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军队系列:红星与双尾狮 •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军小传
消失的军队系列是我们对于历史边角料的热爱而发掘的那些离我们并不遥远,且并没有经历战争却走向消亡的军队的故事。这一次我们来看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人民军。
消失的军队系列第三季,火热重启
这一次我们要看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捷克斯洛伐克。说熟悉是因为捷克造是中国人几代的记忆,而陌生则是这个国家除了CZ和斯柯达没有什么更多的段子。
当然今天的捷克斯洛伐克已经分裂成了捷克和斯洛伐克两个国家,虽然关系比南斯拉夫国家之间要好,但是也好不到哪去。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反共。
Za vlast - za socialismus.
CSLA的旗徽与座右铭:“为祖国,为社会主义。”
1985年胜利日阅兵上的人民军(上)及人民民兵(下)方队。
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军,简称CSLA(Československá lidová armáda),为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1954年至1990年间的国防武装。
尽管与民主德国同样处于东西方对峙前沿,但相比有着浓重普鲁士农业背景的东德,捷克斯洛伐克却是奥匈帝国的工业中心,享有充足的工业资源尤其是国防工业的积累。
虽然小国寡民,但是捷斯既能自主设计和生产武器,也能替盟国制造苏式装备的授权版本。
1970年胜利日阅兵期间的“德维纳河”防空导弹方队。
同一阅兵式上的观礼台。
华沙条约组织视捷克斯洛伐克为即将到来的第三次世界大战中最合适的前进基地——在捷斯全部127900平方千米的国土上,部署有16个永备机场,外加密度可媲美东德的防空网点。这么做是为了在常规战争条件下,尽可能撑过第一波空袭以支持华约联军组织反攻。
也正因如此,CSLA的强项表现在后勤运输、战地抢修、前线补给、以及——在历届“友谊”联合演习中均表现最优的:核生化三防作业。(甚至乎连如今继承其衣钵的捷克陆军也在北约的联合行动中积极参与排爆及可疑危险品处理。)
“盾牌84”演习中负责搭桥的CSLA工兵部队。
捷克斯洛伐克自主设计的OT-64装甲运兵车,考虑到战时公路网络极其容易陷入瘫痪,摩托化步兵的越野和两栖能力备受华约成员国重视。
同上
因成熟的军工产业积累,捷克斯洛伐克同时替华约盟国生产主力装备,如T-72的授权版
在了解这支军队的组建、存在和废除经过前,我们得先从1950年代的布拉格往前推回到卫国战争时期的苏联——
“第1捷克斯洛伐克野战营”
捷克斯洛伐克第1军团旗帜。
位于波兰沃济斯瓦夫的捷克斯洛伐克独立坦克旅阵亡将士纪念碑。
1942年7月,苏联奥伦堡地区的布祖卢克镇,一支由捷克流亡中校卢德维克·斯沃博达指挥的武装部队在此成立。其人员包括捷克族难民、捷克籍犹太人、沃里尼亚捷克人(乌克兰地区的捷克侨民)、卢森尼亚人(喀尔巴阡地区的罗斯族)、斯洛伐克共和军投诚者、乃至于公开发表反轴心国声明的斯洛伐克族战俘。
第1野战营,1943年。
首名外籍苏联英雄获得者,奥塔卡尔·雅罗什
