时,我瞥了一眼。

在我脑海中的最后的念头是四条腿本能地收起来,避免被压碎。

我曾经认为爆发性腹泻和同时发生的喷射性呕吐很糟糕,但我错了。现在这种情况,才是最糟糕的。

让我成为主宰;推动我前行。

指引我的道路,或者就此让我倒下

我们的直升机的红灯再次亮起,终于降落了,六名队员冲向我们指定的建筑物,并开始按本能清理房间。随着我们席卷利默里克,不断响起的“嗙、嗙、嗙”的手榴弹爆炸和卡宾枪两发速射的声音。

给我最艰难的任务;让我为荣耀奋斗。

赐我力量,渡我过险滩。

当队员们滚进时,会从他们的位置喊出“清除”、“清除”、“全部清除”。我趁着喘息的机会,跑向突击组组长查尔斯·R,平静地喊道:“查尔斯·R,我不想耽误这次行动,但我很肯定我看到一架小鸟坠机了......我很抱歉!”我居然说“我很抱歉”,这真的很奇怪。

查尔斯·R停了下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在哪里?”他问道。我把他拉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了一扇窗户。“那里,那里!”我们通过夜视仪,看到小鸟的蛋形轮廓,它的腹部平放在泥土中。两侧的着陆滑轨被压得粉碎。两个人物在坠机现场周围徘徊......是飞行员。

但是突击队却走了。他们从坠机现场收拾好自己,赶到他们的目标建筑物,并继续攻击他们指定的目标建筑物......还成功了。

查尔斯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着是“该死的!!”我们继续攻击,直到我们遇到另外两个突击分队,在整个目标利默里克形成一条连续的警戒线。

我走过大楼,有人告诉我,坠毁飞机上的四个人都在目标建筑作战。马克“库斯”C为了把小鸟直升机翻过来,折断了中指。我从一个又一个人身边经过,直到我发现这四个人跪在警戒阵地上。

“库斯!”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其中一个人迅速转过身,我看到了库斯的脸,飞碟似的眼睛充满警惕。

“在,奇克!”

“你到底怎么了?”

库斯用右手做了一次快速的敬礼,我看到他中指的两侧用解剖夹板和绷带紧紧包扎。但他仍然使用坚持用手机扣扳机,仍然坚持参加这场战斗。我回礼,继续执行任务。

我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向查尔斯·R报道,同时在思考:“地球上还能找到像这样的人吗?”

我们在晨光下,将剩下的所有五名被救出的乘客,安置在一架航空部队空出来的黑鹰直升机上,它飞速离开。我们占领了利默里克,并花时间集合和整理所有的装备,离开前往前沿作战基地(FOB)。我从一名医生那里接过了一些TX(治疗),他发现我已经在几个小时之前推开窗户突入目标时,撕碎了我的非射击手的皮肤。

我的飞行手套在很大程度上保护我免于严重受伤。我根本没有失去过多少血,但很高兴地接受了医生提供的静脉输液(IV),以消除我的口渴。

“利默里克”我想......“利默里克......”好吧:

曾经有一个名叫乔治的兄弟

谁以为他会看到所有他能看到的东西-o

有一天他倒下了

在镇中心

很高兴成为金牛座——而不是狮子座

我是一个疲倦的金牛座;我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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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人) 乔治·E·汉德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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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网址:https://sofrep.com/68453/delta-force-hostage-rescue-mission-oh-what-a-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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