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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敌人们(5)沙漠前线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43号:罗马的敌人们(5)沙漠前线-Rome s Enemies 5 The Desert Frontier。原作者David Nicolle,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43号:罗马的敌人们(5)沙漠前线-Rome s Enemies 5 The Desert Frontier。原作者David Nicolle,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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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北非,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前1世纪

A1:努米底亚王子,公元前2世纪

希腊和迦太基的影响显而易见地反映在这名男子的武器和护肩上,尽管拥有如此良好装备的武士在北非并不多见。他的头盔可能是源自迦太基的而锁子胸甲几乎可以肯定是进口的。盾牌、长矛、剑鞘则都是当地生产的,剑鞘里的剑多半也是如此。主要参考资料:阿尔及尔国家博物馆所藏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前1世纪的来自Al Sumaa皇家墓葬中的头盔和武器;突尼斯切姆彤(Chemtou)的公元前148年至公元前118年的浮雕雕刻。

A2:柏柏尔人骑士,公元前1世纪

这名武士的形象依据的是文字和图画证据而非图拉真石柱上那些令人生疑的雕刻。简单的外衣外面他披了一张羊皮,装备的武器是标枪。驾驭马匹他只依靠与皮制bozal(套马头的缰绳)相连的单独一根缰绳。主要参考资料:阿尔及尔国家博物馆所藏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前1世纪的来自Al Sumaa皇家墓葬中的武器和来自Abizar的公元前2世纪的石刻;巴黎卢浮宫博物馆所藏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前2世纪的来自意大利南部的努米底亚人骑士小雕像。

A3:撒哈拉沙漠中的加拉曼特人(Garamante,北非地区一民族名,译者注)武士,公元前1世纪

这名人物的形象几乎完全比照了有关于稍晚时代的传统服饰的文字资料。他用一条被称为litham的头巾蒙面,这是许多撒哈拉部落男子都会使用的,羊皮斗篷则在大多数彼此隔绝的部落中被普遍使用。他的长矛的矛刃上带有标志性的孔洞,这是在苏丹制造的;此外他的另一件装备是一只投石器。巨大的皮盾后来将演变成著名的被称为“lamt”的盾牌。

 

 

B:麦罗埃的(Meroitic,苏丹中部一地名,古苏丹库施王国的核心地区,译者注)苏丹人,公元1世纪-2世纪

B1:麦罗埃武士,公元1世纪

这名武士的长弓与古代埃及人所用的类似,他的装束也包含了古埃及人所具有的传统。他的剑反映出希腊或罗马人的影响,但包括挂在身背后的野兽尾巴在内的其他装备显然都是苏丹人自己风格的。本图主要参考:苏丹Musawwarat al Sufra神庙中保存的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3世纪的粗刻画;喀土穆国家博物馆所藏来自麦罗埃古墓地的弓箭装备;马塞诸塞州伍斯特(Worcester)艺术博物馆所藏表现Arikankharer王子形象的1世纪浮雕雕刻;盖丽山(Jebel Qeili)地区发现的表现Sherkharer国王形象的岩石浮雕;苏丹纳加(Naqa)狮子神庙中保存的麦罗埃时代的浮雕雕刻。

B2:苏丹部落武士,公元2世纪

大多数麦罗埃艺术作品中都表现了这名装备简单的武士的形象。宽刃长矛、巨大的椭圆形盾牌和头发上插的长羽毛是他们的标志物。这些人代表了组成麦罗埃和临近地区苏丹人军队的那些部落武士们的形象。与人物使用的盾牌款式相似的盾牌一直在苏丹南部地区使用直到20世纪。本图主要依据:喀土穆国家博物馆所藏的来自麦罗埃的矛头;苏丹Musawwarat al Sufra神庙中保存的公元1世纪至4世纪的粗刻画;伦敦大英博物馆和喀土穆国家博物馆所藏公元1世纪的展现被捆缚的囚犯形象的麦罗埃文化小雕像。

B3:麦罗埃女士,公元1世纪

在某些方面麦罗埃文化呈现出母系社会的特征。图中这名拥有贵族身份的女士,其服饰的某些方面在古埃及也非常常见,她身上的珠宝也是同样的情况。她身后的标杆是依据在麦罗埃发现的一件金色秃鹫图案的物件同时附加其他元素假设性重建的,秃鹫图案在麦罗埃艺术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本图主要依据资料:Musawwarat al Sufra神庙和纳加(Naqa)狮子神庙中保存的浮雕雕刻;喀土穆国家博物馆所藏发现自麦罗埃的铁制物件。