与早前同样接收苏军补给的波兰“安德斯军团”类似,这个命名为“第1捷克斯洛伐克野战营”的部队并不被莫斯科看好。甚至就连远在伦敦的捷克斯洛伐克流亡政府也希望他们能够主动避免参战,以确保将来归国时保持更大实力。
不能说这些要求没有道理,可一众体会过亡国苦楚又目睹完战争暴行的热血青年哪忍得住?他们可不管这些弯弯绕,作为被占领国土的反抗军,他们单纯只想争取机会上前线把家仇国恨一次清完。
1943年3月,一封联名签署的请战书传递到斯大林的办公桌上。很快,第1野战营如愿以偿,他们将参与第三次哈尔科夫战役中的索科洛沃保卫战。
3月8日,面对2400余名德军,该营全力出击:摧毁19辆坦克、歼灭300多名敌人,自身付出86人战死和20人被俘的代价,成功阻滞该方向的德军进攻。其中壮烈牺牲的第1连长奥塔卡尔·雅罗什上尉追授苏联英雄勋章,成为历史上首名获得该荣誉的非苏联国籍者。
雅尔米拉·卡普兰诺娃,第1捷克斯洛伐克独立旅的医疗兵,第二次基辅战役期间。
布拉格解放后荣归故里的第1军团兵士。
同年5月份,该营扩编为“第1捷克斯洛伐克独立旅”,紧接着跟随苏军投身第二次基辅战役。一年后的4月10日,人数达12000之众的独立旅发展成“捷克斯洛伐克第1军团”,增设坦克旅及前线航空师各一个。
等到苏军强渡奥得河后,这批捷克斯洛伐克人归乡的日子不再遥远,然而更大的考验将在战后等待他们。
正式成军
捷克斯洛伐克军,1948年。
当时的人员从苏联、西线、英国和法国等地归来,部分还佩戴旧陆军帽徽。
1945年5月11日,经过五日五夜的作战,笼罩着布拉格苍穹的纳粹阴魂消散飞尽。5月25日,同盟国承认了捷克斯洛伐克“国民阵线”(由六个党派组成的临时政府)组建武装的权力,跟随苏军归国的第1军团老兵自然就成为新军队的骨干。
在其它战线跟纳粹拼杀的捷克斯洛伐克人也响应了号召,他们迫不及待想回到同胞的怀抱和鲜花的簇拥中,只可惜即使这样也解决不了新捷克斯洛伐克军队严重缺人、缺钱、缺装备的困境。
“双尾狮之国”急需重建,可国民阵线连这第一步该怎么走都达不成统一意见,反而认为当务之急是驱逐境内的德意志人和匈牙利族居民。
与此同时,那些早前跟德军逃窜来的乌克兰反苏武装并未选择投降,他们继续盘踞在斯洛伐克南部和捷克西部奸淫掳掠、为非作歹,给本已恶劣的战后重建添加阻碍。
这段时间内的捷克斯洛伐克军队既要负责驱赶“敌对人口”,又得承担剿匪任务,临时政府只好另外组建“国家安全军(Sbor národní bezpečnosti)”来协助治安任务。
克莱门特·哥特瓦尔德视察部队。
1948年,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彻底掌政,总算把有如乱麻的决策层拧成一根绳子,接着又推行以苏军模式为蓝本的军队改制——这一来就表示着过半军官需进行政审。
冷战局势的确立无疑坚定了捷共去除那些存在“亲英美嫌疑”的前西线参战人员,但更主要的是找出那些曾替轴心国仆从军卖命的前侵苏军人。同一年内苏南决裂发生,又轮到审查军队内的“铁托主义者”,下场往往是押进劳改营或扭送到矿井进行劳役。
这段时期造成一系列冤假错案,后来的捷共也承认“过分受斯大林主义影响而出现路线偏差”。但不管怎样,捷共确实把战后重建和恢复军事实力的工作摆上正轨。开展到部队基层的党支部积极调动兵员参于生产和支援基建工程,强调“工农出身的军队必须服务工农”,对军人的政治改造亦优先于其它社会团体。
1950年代的CSLA帽徽。
后来改成与国徽一致的样式。
要知道,捷克斯洛伐克并不是一个存在拥军传统的国家。连15世纪的波希米亚民族英雄杨·捷式卡(Jan Zizka)也曾如此点评:“捷克人拥有节俭、辛勤、忍让、顾家、自尊自检等美德……他们尊敬文人和智者,唯独对战士不表露任何关爱。”
