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新西兰远征军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86号:二战新西兰远征军——The New Zealand Expeditionary Force in World War II。原作者Wayne Stack和Barry O&a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86号:二战新西兰远征军——The New Zealand Expeditionary Force in World War II。原作者Wayne Stack和Barry O'Sullivan,绘图Mike Chappell。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新西兰和英国,1940年
A1:炮手,新西兰野战炮兵,第1梯队,新西兰,1940年1月
士兵的土棕色常服上佩戴黄铜色燃烧的炮弹图案的领章和“NZFA”(新西兰野战炮兵)字样的肩章带铭条。他的“柠檬榨汁机”型毡帽上绑的围巾采用炮兵的标志色(深蓝色/红色/深蓝色),同时佩戴替代了通用的“ONWARD”字样徽章的新西兰炮兵的“火炮”徽章。1908年版织物装备缺少挖壕铲和装铲把与铲头的套子。左胯部悬着的挎包之下是刺刀刀鞘,右胯部位置则是固定着骑乘部队用圆形饭盒的一只水壶。二战新西兰远征军的标准步枪是一战时期古老的点303口径短弹夹李-恩菲尔德式Mk III步枪,美国造P14 Mk I型点303口径步枪少量装备给了非步兵部队并在希腊和克里特岛战役中被使用。有限装备的新的4号Mk I型步枪与Mk I T狙击型步枪从1943年之后一起开始出现。1907年版(1号Mk I型)和P14型 (3号Mk I型)刺刀都拥有17英寸长的刀刃,但作为与前者的区别,后者握把上带有两条凹槽。
A2:中尉,第23营,第2梯队,英国,1940年7月
作为一战老兵的这名前地方部队军官身上展示着相比他的军衔更显资历的战争奖章和维多利亚勋章的略章。帽子和常服上领角展示着两个尺寸的新西兰“ONWARD”字样徽章,肩章带上则是表示他军衔的扣型章。臂章是1940年开始使用并根据复杂的组合方案来配置。上方的红色矩形代表第5旅,巨大的方形徽章的红色代表步兵,其上的棕色三角形代表这个旅所属的部队。每个旅所属的部队都用相同形状的这些棕色标记来标识,比如在第5旅,星形代表旅司令部;方形代表最老资格的一个营,也就是第21营;矩形代表第二支营,也就是第22营;三角形代表最新的一支营,也就是第23营;菱形代表第5反坦克连、纵向的矩形代表第5轻型高射炮连。这名军官胳膊上挂着一件新西兰造的短衣襟“军官保暖”外套。由于战争早期对毒气威胁的真切恐惧感,第2新西兰师装备了Mk IV型(弹力织物面罩)防毒面具和Mk V型(橡胶制)防毒面具以及放在标准版英军背包中最初为沙地色后来为砖红色的防毒面具罐。来到英格兰的这名中尉装备了其中一种防毒面具以及一顶Mk II型头盔。
A3:中士,新西兰工兵,第3梯队,新西兰,1940年8月
等待登上运输舰的这名工兵穿新装备的战斗服。他的毡帽上展示着土黄色/深蓝色/土黄色围巾和黄铜色的“ONWARD”字样徽章。袖子上的深蓝色圆盘代表新西兰工兵第8野战连,叠加在“基础徽章”上的棕色三角形则代表第6旅。“NZ ENGINEERS”(新西兰工兵)字样的黄铜色肩章带铭条一直装备直到库存耗尽。他配备行军序列的1908年版织物装备;图中看不到的巨大背包的下方是一只带棉布套的D型饭盒。他的其他“等待上路”的装备装在棉布“海运包”中,包裹上蜡贴着他和他所在部队的数字编号。
B:希腊和克里特岛,1941年
B1:中尉,师属骑兵,希腊,1941年4月