 

 

C:努比亚人,公元3-4世纪

C1:努比亚人国王西尔科(Silko),公元3世纪

仅有的有关西尔科国王的图像资料具有明显的罗马艺术风格,它表现这位国王战胜敌人的形象。甚至是努比亚人的礼仪也对罗马进行了模仿,因此这名国王可能使用了他可能见过的任何一类罗马式的王权标志,其中包括了图示的锁子甲上衣。另外国王还拥有一顶王冠,它与他的武器、盾牌、鞋子和精美的马具一样都发现于巴拉那(Ballana,位于埃及阿斯旺附近,译者注)的皇家墓葬中。作为标志性武器的短剑与带装饰的皮盾的搭配几乎也是19世纪时贝沙族(Beja,主要分布在苏丹的一民族,译者注)武士的象征。本图主要依据资料:阿斯旺南部卡拉布萨(Kalabsha)神庙中的西尔科国王的粗雕画;开罗考古博物馆所藏来自巴拉那墓葬中的皇家服饰、武器以及马具。

C2:布伦米人(Blemmye,一支努比亚人游牧部落,译者注)武士,公元4世纪

这名身份卑微的武士的装备同样在巴拉那(Ballana,位于埃及阿斯旺附近,译者注)被发现。左腕上的银护腕与他的做工精细的箭袋一样具有皇家品质,但石制的拇指环则是很普通的物品。在头带中别箭头带毒的箭的方式被多名观察者所记录并出现在君士坦丁凯旋门的雕刻上——君士坦丁大帝与布伦米武士之间曾经发生过战斗。本图主要依据:开罗考古博物馆所藏来自巴拉那墓葬的武器;位于罗马的4世纪初君士坦丁凯旋门上的“非洲弓箭手”浮雕雕刻。

C3:罗马边防卫队士兵,公元4世纪

在罗马人放弃了对努比亚的占领之后,一些罗马军团辅助部队的士兵留在了努比亚北部。这名士兵具有典型的晚期罗马骑兵的风貌,虽然他的形象以特殊的罗马-埃及文物资料为依据。本图主要参量资料:开罗科普特博物馆所藏公元4-5世纪来自埃及的头盔;牛津格里菲斯学院所藏埃及卢克索神庙中罗马凯旋门上的壁画,4世纪初丢失,19世纪重建。

 

 

D:朱迪亚(Judaea)行省和阿拉比亚(Arabia)行省,公元1世纪

D1:纳巴泰(Nabataean,阿拉伯半岛北部的古代阿拉伯人,译者注)骆驼兵,公元1世纪

和犹太人与穆斯林一样,纳巴泰人鲜有表现人物形象的文物存世;因此这名武士的形象只是以文字描述和少量图画残迹为依据的。他装备一支用竹子制成的简单的弓,但却拥有一把高卢-罗马式短剑、一张皮盾和挂在骆驼鞍韂上的一只箭壶。纳巴泰人全新式样的鞍韂采用木制框架并安置在驼峰的顶端。男子的头发被打理成了长条小卷,这一发式和两大片布片组成的简单服装一样被阿拉伯人延续使用了几个世纪。主要参考资料:佩特拉Temenos门上的2世纪时的雕刻武士像;来自佩特拉私人收藏的公元1-2世纪时表现骆驼骑手形象的彩绘陶片;大马士革国家博物馆所藏的叙利亚人的象牙剑鞘和剑柄。