在捷共的努力和引导下,军人成为受仰慕群体。百姓对兵役的排斥度达到历史最低点,即使是东欧剧变后的捷克或斯洛伐克人对CSLA普遍持正面评价。
1951年,苏联与捷克斯洛伐克签署互助协议,向后者提供高达4400万卢布的贷款。得益于此,“双尾狮之国”的兵员数大大增长,军事实力有效稳固,连同“乌尔斯基·步罗德兵工厂(Ceska zbrojovska Uhresky Brod)”在内的老牌军工产业有机会更新设备。
更重要的是,克里姆林宫决心让捷克斯洛伐克成为除波兰外第二个有能力替社会主义阵营提供武装的盟国,甚至重拾出口军火创汇的老本行——这个决定促成“布拉格渠道”这一称呼的出现,比如纳赛尔统治的埃及就通过驻捷克斯洛伐克的办事处获得总额高达8300万美元的苏式装备。
1954年6月1日,人民军正式成立。
1954年6月1日,国防部长阿列克谢·切皮奇卡宣布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军正式成立,定捷共反法西斯游击乐曲《冲锋枪手进行曲(Pochod samopalníků)》为军歌,此时的兵员总数刚好突破30万人。
人员和国防策略
1950年代的征兵体检现场。
CSLA实行义务兵役制度,人员定期从18岁以上、27岁以下的“民事记录良好者”中筛选,完成兵役者在地方转职时也会获得相对优先的照顾。
苏联人给捷克斯洛伐克人的评价中最显著的一点为“务实”,他们注意到后者的军人群体中不少人嫌弃军旅生活枯燥,对军队最大的希望是将来获得更好的岗位,而非报效国家或证明自我价值——某种程度而言,这在一个有着被外族(比如奥匈帝国)与外敌(比如纳粹德国)轮番占领的国家并不是什么奇怪现象。
相对其他东方阵营国家而言,CSLA的军内氛围宽松得多。图为1960年代初服役的米兰·哈米尔在展示自己的自由女神像纹身。
哈米尔在军营内与战友嬉戏的画面。
即使是与苏联人眼中“政治教育强度不足”的民德国家人民军相比,CSLA的基层政工人员仍显得偏“温和”。
人民军中思想政治教育的把控并不是很严,对士兵的“小动作”也往往持只眼开只眼闭态度(这里指的还是1950年代以严苛著称的诺沃提尼时代,不是杜布切克上台后的宽松时期)——比如明确划定为迷信物品的圣人像,和明显与捷共意识形态抵触的纹身图案,只要不是太张扬就不会受到处罚。
另外,因捷克斯洛伐克人口大部分出身罗马天主教家庭,宗教势力的影响从未被捷共有效排除,但至少没有像波兰人民军那样保留了随军牧师(不愧是天主教人口99%的西斯拉夫地区)。
捷奥边界边防哨所内的士兵在用话剧庆祝元旦,1963年。
M60雨点迷彩。
捷克斯洛伐克的装甲部队规模相对而言并不庞大,训练的重点刻重阻击战和本土防御。
单纯论作战素质而言,CSLA的训练强度和反入侵演练中的对应速度通过了苏方的评估。但是在1955年5月份的华沙条约组织组建会议上,捷方代表强调“捷克斯洛伐克人首先得为捷克斯洛伐克而战”,潜台词是CSLA很难保证在东方阵营主动发起的攻势中表现出同等程度的热诚——这番表态得到了其他与会国(尤其是罗马尼亚)的积极反响。
对于苏联来说,预想中的关键战区依然是北德平原和富尔达缺口,他们所关心的就是CSLA能保证在遭遇入侵情形下坚持抵抗争取至少72小时左右让盟国集结反攻部队。
国土防空军装备的2K12“库班河”防空导弹。
演练公路起降的MiG-21。
有鉴于此,西向联邦德国、南沿奥地利的西部(捷克)军区是CSLA的重点布防区域,也是第1和第4集团军的所在地。其中有3个摩托化步兵师与1个坦克师用于警戒捷克-西德边境,面向奥地利边境一线布防有2个摩托化步兵师和1个坦克师。
布拉格相信当北约军队突破边境后,将在捷克中部围歼人民军主力,因此规定各部队人员必须在战斗警报拉响后的30分钟内返回驻地,并于3小时内调集往指定战区。
