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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prey丛书:二战德军指挥官(老版)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124号:二战德国指挥官-German Commanders of World War II。原作者Anthony Kemp,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海因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124号:二战德国指挥官-German Commanders of World War II。原作者Anthony Kemp,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海因茨·古德里安少将,1937年

在古德里安仅有的一张出版物照片上,他穿着他创立并领导走向胜利的装甲兵的特殊黑色车辆制服。照片拍摄的是1937年时古德里安指挥他所带领的第2装甲师进行夏季演习时的情况。加衬垫的安全帽覆盖着黑色布制帽顶和一顶黑色贝雷帽;徽章通常是银色机织的,而这一时期将官常服军帽(Schirmmutze)的帽徽也是银色的而不是特殊的金色。他还佩戴了右胸前位置的国家鹰徽,不过这里它是金线绣制的。带粉红色滚边的骷髅头图案领章被包括将官在内的装甲兵所有级别军人佩戴。一身制服外面古德里安披了一件将官版野地灰色华达呢大衣,大衣采用深绿色领子和亮红色的下翻领面饰以及金色的纽扣,通常的军衔肩章采用代表将官的红色底衬和金银线盘绳。

A2:格雷德·冯·伦德施泰德元帅,1940年初

这名元帅中的老前辈戴将官版的制式常服军帽,帽子上装饰金色滚边和帽绳以及银色的徽章。战前款式的常服采用7颗金色纽扣和斜开口的侧兜;与锃亮的高筒靴搭配的马裤沿着外裤线从上到下带有代表将官的红色裤边和滚边。与冯·伦德施泰德的制服有关的不同寻常之处是上衣前襟的代表步兵的白色滚边以及礼服上才使用的领章(Doppellitzen),后者来自于被称为"制服上衣"(Rock)的一种步兵军官用服装上,采用白色背板银色图案。肩章的佩戴也非按照规定,它们采用白色底衬,上面带有金色的数字"18",这代表了第18步兵团。他自豪于自己曾被特别任命作为该团团长的经历,上衣上这些未依照规定之处都是对这一经历的表述。礼服版元帅权杖也被他所携带;红色面料覆盖的权杖轴部成排均匀布满代表武装力量的鹰徽、铁十字和希腊十字。

A3:爱德华·迪特尔大将,1940年7月

这个月这位纳尔维克之战的英雄史无前例地获得了带橡叶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照片展示了他穿这种带滚边的常服的形象——注意和将官徽章的背板颜色相同,领子、前襟和袖子上的滚边也是红色的。山地部队的帽子上装饰着金色扣子和一侧的雪绒花兵种徽章,但这一时期还没有代表授衔军衔人员的帽顶滚边。绑腿和厚底山地靴的使用即便在他所在兵种中的军官中也非普遍。他胸前的奖章包括了1914年铁十字勋章和作为二战时后续奖励的小的银鹰章、代表3到4次负伤的银质负伤章以及右胸口袋上罕见且无价的山地向导徽章。迪特尔应该不具备获得山地向导徽章的资格,所以这可能是一项荣誉奖励。将官在胸前佩戴金色鹰徽,但帽徽和其他军官一样是银色的。

 

B1:阿道夫·加兰德中校,1940年秋

以加兰德还在英吉利海峡沿岸指挥第26"史拉格特"(Schlageter,人名)战斗机联队时的一幅照片描绘了此图。这是他的朋友莫尔德斯(Molders)去世之后他被任命为战斗机部队总监并晋升为少将之前大约一年前的事。纳粹空军的常服军帽拥有各国飞行员都钟爱的这种稍显被碾压的外观。有趣的一点是我们描绘了加兰德穿一件缴获的欧文设计的皇家空军飞行服的形象,显然这一时期他喜欢在寒冷天气中飞行。雪茄是他的个人商标,他还有一只雪茄点火器安装在他的Bf109战斗机的座舱里。另外他的飞行靴是纳粹空军制式的。