D2:希律王追随者(以土买人)马弓手,公元1世纪

并没有当时的显示犹太士兵形象的图像资料存留至今,尽管过去两千年来出现了成百上千的重新展现他们形象的基督教艺术风格的作品。根据文字信息和巴勒斯坦及周边地区发现的军事装备的残片来描绘了这名人物。在这里居于主导地位的军事风俗是希腊和帕提亚-伊朗风格。图中男子装备一把长剑和一只强力复合弓,弓袋和箭袋则绑在马鞍上。他的青铜盔的形状与弗里吉亚人(Phrygian,小亚细亚一民族,译者注)的相似,保护躯干的是银色甲片组成的鳞甲和鳞甲外面彩绘的铁制护肩甲片以及锤平的装饰性的金色“护胸甲板”。当然这里的“护胸甲板”可能具备的是宗教功能而非一种军事装备。他的腿脚被包括铜制拖鞋在内的环形甲片串起的护甲保护起来。人物盾牌上的图案取材自一座罗马人凯旋门上展现的庆祝占领耶路撒冷的场景。本图主要依据资料:波士顿美术博物馆所藏西帕提亚人的头盔;西耶路撒冷的以色列考古博物馆所藏来自马察达(Masada,死海东岸的山地要塞,译者注)的金制“护胸甲板”和银制胸甲的残片。罗马提图斯凯旋门上的公元1世纪的浮雕雕刻。

D3:“Sicarius”(意指“拿匕首的人”,是一支致力于将罗马人赶出朱迪亚并通过隐藏匕首进行攻击的组织,译者注)的犹太教狂热信徒,公元1世纪

与希律王的士兵形成鲜明对比的这名刺客穿着显现希腊影响的早期罗马巴勒斯坦地区的农民服装。他仅有的武器是带折叠刀刃的一把小刀,显然它与后期的西班牙人的navaja式折叠刀类似。主要参考资料:西耶路撒冷以色列考古博物馆所藏来自马察达(Masada)的公元1世纪的斗篷、上衣、凉鞋和小刀。

 

 

E:叙利亚巴尔米拉(Palmyra),公元3世纪

E1:巴尔米拉女王季诺碧亚(Zenobia,公元267-272年在位,译者注)

与犹太人或纳巴泰人的刻板形象形成对照,巴尔米拉人制造出了细节丰富的雕像和浮雕雕刻来表现他们的统治精英和普通民众的形象。展现季诺碧亚女王形象的仅有物品是一枚小硬币,那上面她穿着高卢-罗马式服装。不过,图中这里我们描绘她为穿戴一身象征巴尔米拉贵妇人身份的珠宝服饰,就如最优秀的巴尔米拉艺术品中所展示的那样。她的服装与中世纪中东地区的阿拉伯-伊斯兰服装的基础元素惊人的类似。本图主要依据:大马士革的巴尔米拉博物馆和国家博物馆中所藏的公元2-3世纪来自巴尔米拉的雕像。

E2:巴尔米拉卫兵,公元3世纪初

一些学者描述那些巴尔米拉人的战神雕像上穿的铠甲是罗马式的,但显然这不准确;看起来它们更像是希腊风格而非罗马风格,在他们的一些中东的附庸国那里也能看到这一影响的影子。这名卫兵所戴的高筒头盔与那些为罗马人服役的叙利亚辅兵所使用的特征类似。他的胸甲为札甲式样,这在罗马军队中非常罕见;罗马人的铠甲在肩部和腰部垂着被称作pteruges的条带装饰,这又与希腊人的作法类似。他服装的其他方面则非常具有帕提亚人的特征。本图主要依据资料:萨格勒布考古学博物馆所藏公元2世纪的辅兵头盔;大马士革巴尔米拉博物馆和国家博物馆所藏来自巴尔米拉的2-3世纪的雕像和浮雕雕刻。

E3:巴尔米拉国王Odenathus

以重建的季诺碧亚女王(图E1)的女性服饰为参照,我们描绘出这名国王所穿着的对应的男性装束。显然,帕提亚-伊朗风格的影响强烈的多。特别引起人们兴趣的是国王在腰带上用一颗扣子安全固定挂着的一把长剑以及通过金属“悬挂件”与上衣下缘固定在一起的套住腿部的“套裤”。主要参考资料:大马士革巴尔米拉博物馆和国家博物馆所藏的来自巴尔米拉的2-3世纪的雕像和浮雕雕刻。

 

 

F:巴尔米拉和哈特啦(Hatra),公元2-3世纪

F1:阿拉伯-巴尔米拉士兵,公元3世纪

相比宫廷侍卫,普通巴尔米拉士兵的服装和装备自然朴素的多。这名士兵的形象与他的纳巴泰前辈们相同只是基本服装缺乏明显的阿拉伯风格。为保护手指这名弓箭手右手上佩戴着护指。他身背后的箭袋提示我们事实上他射箭大多是在下骆驼之后进行的。盾牌和剑这样的装备同样挂在装饰华丽的鞍韂上。本图主要依据:大马士革巴尔米拉博物馆和国家博物馆所藏的来自巴尔米拉的2-3世纪的雕像和浮雕雕刻。

