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英国空军图册(下)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51号:英国空军(1914-18)(2)-British Air Forces 1914-18(2)。原作者Andrew Cormack,绘图Peter Cormack,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351号:英国空军(1914-18)(2)-British Air Forces 1914-18(2)。原作者Andrew Cormack,绘图Peter Cormack,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中尉,皇家空军,1918年春
基于Geoffrey Barfoot-Saunt中尉的照片来描绘的这名人物穿着毛料开襟羊毛衫和1918年的土黄色军官制服。帽墙上展示着代表军衔的短杠,单扣别的腰带环在早期制服上经常能被看到。一条金色的负伤条形章也有佩戴。Barfoot-Saunt作为参谋军官服役于工程兵,所以他仍然戴着老的皇家飞行部队参谋军官的1915年版袖标。
A2:上校,皇家空军,医务军官,1918年冬-1919年
当袖口的鹰徽和帽墙上的军衔短杠被废除使用后,蓝色制服仍被允许作为日间常服来穿着。医务军官以帽子上特有的栗色帽墙和上衣上1918年10月开始采用的巨大的“有柄十字”(Crux Ansata)图案领章来表示自己的身份。图中人物还佩戴了战时服役V字章,它代表了自1914年以来的服役期。
A3:少尉,皇家空军,1918年春
由于新的皇家空军的制服难以配发,,同时出于经济原因在短时期内一些权宜的服装被采用。图中这名军官在一月被授衔,并且得到了一枚装饰在他的皇家空军常服军帽上的皇家空军的“战时经济型”帽徽;他从上衣的肩章带上去掉了“扣子”徽章,代之以袖口的老鹰加王冠图案徽章。少尉无法改变他的防水大衣上的徽章,但得到了一条黑色领带。
B1:一级航空机械师,无线电机械师,1918年春末
这名一级航空机械师穿了一件空军2号购物清单中列出的1918年第1版航空人员上衣。虽然它的纽扣和腰带扣带被描绘为铜制,但照片和实物证据清楚地告诉我们它们是铜合金材料制作的。皇家空军博物馆收藏的这种版本上衣下摆口袋的口袋盖上没有纽扣,但按照制式规定它是应该有的。这种上衣很少在照片资料中出现说明它并未广泛装备,下摆口袋和腰带扣的造价高昂也许是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之一。另外只有一级航空机械师在他们的军衔徽章下面佩戴他们的专业等级章。
B2:下士,皇家空军警察,1919年
1918年版2型上衣带有皮革制纽扣和纽扣系紧的腰带,它相比1型来说装备的更为广泛并作为工作服一直保留使用到1923年。下摆位置的口袋没有纽扣只有口袋盖。图中人物的帽子上装饰首饰铜材料制作的帽徽(1919年5月启用的版本),皇家空军警察分队的袖标于1918年9月开始采用,与之搭配的还有链条连接的哨子。
B3:乐手,1918年
少数皇家空军的人员装备苍蓝色制服,皇家空军第一乐队就曾在1918年7月得到了这种服装。早期式样的肩头鹰徽的飞翼相比后期的版本要端庄许多,让人印象深刻的七弦琴臂章则完全是非官方的版本。
C1:一级准尉/军士长,1918年夏
一级准尉穿着与军官的款式非常类似的制服,上衣、帽子和徽章则完全一样。他们的军衔小心翼翼地展示在上臂位置。在手枪装备必须佩戴的一些场合下皇家飞行部队的武装带被继续使用,而且在肩头没有肩章带的情况下,背带仍予以保留。
C2:二级准尉,干涉俄国的战役,1918年冬-1919年