B2:沃尔夫拉姆·弗雷尔·冯·里希特霍芬大将,1941年-42年

作为"红男爵"(指一战著名飞行员里希特霍芬,译者注)的堂兄弟和其中队副手,里希特霍芬可能是纳粹空军中最有能力的指挥官了,作为一名近距离支援飞机部队的指挥者他为自己赢得了巨大的声誉。性格活泼好斗的他专门研究如何指挥他的第8航空军团的斯图卡轰炸机协同坦克部队作战——这项技术在西班牙内战中、在1940年的法国以及之后的地中海战场和苏联战场上日益完善。1942年夏他开始指挥第4航空队,该航空队共有战斗机、轰炸机及斯图卡轰炸机中队39个,负责支援南方集团军对顿河的进攻。我们描绘此图依据的是一幅他在登上他的Fi 156"鹳"式飞机去与第6装甲师协商时留下的彩色快照。图中他戴着纳粹空军的常服军帽,军帽上配有将官用的金色徽章和装饰;带暗门前襟和金色领子滚边的"飞行上衣"(Fliegerbluse)上佩戴着显示他军衔的白色背板的肩章和漂亮的白底金色领章;纳粹空军的将官用马裤上则装饰白条裤线装饰。一项非常稀有的装饰物出现在他右袖子上——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即"红男爵",译者注)的一战"飞行马戏团"(即"红男爵"的中队,译者注)的深蓝色纪念袖带,袖带上的两行银色字样为"Jagdgeschwader Frhr.v Richthofen Nr.1 1917/18"(第1战斗机联队,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1917年-18年)。

B3:亚历山大·洛尔大将,1943年-44年

在德国与奥地利合并之前领导奥地利空军的洛尔作为高级指挥官参加了1939年的波兰战役和1941年入侵克里特岛的战役,之后他领导了对入侵苏联的南方集团军进行空中支援的行动。1942年他成为巴尔干地区的总司令;1943年1月到8月间他担任驻意大利的空军司令,再之后则成为希腊、爱琴海和南斯拉夫地区的总司令,同时指挥上述地区的陆军和空军的占领部队,这使他成为除了凯瑟琳之外仅有的一位作为整个战区指挥官的空军将领。很不走运他在战争结束前几个月被游击队俘获,作为对多次在他的指挥下发生的暴行负责,他被执行了绞刑。

图中他穿着空军将官的制式常服,它包括了带四个兜的上衣,带白色裤边的马裤和带金色装饰物的帽子。他身上的奖章包括了佩戴在左上臂上的克里米亚盾形章,这是奖励给参加了1941年至42年克里米亚战役的人员的;左袖口上方佩戴着"Kreta"(克里特岛)字样的袖带,用以纪念对克里特岛的入侵战役。左胸前的金色和带钻版本的飞行员/瞭望员徽章只由戈林授予他所宠信的少数几个人。

 

C1:陆军元帅埃尔温·隆美尔,1943年

根据一张显然是在突尼斯拍摄的彩色照片描绘的本图中没有出现通常绘画中出现的皮大衣和箍着风镜的常服军帽。这里的帽子是带金色滚边和银色机织徽章的"老式军官野战帽",但上面仍然习惯性地箍着英国的玻璃风镜。棕色热带大衣依据照片是带有象征将官的红色领章的,当然其他资料否定了这种大衣佩戴这种领章的做法。通常的军衔肩章、金色纽扣和"Afrikakorps"(非洲军团)字样的袖带也出现在大衣上。隆美尔习惯同时佩戴骑士十字勋章(这一时期它配有橡叶和宝剑装饰)和蓝十字勋章(Blue Max),后者是他在一战的伊松佐(Isonzo)战役中赢得的;两者叠加同时挂在领口。夜间使用的白围巾在许多照片中并未出现——更为典型的是他著名的方格版毛围巾。

C2:弗里茨·拜尔莱茵上校,1942年

以沙漠战中他作为隆美尔的参谋长时的一幅照片为依据描绘了此图。褪色或漂白了的军官版热带野战帽上带有银色滚边和帽徽。上衣和长裤都是褪了色的橄榄色-土黄色的普通款式。上衣上仍然存在义务役军人版的领子编纹镶边和采用棕色背板的苍蓝色的胸前鹰徽——许多军官不情愿用自己的徽章去代用它们。作为一名装甲兵上校拜耳莱茵佩戴采用装甲兵兵种色粉红色背板的肩章。他身上的奖章包括了骑士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一枚坦克战徽章和银色的负伤章。