F2:哈特拉重装骑兵,公元2世纪

相比巴尔米拉人,哈特拉人身上更多地体现出帕提亚人的影响力。依据哈特拉贵族和统治者的雕像描绘的这名人物穿上了一身曾在叙利亚杜拉欧罗普斯(Dura Europos)发现的帕提亚或非常早期的萨珊人的铠甲。带有新月图案纹章的帕提亚式加棉衬帽子下面是一顶带有锁子甲套帽的由两片金属合成一体的头盔。棉加衬上衣里面也是一件锁子甲上衣,人物的左身侧则挂着短剑。他的右手握着一支竹竿柄的长矛,这显然是阿拉伯式的而非帕提亚人的风格。弓袋和箭袋一直都是固定在马鞍角上而不是像中世纪的马弓手那样将它们挂在腰带上。本图主要依据资料:叙利亚阿勒颇国家博物馆和伊拉克摩苏尔国家博物馆所藏来自哈特拉的公元1-2世纪时哈特拉王Uthal的雕像和其他雕像及小雕像。

F3:杜拉欧罗普斯(Dura Europos)军营中的巴尔米拉士兵,公元3世纪

带有完整的套头设计的整身锁子甲使得这名士兵呈现出与早期中世纪欧洲武士惊人的相似感,晚期罗马的军事影响深深地反映在中东和西欧的军队身上。他的戳刺用短剑非常罗马化,但盾面被条状皮革箍住的巨大的芦苇盾牌则显然是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所独有的并在随后几个世纪中一直在巴格达地区存在。本图主要依据资料:纽黑文的耶鲁大学艺术馆所藏来自杜拉欧罗普斯的3世纪的铠甲、盾牌和武器;大马士革国家博物馆所藏来自杜拉欧罗普斯的犹太教堂壁画《以色列与菲利斯人的战斗》。

 

 

G:阿拉比亚福地(Arabia-Felix)和埃塞俄比亚,公元4-6世纪

G1:也门-阿拉伯士兵,公元5世纪

伊斯兰化以前的也门艺术展示出服装和武器方面阿拉伯和罗马-拜占庭风格的有趣混搭。这名士兵拥有一顶进口的形制不同寻常的拜占庭早期式样的头盔,并且它也有可能是中世纪时salet式盔的祖先。他的盾牌虽然有也门的雕刻为依据但也显露出罗马军事文化的影响。不过,他的剑和匕首则完全是本地特征的。剑的青铜剑柄的款式在伊斯兰化之前和早期的中世纪阿拉伯武器上都可以看到,而旗帜则依据对一名旗手的文字描绘来复原,它之后被也门哈德拉毛(Hadramawt)地区的部族使用了长达两个世纪。本图主要依据:也门萨那考古博物馆所藏来自扎法尔(Zafar)的公元3世纪的浮雕雕刻;利雅得大学博物馆所藏来自Qaryat Al Fau的公元1-5世纪的青铜制剑柄;罗马君士坦丁门上的4世纪初的浮雕雕刻。

G2:阿伯哈拉(Abraha),也门的埃塞俄比亚统治者,公元6世纪

一位拜占庭使节详细描绘了一位埃塞俄比亚统治者或管理者镀金色武器和珠宝的详细情况细节。从也门的雕刻文物中我们获知另外的信息——装饰精美的胸带的使用——并描绘在图中,一幅描绘埃塞俄比亚皇帝的早期伊斯兰绘画则强调了与皇帝身份有关的金色领子的存在。本图主要依据:也门Jawf ibn Nasir的Attar神庙中的浮雕雕刻;约旦qusayr Amra的8世纪初的壁画《埃塞俄比亚皇帝》。