同一时间内,国防部将全面接管各级炮兵、战术导弹、医疗设施(包括民事)的指挥调遣,驻扎怕杜比赤的第1公路修筑旅可无须等待命令直接向布拉格、克莱察尼、内波穆克、赫鲁迪穆、博雷斯拉夫、布杰约维采、霍拉日焦维采、伏尔塔瓦河畔蒂恩这八个公路枢纽各派遣一个营。
顾名思义,“公路修筑旅”负责抢修空袭造成的道路损坏、把指定公路段改造成战斗机临时起降区、协助野战医院或民用避难所的修筑,必要时还要肃清交通要道范围内的敌军空降兵。
东部(斯洛伐克)军区内还有101、102、105、106、110、114这六个公路修筑营,将在战争爆发时一同激活,以替补西部军区的公路修筑部队在第一波袭击下可能承受的损失。
边防部队,属CSLA陆军下辖编制。
美国中情局确认的11个捷-德-奥沿线边防驻点。
同样照布拉格方面的预估,机场、通信和指挥中心很难在第一波袭击下幸免,更恶劣的是敌方会直接动用战术核武清除工业区、人口稠密区、国家领导层。
有鉴于此,东部军区除2个常备的坦克师外,另设7个运输营、1个特殊医疗营(第99营,专职核战及化学战环境下的医疗和疏散任务)、1个辐射监测中心、1个替补通信中心、1个通信营、3个军用联络办公室、1个工程旅、2个直属东部军区司令部的筑路连、2个用于转移布拉迪斯拉发军方医院设备及伤员的地下掩体(分别在特尔瓦纳赫镇和一个叫Plavecke Podhradie的村庄)。
演习中替友军载具清除沾染的防化兵。
除渗透战、敌后破坏、快速摧毁重点目标外,空降部队还将在战时负责为总参谋部时刻搜集情报的任务。情况类似于东德第40空降营。
值得一提的是CSLA对核战的预期可谓是十分悲观,导致国防部常年把防化单位的培养摆在首位,核生化三防训练的考核标准严苛于其它华约成员国。
一旦苏军、波兰、匈牙利的增援抵达并共同击退敌军,华沙条约多国联合指挥部即会从捷克斯洛伐克国防部手中掌管过CSLA,以“捷克斯洛伐克方面军”的身份继续进行反攻,届时原捷克斯洛伐克指挥层只需负责补给和后勤工作。
等到冷战结束后,人们才得知诺沃提尼任期中的1964年,CSLA还备有一份不能不说是“雄心勃勃”的西进方案:从反攻发起日开始,通过纽伦堡、斯图加特、斯特拉斯堡路径,用一个星期长攻至法国南部的里昂。
详细内容的英语翻译版可在这个网址里查看(http://www.php.isn.ethz.ch/lory1.ethz.ch/collections/coll_warplan/veleff_deimef2d.html?nav1=1&nav2=2&nav3=1),本文就不作多说了。
从“多瑙河行动”到消亡
到1960年代中期,捷克斯洛伐克的军事实力已不容小视,捷共多次声明CSLA有能力保卫其国土,像1938年那种没发一枪就被吞并的历史将不会再上演。每隔5年,布拉格和布拉迪斯拉发的胜利日纪念活动即进行一次阅兵,向民众展示军容和最新装备,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坚信这支军队绝对能保卫所有人。
华约入侵捷克斯洛伐克。
一名CSLA尉官情绪激动,与苏军发生争执。
只可惜,勃列日涅夫的“有限主权论”来了。
1968年8月,对杜布切克改革感到警惕的苏联组织了代号为“多瑙河”的联合军事行动,发兵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用武力迫使捷共改革派下台——这一事件造成社会主义阵营的进一步分化,中国、南斯拉夫、罗马尼亚强烈斥责勃列日涅夫漠视国家主权的行径;阿尔巴尼亚宣布退出华约。
而捷克斯洛伐克民众对苏联的印象降至冰点。而最让他们寒心的是,拥有上百架战机、上千台战斗载具、规模近三十个师的捷斯人民军竟然没有作出任何抵抗就放任苏联人进军了?!