C3:伯恩哈德·拉姆克少将,1942年-43年

以一张著名的照片为依据描绘了这名在北非声名显赫的伞兵指挥官。图中他戴装备给纳粹空军地面人员的热带常服军帽——"迈耶"帽,注意它采用长帽舌和软帽顶以及白色的机织帽徽和皮脖带。纳粹空军版的热带制服采用趋向于淡黄色的土黄色调的斜纹布制作,在色彩和剪裁上它与陆军的对应版本均形成对照。上衣上佩戴肩章但不佩戴领章;别在胸前的鹰徽则是将官的金色磨光版。他佩戴的勋章都是常见的品种,唯一例外的是一级铁十字勋章左侧佩戴的一枚相当模糊的十字章,这可能是普鲁士军事服役十字章,这是他一战时作为一名年轻海军在弗兰德斯与英国人作战时获得的。

 

D1:阿尔伯特·凯瑟琳元帅,1942年8月

以他作为南方总司令对隆美尔的多次访问中其中一次抵达沙漠机场跑道的时拍摄的"微笑的阿尔伯特"的照片描绘了此图。此时他穿戴着纳粹空军的热带制服和采用夏季版白色帽顶的将官常服军帽,注意帽子上缺少帽顶接缝一圈的金色滚边。他的徽章被飞行时穿着的飞行员救生衣所遮盖,但他所携带的临时权杖(Interimstab)仍可以看到——这是配军便服的元帅权杖,其顶端下方固定着长条三色绳和缨穗。

D2:利斯特元帅,1941年

利斯特作为东南欧地区最高指挥官在希腊时留下的照片中穿戴了一身多彩的服饰组合。表面为光面并且色彩为褪色的橄榄色是这种遮阳头盔的通常样式,同样普通的是钉在两侧的盾形徽章;帽子看起来与义务役军人的版本细节上稍有不同,并且呈现绑着(假的)帽顶围巾的效果。"新式"的军官白色上衣采用外置口袋和不配军衔领章的立领,并且鹰徽是钉在上衣上的。另外野地灰色马裤上带有标准的红色裤带装饰。

D3:尤尔根·冯·阿尼姆大将,1943年5月

阿尼姆在突尼斯投降时留下的照片中制服呈现出稍微古怪的外形。他习惯将传统的常服军帽"硬壳化"形成前后严重翘起的"船型",另外他还穿短靴加长筒毛袜的组合而不是长靴。在非洲的将官穿采用各种橄榄色和棕色色调面料私人裁剪的制服,这位将官的上衣依据制式上衣的款式裁剪,而军衔徽章佩戴在开领上;马裤是不带裤边装饰的版本。图中阿尼姆身上的奖章仅限于骑士十字勋章和纽扣孔上的一段代表着1941年-42年冬季作战徽章的绶带。竹制手杖和一件黑色或深灰绿色皮大衣有时也出现在他的一些在投降时和随后前往英国的途中拍摄的照片里。

 

E1:瓦尔特·莫德尔大将,1943年

在苏联作为第9军指挥官时留下的照片中,这位"元首的救火队员"出于野战需要将常服军帽上的帽绳和纽扣都拆掉了,而他穿的皮大衣往往是德国军官们私下里获得的。大衣上仅有的徽章是军衔肩章。上衣领章向后折显露出上衣领口上佩戴的骑士十字勋章——莫德尔在1943年4月2日为他的骑士十字勋章赢得了宝剑装饰。

E2:哈索·弗雷尔·冯·曼陶菲尔中将,1944年8月

本图展示了这位坦克战将领作为大德意志装甲师指挥官最后几个月时的形象,那之后不久他被任命为第5装甲军指挥官。他的"老式"野战帽带有金色滚边和显眼的金色帽徽——后者是1943年1月1日之后授权供将官们使用的——将官们在以后的战争中一直没有遵守这一规定,忽略它成为了相当普遍的现象。他的常服上衣上稍显不同之处是其直角口袋盖,并且口袋不带折纹。他所穿的带裤边装饰的野地灰色马裤与"新式灰色裤子"形成对比。一只袖子上同时佩戴两条袖带的情况并不普遍;冯·曼陶菲尔同时有资格佩戴非洲战役袖带和大德意志师的袖带并以图中的方式佩戴,虽然在左袖子上佩戴非洲战役袖带才是官方的佩戴方式。大德意志师的金色"GD"字母组合图案师徽被钉在了他的军衔肩章上。金色的胸前鹰徽采用了装甲兵的黑色背板。