不常见的印度造木髓头盔在希腊战役之前替代了毡帽,头盔两侧的绿色圆盘代表了师属骑兵。精纺毛的扣型军衔章紧贴着缝在“NEW ZEALAND”(新西兰)字样肩头铭条之上的肩章带上。第二版的简化型臂章系统只单一标识出“部队徽章”,图中的绿色圆盘代表了他所在团。他拥有军官版的1937年版装备,并加上了一只皮制望远镜盒和带皮背带的新西兰造地图包。军官装备的是一把从点45口径转为点455口径的史密斯威森(Smith & Wesson)左轮手枪或点38口径的恩菲尔德2号Mk I型左轮手枪。在意大利和太平洋战场也使用了一些美制点45口径M1911A1式自动手枪。
B2:列兵,第27(机枪)营,克里特岛,1941年5月
师属机枪营装备的是弹带供弹的点303口径Mk I型Vickers水冷式中型机枪。图中防守希腊马莱迈(Maleme)抵御德国伞兵进攻的这名机枪手从希腊撤退后就不得不离开了他的Vickers机枪改而使用新得到的点303口径布伦式轻机枪——这是所有二战新西兰远征军中标准的步兵班用轻机枪。在不得不撤退时他丢掉了自己的战斗服上衣而穿一件茶色无领的工装衬衫参加战斗。在埃及重新组建的这支部队重新得到了Vickers机枪,在第2新西兰师于1943年进抵意大利时他们还装备了一些美国的点30口径M1919A1式勃朗宁机枪。沙漠和太平洋战场上,新西兰远征军还装备了老式的点303口径刘易斯式(Lewis)机枪,当然它们主要用于防空。
B3:伯纳德·弗雷伯格(Bernard Freyberg)少将,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和优质服役勋章获得者,克里特岛,1941年5月
这名克里特战役总指挥戴的常服大盖帽上装饰代表参谋部军官的红色帽墙和代表将官的镀金色帽徽。肩章带上的军衔徽章为交叉的军刀与权杖之上加一颗星,领章则是参谋部人员的版本。他胸前的略章包括了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巴斯奖章、圣米歇尔和圣乔治奖章、条形章上带两颗圆花饰的优质服役勋章、带圆花饰的1914年星徽、不列颠战争奖章、带有代表战报中受表彰的橡叶装饰的维多利亚奖章、1935年大赦年和1937年加冕礼奖章以及带棕榈叶装饰的法国军功十字章。人物身后立着见于北非的带有蕨类植物叶子图案和数字“40”的代表第2新西兰师司令部的战术信号牌。
C:北非,1941年-42年
C1:查尔斯·乌布海姆(Charles Upham)中尉,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获得者,第20营,1941年11月
查尔斯·乌布海姆是仍然健在的新西兰最著名的军人,也是历史上仅有的三名两获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从而拥有国际声誉的军人(他是唯一一名作战军人,另两位是在一战时获得勋章的军医官Martin-Leake上尉和Chavasse上尉)中的一员。克里特岛战役中作为一名中尉指挥第20营C连一个排的乌布海姆亲自摧毁多处德军机枪阵地并阻止反攻马莱迈(Maleme)机场的他的手下撤退。直到撤退到希腊的Sfakia,整个行动中他一直展示出非凡的勇气。后来晋升为上尉的他因为在北非Minqar Qaim和Ruweisat山区(他在那里被俘虏)的表现而获得了他的第二次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作为战俘的乌布海姆多次尝试越狱,结果他被转移到柯迪茨堡(Colditz Castle)。在这引人注目苦难之地,乌布海姆将他的奖章满怀信任地交给他充满战斗精神的手下们保管。他喜欢他的手下用“老板”这一临时称谓称呼他,同时他们沮丧地向他致以军礼。本图根据他第一次获得维多利亚十字勋章时的照片来描绘,图中乌布海姆戴配有“ONWARD”字样帽徽的船形帽,穿佩戴军衔肩章套的土黄色衬衫以及短裤和著名的非制式“黄色调”短袜(来自新西兰本土的一种爱国主义礼物)。他的织物装备与服装相配套并加上了一只皇家坦克团的手枪套。
C2:炮手,第7反坦克团,十字军行动,1941年11月
