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德国党卫军军服图册(第24-38师)
A:德意志裔人师和俄国人师
A1:武装党卫军一等兵,党卫军第24“卡斯特猎手”山地(岩洞猎手)师,奥地利-南斯拉夫边境,1944年秋
这名在山区追击游击队的青年士官戴M1942式钢盔,穿基本型野地灰色M1943式制服、标准型帆布护腿和山地靴,配备步兵用装备,武器则是Kar98k步鎗。图中最有意思的一点是他的山地风衣,它采用鸭绒棉内胆和武装党卫军用可正反两穿迷彩面料,图中是春夏季版迷彩穿在外。这种非正式的部队一级的服装珍贵而令人倾心,它是模仿陆军的山地版风衣(正反两面分别为白色和土灰棕色或野地灰色)制造的外衣,在武装党卫军的山地轻步兵中也有少量使用。
A2:掷弹兵,党卫军第30武装掷弹师(意大利第一),莱茵河前线,1944年冬
这名步兵列兵作为俄国志愿兵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在他的大衣之下不可见的单色黑领章则是很多外籍党卫军士兵通用的。他的M1943“通用”野战帽和制服以及步兵用野战装备都是标准版本。士兵的大衣是宽大领子的M1942式。Kar98k步鎗和M1939“鸡蛋型”手雷也出现在图中,而Panzerfaust 60反坦克火箭在战争的最后几个月被大量使用。
A3:武装党卫军二级准尉,党卫军第22武装炮兵团,诺伊哈默,1945年春
这名党卫军第25“匈雅提”武装掷弹兵师(匈牙利第一) 炮兵部队的匈牙利中尉出现在诺伊哈默的训练场上。他穿着典型的军官野战制服,常服帽子则提示人们他并不处在战场的第一线。陆军式样的M1936上衣采用深绿色面料的领章,这种情况在战争末期一直存在着。与上衣搭配的是义务役军官版M1943式裤子、护腿和短靴。在他的左领章上,独特的外加边框的字母H代表军人所在的师,右领的军衔领章也带有边框,那是军官用铝制丝线编成的。他的军衔肩章上带有黑底红色代表党卫军炮兵的双层徽章。并没有照片证据显示军官们佩戴了匈牙利国家盾型徽章。最后,这名军官佩戴的陆军军官版野战用腰带上固定着P38半自动手鎗的软壳手鎗套,而他手持的则是10x50倍望远镜。
B:比利时师
B1:党卫军中士,党卫军第28瓦隆人志愿掷弹师,波美拉尼亚,1945年春
来自德军“瓦隆人”志愿兵团的这名经验丰富的士官戴M1943式野战帽,穿M1942式上衣和M1943式裤子以及旧式的被称为“筛骰子筒”的行军靴。他在上衣左右臂上分别保留了陆军版瓦隆人盾形臂章和雪绒花臂章,帽子上则佩戴陆军山地部队的金属雪绒花徽章。胸前的衣扣上别着二级铁十字勋章的绶带,左胸前的口袋上则别着步兵突击章和比利时“Rexist”党的荣誉章(这是奖给这支部队的部分早期志愿者的)。军人身上最新的装备是具革命性的Sturmgewehr 44(MP44)式冲锋鎗和装它弹夹的三个一组的弹夹包——这种枪的弹夹和当时的很多物资一样已经供应不足了。
B2:武装党卫军一等兵,党卫军第28“瓦隆人”志愿掷弹师装甲歼击连,波美拉尼亚,1945年春
野地灰色的装甲兵款式车辆人员制服是1941年装备给武装党卫军装甲突击炮乘员的,之后的装甲歼击车和装甲火箭炮车的乘员以及像75毫米口径Pak40炮这样的牵引式反坦克炮的炮手也穿着它。图中这名军人穿车辆乘员制服夹克和标准版M1943式裤子,两者的这种错搭现象在战争后期非常典型。这支“非德国”部队居然使用带有党卫军的古北欧字母SS字样的领章,这一做法显然是与通常的政策相违背,但由于它的指挥官莱昂·德格勒尔(Leon Degrelle)是希特勒的爱将,所以这一特例也就被允许存在。带着“Wallonien”(瓦隆人)字样的袖带和陆军山地部队的雪绒花图案右臂臂章也出现在图中,后者是这支部队加入党卫军后获得的,从而替代了原来的比利时国家盾形徽章。此外,士兵穿的M1942式毛衣在战争的后半段非常常见。