1968年的最直接影响是苏军从此在捷斯境内驻下85000人,共2个坦克师和3个摩托化步兵师。从此,捷斯民众对人民军到底属于捷克斯洛伐克还是属于苏联集团这个问题有了与官方意见不同的独到见解。
“天鹅绒革命”,1989年。
踏入1970年代,捷克斯洛伐克的持不同政见者人群有增无减,尤其是当杜布切克后的捷共经济政策并没能有效解决商品短缺、能源短缺等问题的前提下,第六个五年计划(1976~1980)的产业现代化阶段执行失败。
面对不见好转的社会和生活,捷斯民众终于在1980年代对未来和捷共彻底失去信心。
1989年11月28日,捷共宣布放弃权力,其后“公民论坛”在多党选举中获胜。
1990年3月14日,捷克斯洛伐克宣布废除CSLA内的所有党政单位,开除所有原拥有党员身份的高级将领,而尉官级别以上者除保留一半外,另一半则部分进行遣散或部分转入新成立的宪兵内。
总体而言,相比就地解散彻底清算的东德军队,新政府对CSLA的改造没有发生任何太大的风浪,大部分现役兵员并未对自身的未来产生忧虑。
1991年,捷克斯洛伐克军队以新盟国的身份参与了海湾战争。
1993年,随着捷克和斯洛伐克两国分离,捷克斯洛伐克乃至捷克斯洛伐克军队成为历史词汇。(虽然从民族成分上讲捷克斯洛伐克确实是外力捏合的国家,但与南斯拉夫相比,捷斯并没有南内部那样的民族矛盾,因此捷斯分裂可以说是和平分手。当然作为一个国家,捷斯其实是可以存续的,当时的公投也表明大多数人并不支持分裂,最终只能说是民族国家和民族自决万岁以及政客操作地好。)
海湾战争期间与美军合影的捷克斯洛伐克军人。
“民主化”后的捷克当局主张把捷共的历史和功绩一概推翻,连我们熟悉的反法西斯英雄伏契克也不免遭到抹黑。“新时代”的捷克和斯洛伐克国民基本上也都是谈共色变,几乎不假思索就加以批判。
在国际舆论上无论是捷克还是斯洛伐克均紧跟欧美口径,积极宣扬自由主义普世价值观,视中国为曾经的苏联。相比比较有远见、相对重视对华关系的斯洛伐克政府,捷克的政客经常为了捞政治资本用中国话题主动给自己加戏,比如在市政厅宣扬藏独港独的布拉格市长,又比如最近窜访台湾的捷克议长。
你一个台湾人,怎么就去捷克当了议长呢?
但耐人寻味的是,如今的捷克人也好,斯洛伐克人也好,对曾经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民军的批判度不像对“旧时代”的其它方面那么狠。似乎认为CSLA同样是“集权主义时代”的受害者,印象也摇摆在“摆设”和“苏联集团的工具”之间。
真正被完完全全否定得毫无是处反而是民警。你问为什么?因为捷共时代的民警和情报机构(StB)同属上文只提过一次的国家安全军管理,在各种“反思文学”和西方谍战片中扮演着盖世太保般邪恶的爪牙角色。
“庆祝国家安全军成立35周年”
下一期,我们将详细介绍国家安全军,顺便给StB这个过分“神化”的机构做点“澄清”。w
参考出处:
https://www.cia.gov/library/readingroom/docs/CIA-RDP81-01043R002000200009-4.pdf
http://www.tresbohemes.com/2016/07/czechoslovak-peoples-army-in-the-early-1960s/
https://www.idnes.cz/zpravy/nato/armada-pred-listopadem-1989.A141217_132052_zpr_nato_inc
http://www.csla.cz/armada/druhyvojsk/csla3skoly03.htm
https://www.cia.gov/library/readingroom/docs/CIA-RDP81-01043R002800140007-5.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