为了抵御沙漠夜晚的寒冷天气,来自某支旅属连队操控暴露在外的2磅反坦克炮的这名炮手穿上了一战时期的大衣并围了一条围巾,同时戴上了巴拉克拉瓦式套头毛线帽和无指手套。头盔所罩的细绳网在顶端露出一个小圆。炮兵兵种色的肩头徽章代表了他的上级部队第7反坦克团。作为一名非步兵人员他的织物腰带上配的是“弹药携带包”而非“基础型包”。顺便提一句的是英国的点55口径“男孩”Mk I型反坦克步枪最初被所有新西兰师的步兵所使用,但被证实面对德军装甲毫无效果时它的使用变的有限起来。
C3:骑兵,长程沙漠团(LRDG),利比亚,1942年
新西兰人因其实用的技术和主动精神——这些人来自与世隔绝的农场社区多半拥有轻型卡车司机的经验并具备机械修理知识——而被认为是这支精锐侦察部队的理想人选。这名来自师属骑兵的志愿者在R或T巡逻队服役,他的帽子上展示他原属部队的土黄色/绿色/土黄色帽带,但搭配的则是LRDG的蝎子图案帽徽。在印度造多孔衬衫外面他穿了一件破旧无袖的套衫,套衫露出了衬衫肩章带末端的“LRDG”字样的铭条。挂着上端开口手枪套的腰带上的一个个皮环用来装他的点38口径史密斯威森左轮手枪的备用子弹。另外他还穿了一双埃及产的凉鞋。
D:北非,1942年-43年
D1:医院护士,新西兰陆军护士团,常服,埃及,1942年
这名新抵埃及的护士穿作为常服的带有红色装饰的灰色“户外”制服,相比英国和英联邦国家护士部队所使用的这种服装它的改动很小。肩章带上是代表与上尉等级相对应的亚光白色金属扣型章,肩章带下面是黑底白色“NZANZ”(新西兰陆军护士团)字样的铭条章。他的帽子是带有平滑帽顶和一条简单缎带的灰色毡帽。一枚新西兰陆军护士团的徽章钉在他的领带上。
D2:司机,新西兰陆军服务团,阿拉曼,1942年10月
机械化程度很高的第2新西兰师在沙漠中拥有很高的机动力。这名司机穿印度造的夏季服装。浅灰色衬衫上的肩章带穿过机织运动衫肩头的裂口,肩章带上套着带有国家名称的铭条肩章套。“孟买灯笼裤”采用具有防蚊功能的加长裤腿设计,延长的裤腿上翻扣在小腿处(如图所示)。制作沙袋用的粗麻布制成头盔套套住他的头盔。和C2人物一样他的织物装备也搭配“弹药携带包”。他拿了一把铲子和一份第2新西兰师的报纸——《新西兰远征军时报》,显然他是要去解决大小便的问题。
D3:恩加里姆(Te Moananui-a-kiwa Ngarimu)少尉,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获得者,第28(毛利人)营,突尼斯Tebaga Gap,1943年3月
恩加里姆是二战期间第二名获得维多利亚十字勋章的新西兰军官,但是是在他死后。Tebaga Gap战役期间,指挥第8营C连第14排的他在Mareth战线的209号地点附近一处战略要地被俘。被抓入战俘营前他亲自摧毁了两处机枪阵地,并在德军的一次次反攻中不断表现出他英勇的领导才能。恩加里姆肩部重复受伤,并且他的排遇到了伤亡和减员以及弹药短缺的困境,最终他们放弃了阵地,但保持“庄严的战斗状态”的这位少尉还是亲自领导了一次反攻并重新夺回了山顶。尽管腿部再次负伤,他仍然拒绝撤退。图中恩加里姆呈站姿用身侧的汤普森冲锋枪开火完之后将要扔出一枚手雷。敌人的驱逐努力最终导致了新西兰人的失败,而恩加里姆也在那次战斗中阵亡。他英勇陷阵的那座山被命名为“希库朗伊”(Hikurangi),这是他的新西兰部落所在的山名。图中他穿带有军衔/铭条肩章套的土黄色衬衫和连接民用版背带的战斗服裤子,并严格按照规章配戴1937年版军官用织物装备的每一项。罗盘包和望远镜盒在右身前,手枪弹药包和手枪套在左身前,军官的小号“箱式”包在左胯部,猜测起来它是装汤普森机枪的弹夹和地图等物品的。
E:意大利,1943年-44年
E1:准尉,第26营,桑格罗河谷,1943年11月