B3: 武装党卫军列兵,党卫军第27“兰格马可”志愿掷弹师,阿特丹(Altdamm)桥头堡,1945年3月
这名奥德河前线的佛莱芒人步兵在他的M1943式上衣上佩戴了一些特殊的徽章。他的右领领章上带有类似卐字的三条腿旋转的所谓“Trifos”图案,左袖子上则展现着黄底黑狮子图案的德国国家盾形章和带“Langemarck” (兰格马可)字样的袖带。照片显示,这一时期一些师开始采用“Styrain”式山地用护腿,因为在战争的这一阶段,军人们必需无奈地接受提供给他们的各种牵强的库存货,就如同老式的M1935式钢盔被大量装备的情况一样。携带装着枪榴弹发射器的Kar98k步鎗的这名军人右手提着两袋装枪榴弹的包,一只工具包则斜背在右胯部后侧。
C:东线,1945年
C1:党卫军军士长,党卫军第31志愿掷弹师,奥地利,1945年3月
这名德国军士长可能是已经胎死腹中的第23 Kama师的一名骨干成员,他被派到第31师以加强这支由德裔匈牙利人组成的处于半训练状态的部队的力量。虽然各种武器都已经供应不足,StG44式冲锋鎗还是慷慨地大量装备了像31师这样的“45年型”师。士官的制服上衣领子折在无领的羊皮冬季外套(当时有多种不同的款式)的外面,晚期生产的冬季版加厚的可逆穿裤子则把所谓的“豌豆”式迷彩的这一面穿在外面。
C2:党卫军少尉,党卫军和警察第35侦查步兵营,涅瑟(Niesse)前线,1945年4月
这名少尉指挥着第35师步兵侦察营的一个排,从他身上的装备可以点滴看出这支垂死挣扎的师主要是由警察组成的。他的M1935式钢盔上还保留着警察的国家徽章。陆军版M1942野地灰色/白色正反两穿冬季外套虽在1943年末被武装党卫军自己的迷彩色/白色正反两穿外套所取代,但前者一直被二线部队使用着,其中也包括警察部队。老式的MP28/II式冲锋鎗也被警察部队大量使用,因为他们对于MP40冲锋鎗没有优先使用权。这名军官最感幸运的是他设法得到了一双毡子和皮革制作的冬靴。他的轻型装备包括了MP28冲锋鎗的弹药包和带圆形腰带扣的党卫军军官版腰带。
C3:党卫军上士,党卫军第502重型装甲营,奥德河前线,1945年3月
在可正反两穿的坦克兵迷彩连身外套(秋季版)里面这名士官穿着一件灰色毛衣以及武装党卫军的黑色装甲兵乘员制服,头上戴的则是黑色版本的M1943式野战帽,鹰徽出现在帽子左侧。上述的一件式迷彩外套1943年1月开始采用,虽然生产时间不长(1944年初它就被装甲兵样式的两件式不可逆穿“豌豆”迷彩服所替代)但相当普遍,直到战争尾声的时候仍能看到。图中这名“虎王”式坦克的指挥官——多半是一位参加过库尔斯克会战的长期服役的老兵——在制服上加了肩章,这是违反规定的做法,但却是经常现象。
有三支党卫军重型坦克部队装备了PzKw VI型虎I式坦克和后来的虎II(虎王)式坦克,这三支部队在1942年到43年的冬天由警卫旗队(Leibstandarte)师、帝国(Das Reich)师和骷髅(Totenkopf)师下属装甲团的重型连演化过来。1944年初,这些部队的残余分别成为了第101、102和103党卫军重型坦克营的核心,这三支部队分别隶属到第1和第2党卫军装甲兵团。在诺曼底战役中,这三支部队损失惨重,所以在1944年秋,他们被重组为第501、502和503党卫军重型坦克营,并重新全部装备了虎II ausf B型虎王坦克,接着被派往东线。这些部队的最终归宿是1944年4月末的哈尔伯(Halbe)包围圈,在那里他们全军覆没。