我们的主人公刚刚参加完4级圣乔治十字勋章的颁奖仪式不久,他穿着皇家空军标准的士兵用大衣,帽子则是白俄盟军提供的上面还加了金线刺绣的帽徽。照片显示,只有在很少的正式场合腰带和毛皮雪地靴才被使用。
C3:中士,体育训练教师,1918年秋
这名士官的形象说明很多空军人员用他们自己所能找到的服装变通性地代替那些古板的皇家空军制服。他的陆军通用常服上衣本质上没有做任何修改,但这名中士还是设法给它装饰上非正式的肩头铭条用来模仿老式的皇家空军制服。士官的专业通过新式的与拱卫王冠的老鹰叠加的交叉马刀图案的体育训练教员徽章来体现。由于金色丝线的短缺,他的帽徽不得不采用黄色丝线的刺绣版本。
D1:中尉,皇家空军,前皇家海军航空队,地中海战场,1918年夏
补给上的困难迫使这名军官继续戴着训练服军帽套子套着的皇家海军航空队的帽子,上面带最初使用的帽徽。热带服装穿着方面的指令上的缺乏所造成的混淆现象导致的结果是,这名中尉努力把他的皇家海军航空队的训练服上衣上的肩章带和最初的海军军衔袖带去掉,并代之以皇家空军的袖口军衔袖标和鹰徽。另外,他还设法得到了皇家空军飞行员的徽章,而武装带他们已不再使用。
D2:上士,埃及,1918年
照片显示土黄色的野外训练用常服帽子生产出来供中东的皇家飞行部队人员使用。这名上士仍然在皇家空军的帽子上佩戴并不匹配的皇家飞行部队的徽章。他的军衔章由二级准尉用的大号王冠徽章和皇家空军的铜质肩章铭条组成,它们都是委托当地的杂货店制作的。正在挽起裤腿做成短裤的做法在晚上要复还原位,这是为了防止夜晚蚊子的侵扰。这名空军仍然穿陆军的4个口袋的土黄色制服上衣,而图B2所展示的那种皇家空军1918年第二版上衣也生产出了土黄色版本并逐渐取代了图中的版本。
D3:上校,皇家空军,前皇家飞行部队,埃及/巴勒斯坦,1918年
这名军官将肩章带上的军衔短杠去掉代之以皇家空军的土黄色/苍蓝色缎带军衔标。他还将皇家飞行部队的领章去掉并采用黑色的领带。除了这些次要的变化以及他所获得的卓越飞行十字章以外,严格来说他的穿戴与1918年4月1日以前的别无二致。
E1:班长,皇家空军女子服务队(WRAF),汽车运输部队,1918年冬
穿着带制作精细的等级徽章的纯蓝色单排扣上衣的这名士官头戴汽车部队司机专用的帽子。她穿长筒系带靴,系私人购买的围巾,戴着豹猫皮手套,手持“机械化运输部队司机用”风镜,后者是最初供皇家飞行部队使用的橡胶版本,现在移交汽车运输部队使用。
E2:女护士,皇家空军护士服务队,户外制服,1918年10月
户外制服包括了穿着在统一服装外面的诺福克式上衣。她在通用位置佩戴的领章缺乏照片的佐证,帽徽则是固定在帽带上的,我们将她的领章描绘成:护士弯腰时,这只帽徽就能得到明显的展现。另外,皇家空军护士服务队人员还会戴白手套。
E3:副职领导人,皇家空军女子服务队(WRAF),非机动部门,1918年12月
这里我们看到的是该组织成员可以个人选择穿着的两种上衣中较重要的一种。深开襟的设计让人回忆起皇家飞行部队1912年时的上衣;腰带的系扣处也与开襟的系纽扣处重合。这名非机动部门成员的徽章排列模式可能仅出现于1918年12月至1919年2月之间,而按规定WRAF的肩头铭条本是被禁止使用的。
E4:9级助理行政人员,皇家空军女子服务队(WRAF),1918年
WRAF的军官是从陆军辅助女子服务队(WAAC)或皇家海军女子服务队(WRNS)直接吸收或借调过来的。在1918年12月以前,她们的军衔徽章显然与她们的男同事们所使用的不同,那之后指示军衔的纽扣被废止使用,镀金色带王冠的鹰徽也被取代。这些变化在11月事先出版的《皇家空军女子服务队章程与条令》中就已做出了规定。
F1:皇家海军飞行队飞行员,1916年