G3:来自阿曼Bayasirah(阿曼一部落/地区名,译者注)的水兵,公元3-4世纪

伊斯兰化之前阿曼武士的仅有的图像资料是那些极为粗糙的岩画。作为补充我们参考了早期阿曼和伊朗的图画艺术品。阿曼和北方印度的联系也非常密切,所以我们描绘这名男子拥有一顶新近(本书出版于1991年,译者注)在巴基斯坦发现的一种札甲头盔,身上穿的加棉衬上衣和匕首也是这一时期北印度的艺术品中所表现过的。他的萨珊式长剑则是在阿曼被发现的。本图主要依据:巴基斯坦拉合尔博物馆保存的来自谢汗代里(Shaikhan-Dheri)的头盔;阿曼古代文物部保存的3-7世纪阿曼本国的长剑。

 

 

H:伊朗的沙漠近邻,公元3-6世纪

H1:来自阿瓦士(Ahwaz,位于伊朗西南部,译者注)的马匹披甲的重装骑兵,公元3世纪中叶

阿瓦士的人民,部分为阿拉伯人,部分为伊朗人。但从军事装备上来讲,伊斯兰化之前他们完全承袭的是伊朗人的传统。图中这名男子的头盔是两块铁板拼接而成的并附带套头锁子甲。完整的锁子甲上衣的胸前部分铜制甲环组合出萨珊人的纹章标志,而剑则是典型的萨珊早期式样。腿部和脚上臃肿的覆盖物必然造成行走的困难。同时,他仍然使用的是带四个尖角的马鞍。马匹铠甲为札甲式样而非像在杜拉欧罗普斯(Dura Europos)发现的那种鳞甲——这也许只是一种帕提亚人特有的式样。加棉衬的“马腿裤”是假定性描绘的并没有图像类史料作为支持,但已知在希腊有这种被称作knemides的装备。本图主要依据:在伊朗Tang-I Sarvak保存的描绘骑着披甲马匹的帕提亚骑士形象的岩刻浮雕;纽黑文的耶鲁大学艺术馆所藏来自杜拉欧罗普斯的3世纪的萨珊早期头盔和铠甲;位于伊朗比沙普尔(Bishapur)的3世纪末期的岩石浮雕《巴赫拉姆二世(Bahram II)的凯旋》。

H2:台努赫人(Tanukhid,古代阿拉伯地区的一部落联盟,译者注)部落的一名辅兵,公元4世纪

许多独特的早期萨珊岩石浮雕显示阿拉伯人携带贡品谨献给伊朗皇帝。他们形象的最有趣特征是他们的头巾(kefiyah),也就是今天普遍会让人联想到阿拉伯人的那种包头服饰,但实质上在伊斯兰化之前和中世纪的阿拉伯艺术品中它并不存在。这名男子还拥有一支窄刃的长矛,它的原物在南部美索不达米亚的晚期萨珊遗址中被发现,而他的剑则是得自萨珊的兵工厂。本图主要依据:今天下落不明的3-5世纪时来自苏萨(位于伊朗西部古代埃兰国的首都)的矛头;位于伊朗比沙普尔(Bishapur)的3世纪末期的岩石浮雕《巴赫拉姆二世(Bahram II)的凯旋》。

H3:莱赫米萨那(Lakhmid Sana’i)精锐骑兵,6世纪

 

文字史料显示莱赫米军队中最精锐部队的通常装备来自于萨珊人的兵工厂。因此这名骑兵穿着伊朗比沙普尔(Bishapur)的岩刻浮雕上展示的那种阿拉伯-伊拉克式着装,但装备来自伊拉克的萨珊晚期(或可能是伊斯兰化的非常初期时代)式样的头盔和在杜拉欧罗普斯(Dura Europos)发现的一名萨珊或其盟军士兵身上所穿的那种锁子甲。奇特的长剑也呈现出与萨珊或其盟军用剑相同的特征,事实上这种插在马鞍后部的武器是新近(本书出版于1991年,译者注)在土耳其的阿佛狄西亚(Aphrodias)发现的,它的尺寸具有假设和夸张的成分。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原始的马镫。一些文字资料提示我们它们应经在6世纪末的阿拉伯世界出现了,而这种木头/皮革制成的马镫在俄国和高加索地区一直被使用至今。本图主要依据资料:位于伊朗比沙普尔(Bishapur)的3世纪末期的岩石浮雕《巴赫拉姆二世(Bahram II)的凯旋》;大英博物馆所藏来自摩苏尔地区的6世纪末-7世纪初的头盔;来自阿佛狄西亚(Aphrodias)但下落不明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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