D:意大利志愿兵
D1:武装党卫军少校,党卫军意大利兵团,1944年1月
这名少校戴武装党卫军军官用常服帽子,但是党卫军的鹰徽和纳萃十字被抓着意大利式权杖的老鹰图案的徽章取代。他身上的其他服装是1940年意大利陆军的制式军服,但是军衔肩章是党卫军的版本,红色背景的军衔领章在两个领角上是对称的,同样红色背景的老鹰抓权杖图案的臂章则出现在左臂上。胸前的鹰徽和奖章的略章则显示这名军官是参加过1941年至42年俄国前线战斗的意大利远征军老兵。
D2:列兵,第1意大利人志愿突击旅,内图诺前线,1944年4月
这名步兵所在的部队(由“登比察”营和“复仇”营组成的第1意大利武装民兵突击旅)在安奇奥战役中表现英勇并为这些意大利志愿者在几周后与武装党卫军部队会和赢得了时间。他穿全套的意大利陆军制服和装备,这包括了M1933式钢盔、M1940式欧洲大陆版制服、作为防雨布的M1929式迷彩帐篷片段/斗篷、M1891式弹药背囊、M1935式防毒面具包、M1939式匕首以及M1891/1938式Carcano卡宾枪。作为意大利人,他身上仅有的表现这一点的标志是红色背景上的鹰抓权杖图案的臂章以及图中未能展现的可能是两个对称的红色底的领章。
D3:武装党卫军上士,党卫军第30武装掷弹师(第1意大利人师),意大利北部,1945年4月
这一时期的游击队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他们装备精良且表现英勇,同时他们的攻击牵制了大量的德国和意大利社会主义共和国(RSI)的部队。这名士官在他的意大利钢盔上展示着纸贴的党卫军徽章。M1941式意大利伞兵制服——由一种胸部采用“撒哈拉”式设计的无领上衣和宽松的裤子所组成——在RSI部队中的党卫军师里非常流行,但并不代表这种实际款式各异的服装已经被普遍使用。他的德国式士官用领子一圈的编织装饰滚边样式怪异,照片显示当时长短不同的各类这种装饰同时存在着。大多数普通的领章都采用左边加军衔图案右边是黑色平板的设计,肩章则是标准的党卫军版本。这名军人拥有一挺M1938a冲锋鎗和与之搭配的三个一组的弹药包,后者固定在附着装M1934手鎗的手鎗套的RSI部队用腰带上,而意大利军队的“战术背包”斜背在他的左跨后部。
E:反游击队部队
E1:党卫军下士,党卫军迭列旺热(Dirlewanger)特别团,白俄罗斯,1944年6月
这支臭名昭著的德国刑法部队以他们的一颗榴弹上加交叉的步鎗图案的领章为标志。这名下士的穿着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戴M1940式野战帽,穿M1942式衬衫式野战上衣和M1942式加假领的灰色衬衫以及M1943式裤子、帆布护腿和短靴。他的步兵用装备固定在带Y字型背带的M1939式武装带上,一颗M1924式手榴弹插在了他的腰带里。
E2:武装党卫军上尉,俄国人民解放军(RONA)突击旅,华沙,1944年8月
在这支极不可靠的部队短暂追随武装党卫军并设法获得任何可能得到的党卫军制服和徽章的四个月里,卡明斯基(Kaminski)的军官们的穿着混合了德国和俄国的元素。图中这名上尉戴的德军陆军军官常服帽子上带红色滚边,这并非因为他是炮兵,而是RONA部队的军官有配戴带有红色滚边的俄国或德国军帽的优先权。再有,帽子上的仅有徽章是椭圆形的代表旧俄的白/蓝/红三色的国家帽徽。他的德军志愿军官用开领上衣的领子上配着代表东方营(Osttruppen)下级军官的银黑两色领章,胳膊上配RONA部队的盾形臂章,另外,1944年8月的照片显示军官们都佩戴着德国的肩章。最后,这名军官的腰带、马裤和军靴是俄国造的。