在战斗服外面穿一件皮坎肩的这名二级准尉展示着缝在上衣袖子上的第6营的徽章和袖口之上的土黄色底白色图案的军衔徽章。英国的伪装色防毒气斗篷在意大利战场开始装备,像雨衣一样使用的它卷起并绑在背包之上。另外他还装备着挖壕铲。各支新西兰师都装备了美国的M1928和M1928A1型汤普森冲锋枪,早期战役中它们的使用数量有限,而图中这种M1928A1型在意大利被广泛使用。新西兰士兵的形象多半受到了一幅照片的强化,甚至在北非举行的新西兰人音乐会上艺人们也是这一形象。
E2:骑兵,第19装甲团,意大利奥尔索尼亚(Orsogna),1943年12月
这名谢尔曼坦克的乘员戴英国皇家装甲部队的黑色贝雷帽,贝雷帽上配拥有“ONWARD”字样的红色背景帽徽,他穿的新西兰造战斗服上衣采用纽扣扣紧的领扣别。肩章带上展示的是通用的国家铭条章,但象征第4旅的红色方形臂章没有佩戴。左胸口袋之上是带有数字8象征第8军的非洲之星勋章的略章。篮状织纹的围巾为非装备物品,推测起来可能是来自他母亲的纪念品。他的武器是一支恩菲尔德2号Mk I型左轮手枪,手枪套则改用使用长背带背在腰带较高处的皇家坦克团的版本。一只“班加西火炉”加热的罐装“肉加菜”炖汤招来了这支部队的吉祥物“梅杰少校”。这只白色的澳洲斗牛犬从1940年离开新西兰时就一支跟随着这支部队,但在1944年12月它病死于意大利。
E3:中士,第28(毛利)营,哥特战线,1944年7月
炎热天气下随意着装的这名士官穿一件美国造橄榄棕色法兰绒衬衫和新西兰造战斗服裤子,戴一顶新西兰国家爱国者基金委员会派发的毛线帽子。战争后半段,在前线军衔V字章只展示在右袖子上或者完全不戴。他的织物装备是最小化的“步枪射击序列”,此外还加上一支固定在身后的T型铲把的美制M1910式挖壕铲和一条斜背的装额外50发步枪子弹的土黄色棉制背囊。
F:太平洋,1943年-44年
F1:列兵,第14旅第37营,维拉拉维拉岛(Vella Lavella),1943年9月
这名在所罗门群岛参加战斗的第3新西兰师步兵戴美国陆军的短帽舌杂役帽,穿第一版杂役服上衣和带有巨大口袋的裤子,它们都采用橄榄棕色人字呢斜纹棉材料制成,织物装备则是加拿大制造的。只有“ONWARD”字样徽章、靴子和SMLE Mk III型步枪是来自新西兰的。第3新西兰师在最初的战斗行动中携带了防毒面具,但很快它们就被扔掉了。
F2:医务兵,第7野战救护车队,第8旅,莫诺岛(Mono),1943年10月
丛林衬衫和裤子由新西兰造土黄色斜纹布制作,上面手工喷绘的迷彩色使它们能适应雨林的战斗环境。迷彩采用深棕色和深绿色柔性漆色块加浅绿色斑点的设计。注意他的个人装备也是迷彩色的,但丛林帽则是单一绿色。日本人从未尊重过医务人员的地位,所以这名医务兵没有佩戴相关的袖标——相反地,他在腰带上绑着一只装在皮刀鞘里的带黄铜护手的巨大新西兰造匕首。折叠担架的把手上挂的是带深绿色套子的头盔。在尼桑岛上服役了几个月之后第14旅的医务兵们开始全副武装并携带手雷以保护自己和伤员免受攻击。
F3:职员,陆军女子辅助团,新喀里多尼亚,1944年
这名新西兰陆军女子辅助团(NZWAAC)的成员在新喀里多尼亚的第3新西兰师司令部从事行政工作。她穿的土黄色斜纹布工作裙采用完全前开襟并且前襟全部为纽扣扣紧的式样。她身上仅有的徽章是肩章套上采用代表第3师的土黄色底黑色图案式样的国家铭条章。
G:意大利,1945年
G1:丹佛·方丹(Denver Fountaine)上校, 卓越服役嘉奖、维多利亚十字勋章、ED*嘉奖和战报中受表彰嘉奖(MiD)获得者,第2次新西兰远征军前进基地,巴里,1945年1月
这名上校戴装备给校官的用以替代难看的通用常服帽的土黄色贝雷帽,帽子上配带有黑色菱形背板的“ONWARD”字样徽章。他的上衣上展示着他的军衔徽章、奖章的略章和国家铭条。