许多皇家海军飞行队的军官选择黑色飞行服以代替棕色飞行服,这些服装往往被裁剪成与他们制服类似的双排扣样式而不是皇家飞行部队所钟爱的领子外翻式样。图中人物身上的其他元素都是典型的私人购买物。最后,统一制式的野战靴和马裤组成了整套飞行装备的剩余部分。皇家海军飞行队并没有为飞行员们发展出一系列官方版本的服装,这可能是因为本身相对应这一专业所需的制式装备就很缺乏。
F2: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获得者李奥·霍克(Lanoe Hawker)上校,第24中队,1916年
图中霍克穿着私人购买的毛料大衣,下面穿脚踝部带绷带的皮裤,它们的里面是两件式的1913年版飞行服(其中的上衣可参看图F3)。他的靴子是制式的1914年版Temporary齐膝皮靴(详见图G3),与之搭配的是小山羊皮护腿。本来霍克在皮制飞行头盔外面应该戴一顶相当宽松的巴塔克拉瓦式套头帽,但为了视线清晰他把它扔掉了。另外可以确认的一点是他戴了1914年时制式的红色橡胶护目镜。
F3:中尉,皇家空军,实习飞行员,1915年
以Wyndham Levy Grech中尉的照片为依据描绘的这名人物身上展示了1913年短版皇家空军飞行服上衣、私人购买的头盔和一对轻便之极的Triplex护目镜。这名军官脚上套着的“带护腿的套鞋”于1914年采用,直到战争结束,它都一直在飞行员的成套装备列表中出现。很少有照片显示有这种套鞋,而一些不同的版本的套鞋是采用金属扣扣紧的而非图中这种扣带箍紧的式样。
G1:皇家空军航空炮手,1918年
皇家空军和皇家海军航空队都在1917年末引进了电加热服装,虽然它们仅限于多座飞机上使用。
G2:皇家空军军官,1918年
理论上真正有效的各种各样的飞行物服装元素基本上都是私人购买的。麂皮马裤给予腿部额外的保护,但它仅能穿在普通的长裤里,而不能套在马裤里穿,这是因为它在膝盖部位是收紧的。毛料内衣在衬衫和上衣之间提供额外的保暖夹层,羊毛衫或开襟衫也提供同样的保护。普通制服外套外面佩戴飞行器具将会使使用者一旦被俘能够根据日内瓦公约得到保护。
G3:热气球瞭望员,附属于皇家空军的皇家炮兵,1917年
这里没有展示这名瞭望员的飞行皮大衣,他穿的常服被热气球上用棉布织物制降落伞背带包裹住。被俗称为“老天爷”(cor blimey)的帽子相比飞行头盔来说能够更有效地遮挡阳光并且也同样能保暖。为了与地面沟通他戴着耳机,麦克风则挂在脖子上。另外,他的飞行靴是1914年版Temporary齐膝靴。
H1:少尉(瞭望员)艾德里安·维勒(Adrian Weller),皇家空军第35中队,1918年
从1915年到至少1918年春的整个时期里,皮制长飞行大衣一直经历着各种微小的变化。维勒戴的是私人购买的用脖带上的按扣扣紧的头盔和Mk I式护目镜。他手持的地图板和其他物品一样都用绳子串起,这不仅是防止它们被风吹走,也是防止它们落入他的阿姆斯特朗-维特沃兹(Armstrong Whitworth)FK8飞机的底部,从而干扰到飞机操作控制线的运转。
H2:中士瞭望员雷金纳德·默里(Reginald Murray),皇家空军第202中队,1918年
默里穿着传统的Sidcot飞行服和“闷罐”靴,这是战争末期的经典组合。他的双层手套中间的空间能起到保暖的作用。
H3:皇家海军飞行部队/皇家空军军官飞行员,1917年-18年
这名军官穿了一件私人购买的纽扣开在左边的防水棉飞行服,飞行服带有额外长度的前襟,脖子上绕的是一圈高领羊毛领子。他的RAFM 80/U/910型头盔上展示的黑猫图案是一种幸运标志;皇家空军博物馆中就收藏的一些带有这种私人装饰物的头盔。Perrin/Auliff式救生背心采用了充气囊设计。毛皮手套和及膝靴组成了他身上全部装备的剩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