E3:列兵,俄国人民解放军(RONA)突击旅,华沙,1944年8月
在臭名昭著的卡明斯基(Kaminski)旅服役的这名俄国叛徒,其穿着混合了俄国和德国的元素。他的M1943式军帽上一直配着陆军的帽徽,陆军版6个纽扣的M1943式野战服上衣则与老式的M1940式直筒长裤和短靴搭配。RONA部队盾形徽章的使用非常普遍,但一些人也会使用德国的代表东方营的黑白两色领章系统(如图)。帝俄时期款式的肩章带在1944年春被俄国志愿兵们正式使用从而代替了德国的肩章带,但当年8月的照片显示后者仍然出现。RONA部队的大多数武器缴获自苏军,图中这名轻机鎗手就使用了Dagtyarev DP28机鎗,并斜背着弹药包和一把带手鎗套的手鎗。
F:荷兰和法国志愿兵
F1:党卫军二级准尉,党卫军第33工兵连,柏林,1945年4月
这名第33“查里曼大帝”武装掷弹兵师(法兰西第一)突击工兵连的经验丰富的老资格士官戴第二版的迷彩布包裹的M1942式钢盔,穿M1942式毛衣、短衣襟的土棕灰色野战服上衣和行军裤子。他的徽章是标准的武装党卫军版本,它包括了第2版的国家盾形臂章和这个特殊连队的经过实战考验的战士佩戴(可能具有排他性)的“Charlemagne”(查理曼大帝)字样的袖带。另外,单独的一只坦克摧毁章出现在右臂上。携带StG44冲锋鎗的这名军人为他的武器搭配了全套的六只弹药包,弹药包附在战争晚期装备的帆布纹的后背为Y字型的武装带上。
F2:掷弹兵,党卫军第33“查里曼大帝”武装掷弹师,波美拉尼亚,1945年2月
再也没有这名法国志愿兵所表现出的自身特征更能代表这些人了。他穿套头帽内加软毛或羊毛内衬的M1944式冬外套以及加厚的外裤,戴法式毛料无边帽和食指分离的加厚迷彩手套。志愿兵的单面穿大衣与武装党卫军的M1942大衣有所不同——它采用了前部完全开襟的设计,而不是半开襟套头穿的设计,胸前的口袋也是简单的没有褶纹的款式。此外,这种服装当时还出现过深石墨灰色以及用意大利陆军的迷彩布料制作的版本。最后,掷弹兵的腰带中别着M1943式手榴弹。
F3:党卫军二级准尉,第34“尼德兰国土风暴”(陆地风暴荷兰人)志愿掷弹兵师,荷兰,1944年秋
图中的M1943式制服非常平常,但不寻常的是它的帽墙和右领章上出现的燃烧炮弹图案的徽章以及代表这支地区防卫组织的绣有“Landstorm Nederland”(陆地风暴荷兰人)字样的袖带。这名老牌士官装备MP40冲锋鎗、一组这种冲锋鎗的弹药包以及固定在带有M1941式Y字型背带的腰带上的地图/文件包。
G:伪装服,1944年-45年
G1:党卫军列兵,党卫军第38“尼伯龙根”(聂伯隆根)掷弹师,上巴伐利亚,1945年5月
图中士兵的形象与武装党卫军惯常的外表只有些许相同,甚至他的迷彩服布料都是来自可利用的库存中,尤其是战争的最后几周,这种穿着上的无序更加凸现,比如一些党卫军部队在他们的最后一战中穿着野地灰色制服或加厚的迷彩冬上衣。这名年轻的步兵穿着可作为帐篷片断的武装党卫军M1931 Zeltbahn迷彩斗篷,它可以作为雨衣来使用,而罩在它里面的是M1944式野战服。由于缺乏覆盖头盔的迷彩布,他干脆用汽车涂料粗略地在头盔上画上迷彩伪装——这一行为早在1944年6月的诺曼底就已经出现过了。最后,这名士兵的主要武器是一支力量十足的Panzerfaust 100型反坦克火箭发射器。