1939年宣战时枫丹还是名志愿在海外服役的地方军队的25岁步兵中尉。一开始作为第20营C连一名排长的他后来晋升为上尉并在希腊和克里特岛指挥一个连,在那里在查尔斯·乌布海姆的推荐下他获得了他的第一枚维多利亚十字勋章。1941年11月方丹在他的营在贝勒哈迈德(Belhamed)惨败时负伤并被俘,但之后被救出并因为在这次战役中的表现而获得了军功十字章。1942年,在最初提名他的乌布海姆的再次推荐下他第二次获得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被视为可靠而能力出众的指挥员的方丹28岁时已经晋升为中校并在阿拉曼战役和随后的整个北非战争中指挥第26营,并且因为期间在Tebaga隘口战役中的领导力而获得了卓越服役嘉奖。1944年年中他被临时指定为第6旅的代理旅长,而在1945年1月他被晋升为上校指挥第二次新西兰远征军在巴里的前进基地直到战争结束。作为一名军官他们没有忘记关照他手下人的福祉,尤其是那些来自他家乡韦斯特波特(Westport)的手下们。ED*嘉奖是指带条杠装饰的效力嘉奖,这是奖励给完成20年优质服役期的地方军队军官的,每条条杠装饰代表额外的6年服役期,但在战时,资格的累积时间减半。
G2:下士,新西兰通信团,德里亚斯特,1945年5月
作为一名摩托车急件派送员的他戴一顶老式的纸浆材料防撞头盔以及护目镜和皮手套。代表第2新西兰师通信部队的臂章以及“正式任务用”袖标都采用新西兰通信团的上白下浅蓝标志色。另外他的右手套之上是三条红色的服役V字章。他还得到一双英国的急件派送员用靴子用于他在北亚得里亚海沿岸从德里亚斯特到蒙法尔科内(Monfalcone)之间的骑行工作。新西兰士兵们因为其能“解放”任何需要他们的东西而赢得“弗雷伯格(见图B3)的四万小偷”的亲切称谓。同类的专业评价也出现在太平洋战场上的第3新西兰师身上,他们获得了“伟大的劫掠几维鸟”的称号。
G3:列兵,第2新西兰师,当地休假,威尼斯,1945年7月
随着战争的结束,几个月时间内,成百上千的新西兰士兵获得了环游意大利和英国的机会直到他们能等到船回家。新西兰士兵与意大利平民建立了良好的联系,许多意大利新娘战后嫁到了新西兰。人物的装束来源混搭,这在1943年至45年的地中海战场上很典型。帽子是英国造的“通用常服帽”,它在1944年7月开始被第2次新西兰远征军的多数部队所采用以替代“野战常服帽”;置于黑色菱形背板上的一枚“ONWARD”字样的帽徽是除了肩章带铭条外唯一的徽章。他穿的是美国造的人字呢斜纹棉丛林衬衫和意大利造的浅土黄色裤子,这之外没有织物装备,甚至腰带也没有。
H:徽章
H1a、H1b、H1c:这一组合代表1940年9月之前的新西兰野战炮兵第4团第25炮兵连:战前的黄铜色肩章带铭条之下是兵种色(上红下深蓝,其方形代表第4旅)“部队徽章”。同样的颜色重复出现在下方的“通用徽章”上,但上面还增加了一只土棕色方块,它的形状代表了第25炮兵连。
H2:新西兰军队通用的黄铜色“四星”纽扣,牧师也使用款式相同颜色为发黑的黄铜色的版本,军官的土黄色制服上佩戴铜质或人造橡胶材料的版本,军官高温作业用外套上配的是皮制版本。
H3:佩戴在毡帽两侧的第2次新西兰远征军第3新西兰师第14旅第35步兵营的徽章。
H4a,H4b:这是1940年9月之后简化的第2套臂章系统的范例。手绣的国家铭条章出现在套在肩章带上的肩章套上,它的下面是采用炮兵兵种色的矩形徽章,代表的是第2新西兰师第5野战炮兵团。
H5-H7:1941年之前第2新西兰师步兵旅的徽章,依次为第4、第5和第6旅。
H8:第2次新西兰远征军的帽徽和领章,军官使用的是铜质的。
H9:长程沙漠团的帽徽。
H10:新西兰陆军女子辅助团的帽徽。
H11:新西兰陆军护士部队的徽章。
H12:二级准尉的黄铜色军衔徽章,出现在土黄色布制或皮制腕带上(在衬衫袖子挽起时佩戴)。
H13:缝在第2师国家铭条章之上的象征牧师的紫色条带。
H14:长程沙漠团的铭条章,它缝在第2师的国家铭条章的上方。
H15:1943年第3师在太平洋战场使用的土黄色底黑色字样的国家铭条章。
H16:战争晚期印刷版的铭条,第2师。
H17:第2师的上尉军衔的军衔肩章及铭条。
H18:坦克资格章,1942年年初开始批准佩戴。
H19:第1师的师属骑兵营的徽章,在1945年1月该部队变成第2师第9旅步兵部队之后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