G2:党卫军下士,党卫军第32“1月30日”志愿掷弹师,“第9军包围圈”,1945年4月
两件式单面穿斜纹布战斗服上星罗棋布地印着所谓的“豌豆式”迷彩图案,这种1944年早期生产的经济型款式代替了防水鸭绒制作的可正反两穿的迷彩工作服。由于物资短缺,这种斜纹布制服从来都是供应不足。1944年9月,在冬季外衣重新配备后,这种迷彩服被送回了仓库直到1945年3月再次重新装备,但那时军队已经无暇顾及它的配备情况了。褪掉了冬季服装的这名下士保留了他的斜纹布外套,在外套里面他穿M1943毛料制服。他的另一个破坏着装制度的行为是在迷彩外衣的袖子上加上了党卫军的鹰徽袖标和V字型军衔章。这位士官的武器是瓦泽尔设计的Gewehr 43式半自动步鎗,而这种步鎗的可拆卸10发装弹夹就装在他腰间通过某种途径尽力得到的两个帆布弹药包里。
G3:党卫军查线员,党卫军兰格马可(Langemarck)志愿突击旅,俄罗斯日托米尔,1944年1月
信号连的巡逻员穿外面为白色的瘦版冬大衣和裤子,这是为了与穿在里面的武装党卫军M1942式(或晚期的M1944式)带套头帽的加厚灰色大衣式制服相衬。这些外穿的服装也经常套在业已采用雪地迷彩的各种冬季服装外面。这名查线员将带两个扣子的M1943式野战帽扣在他的羊毛套头帽上面,晚期版本的食指独立出来的冬季版加厚手套和毡子加皮革材料的冬靴也能起到保暖的功效。最后,他的专业工具是一台腰上挎的M1933式野战电话和一只信号兵用工具包,而装在手鎗套里的P08式手鎗则是他唯一的防身武器。
H:“北欧”志愿兵
H1:党卫军一等兵,武装党卫军芬兰人志愿营,1941年秋
由芬兰的志愿新兵组成的这支党卫军东北欧志愿兵营成立于1941年6月。苏联人一手造成的苦难让大约1000名芬兰人瞬间就与党卫军签订了两年的服役合同的事件变得不那么让人惊讶。1941年9月这些部队被精简并获得“芬兰志愿兵营”的称号。1942年2月,训练完毕的这支部队成为了第5维京人师党卫军北欧步兵团的一部分,其指挥官是党卫军中校Hans collani。他们在战斗中表现优异,但在1943年春,斯大林格勒的惨败和德国人的兴趣丧失让他们的征程走到尽头。那些回到国内休假的军人也劝说他们的政府不要再重新招募新兵给德国人,这让这支部队最终遭受被解散的命运。图中这名医疗勤务兵在腰带上固定着装医疗药品的盒子,并斜背一只较大的水壶。在他的袖口装饰着芬兰的国家盾形徽章,往上是医疗兵的蛇加权杖图案的徽章。一些文字资料描述写有这支部队名称的袖带曾经出现过,但实际上并没有照片证据证实这一点。
H2:军团中士,挪威自由军团,1942年夏
党卫军挪威志愿军团1941年6月末在挪威全国统一党(Nasjonal Samling-NS)的领导者维德孔·吉斯林的鼓励下开始招募新兵。当年8月,第一批签了两年合同的志愿兵在德国接受了训练,这些人大多来自于Rijkshird,这是一个类似于德国冲锋队的穿制服的运动。这支由军团少校A.Quist指挥的1200人的部队在1942年2月追随第2党卫军(摩托化)步兵旅前往列宁格勒前线,这之后它被补充进两个加强连(其中一个连由原挪威警察组成),并转而隶属于第1党卫军(摩托化)步兵旅。1943年5月这支军团回到挪威并在同年9月被解散,但其中的很多幸存者后来加入了新的第11北欧师中的挪威团。
这支部队中由警察组成的部分归兵团上尉Jonas Lie领导,并组成一支滑雪连性质的连队,而照片证据也证明他们的确戴上了德国的山地帽(Bergmutze)。我们在他的M1936式制服上重建了代表山地部队的绿色“武装色”,并搭配以源自照片材料描绘的咆哮的狮子加斧子图案的领章和写有“Legion Norwegen”(挪威军团)字样的袖带。需要说明的是,袖带上的文字可能有或没有“Frw”(志愿)字样的前缀。缩小版的挪威国旗本应出现在袖子上的鹰徽下面,但是在警察连中,挪威全国统一党成员将它替换成Rijkshird组织的十字加宝剑图案的前臂徽章。
H3:党卫军下士,英国自由军团,1944年
所有随附的国家部队中人数最少一支可能就是英国自由军团了,它的人数从没有超过30个。这只花拳绣腿般的小型部队在1943年1月至10月征募自关押英国和英联邦国家商船队的船员战俘营。作为回报,这些人拥有极大的自由,酒精饮料充足供应,甚至嫖娼也是被允许的。这些纪律涣散,有些甚至是智力低下人士的家伙所惹的麻烦远大于他们的价值,而他们的宣传价值也极为有限。这支部队的一个班作为战斗工兵接受了训练,另一小部分人短暂地跟随第11北欧师的侦察营参加了在1945年3月昂格明德的战斗。这些人被拒绝(据传军团的指挥官党卫军中将弗里克斯·施坦因纳亲自下的命令)参与战斗,在与大队人马失散后,他们被俘获或者投降。只有一两名英国公民参加了北欧师在柏林的战斗。被俘虏的英国幸存者之后也因自己的罪行得到了相应的审判。
虽然规模很小,但德国人还是尽力为这些猥亵之徒提供了他们专有的全套徽章。虽然这些徽章的并没保存下来,但一些清晰的战时照片证明了它们的存在。图中这名下士穿M1942式制服,戴有一颗扣子的M1943式野战帽。他的右领章上展示着三只头朝左脸朝前行走的纹章化“狮子”图案。带有米字旗图样的盾形徽章与机器缝制的带有英语“British Free Corps”(英国自由军团)哥特字样的袖带同时出现在袖子上。另外,“英国自由军团”配备P38手鎗,但不装备弹药。
H4:党卫军准尉,丹麦自由兵团候补连,1941年秋
很多丹麦的志愿兵在1941年6月之前就加入了第5维京师的北欧团,并作为自由兵团的新成员参与了在俄国的战斗。在丹麦有一些强大的右翼政党,这些前丹麦军人在奔往前线之前签订了两年的合同。1941年8月开始,来自北欧团的骨干转而去帮助成立了第2个丹麦营,这些人中包括了1942年3月开始担任自由军团指挥官的党卫军少校克里斯蒂安·冯·沙尔伯格。这支部队的一个营1942年5月依附于第3骷髅师参加了在杰米扬斯克包围圈的战斗。在那里,包括沙尔伯格在内的许多人都被打死。沙尔伯格的继任者,来自弗兰德志愿军团的党卫军上校冯·莱托福尔贝克也在仅仅一周之后就步了前任的后尘,而那个8月,这支部队的伤亡率达到了近80%。之后在10月份这支部队从俄国前线回到丹麦本土进行了一个月的休整,并重新补充到1800人。在党卫军中校K.B.Martinsen的领导下,这支部队一直在北线战斗到1943年5月,直到它被击溃和解散,而一些幸存者转投到第11北欧人师的丹麦团名下。
这名准尉戴义务兵用军便帽,帽子没有脖带,帽顶则是软的。他的M1941式野战上衣由于下摆较短且口袋封死所以更具有军官用品质的感官。作为维京师资深成员这一点通过他的铁十字勋章的绶带和步兵突击章得到体现。在他的“Freikorps Danmark”(丹麦自由军团)字样的袖带下面是两条编织装饰袖带,这是连级军士长的象征,而哨子带子也是他身上值得注意的元素。古北欧字母版的党卫军缩写SS往往出现在领章上,但照片显示丹麦国旗图案的领章也曾短暂出现过,至少在训练连队中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