E3:步兵上将埃里克·冯·曼施坦因,1942年

此图取材自其作为第11军指挥官取得克里米亚战役胜利时留下的照片。图中他戴装饰金色滚边的野地灰色船形帽,相对简朴的制服却是完全符合他这一军衔的着装规定的。这之后战争中所拍摄的照片显示他穿带野地灰色领子的常服上衣并佩戴金色帽徽。他还拥有一版在顶部焊着1939年条杠章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他有时还在骑士十字勋章下面佩戴罗马尼亚的二级米歇尔胜利十字奖章。

 

F1:埃瓦尔德·冯·克莱斯特大将,1942年

在2月俄国前线拍摄的照片中这位装甲军团指挥官戴一顶巨大的毛皮帽子,他所穿的将官大衣采用了浓厚的毛领。同样不同寻常的是他还佩戴了他独一无二的个人肩章。和冯·伦德施泰德一样,这名坦嫩贝格骑兵部队的老兵也引以为豪与他在那支战功卓著的团,也就是第8骑兵团的经历。他的军衔肩章上展示着该团的金色数字番号,肩章背板为代表骑兵的黄色。

F2:武装党卫军少将菲利克斯·斯坦纳,1941年末

以这位党卫队维京师指挥官在苏联前线多变的军事生涯早期的照片为依据描绘的本图中,党卫队旅队长斯坦纳戴武装党卫军将官制式的常服军帽,这种野地灰色帽子采用黑色天鹅绒帽墙和银色滚边以及分别钉在帽冠和帽墙上的银色鹰徽和银色骷髅头徽章,不过骷髅头徽章被他习惯戴着的风镜部分遮盖住了。他穿了其中一种前线流行使用的大衣——带有野地灰色布领子的摩托车手胶皮大衣。大衣上的军衔领章是从这一年年末做了变化的版本。

F3:费迪南德·舍纳尔元帅,1944年

与临近战争尾声时很多将官们的着装相似,这名严苛的指挥官戴着带金色装饰的1943年版通用野战帽。他个人渠道获得的浅色羊皮外套的左上臂位置佩戴了军衔徽章,根据规定1942年年中陆军开始采用的这种徽章序列可以佩戴在任何种类不展示肩章的服装上。

 

G1:武装党卫军上将保罗·豪赛尔,1944年6月

D日登陆爆发前不久,这名第2党卫军装甲军团指挥官在诺曼底与隆美尔和门德尔(Meindl,见图G2)进行了一次会面,其间拍摄的照片中他穿戴了图中所示的装束。野地灰色通用野战帽带有代表军官的银色滚边、缝在上面的陆军式鹰徽和钉在上面的党卫队骷髅头徽章。武装党卫军的迷彩服面料制作的带四个口袋的上衣是采用上好的战斗服布料制作的典型款式,它往往是私下里为军官们配置的;对规定的视而不见体现在迷彩服上展示军衔肩章的做法上,军衔肩章使用的是武装党卫军将官通常使用的浅灰色背板。他的单色无裤线镶边的马裤和身右侧配有装瓦泽尔手枪的手枪套的常服腰带都强调出这身制服的前线特征。

G2:尤尔根·门德尔中将,1944年6月

指挥第2伞兵军团(下辖第3和第5伞兵师)的这名指挥官在诺曼底及随后的撤退中的表现为自己赢得了极大的声望。本图人物装束的描绘依据了前文所述的他与豪赛尔和隆美尔会面时留下的照片资料。很奇怪的他为自己的带有金色装饰的纳粹空军版将官通用野战帽加上了金色的帽绳;帽子左侧钉着一枚小的椭圆形徽章,这显然是一枚部队徽章,呈现着带飞翼的哥特字体字母M图案。褪色的老的第一版橄榄色伞兵跳伞服上装饰空军版的金色鹰徽和两只袖子上臂位置空军的老鹰加横杠序列的军衔臂章,对于将官来说,臂章采用的是黄色布料。他的伞兵裤上带有装重力弹簧刀的令人熟悉的裤线处的口袋;另外他还穿着普通的系带短靴而不是老款的单侧系带的跳伞靴。

G3:武装党卫队上将"泽普"迪特里希,1944年4月

第1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装甲兵团的这位指挥官热衷于对个人制服作繁复装饰。本图以当年4月10日迪特里希在法国图阿尔(Thouars)参加新的党卫军师"格茨·冯·伯利辛根"师的命名典礼上的一幅照片为依据。他的帽子是党卫队将官独一无二的专属品,也就是陆军将官式样的常服军帽加上金色的帽绳和滚边。许多照片显示了一种机织版陆军式老鹰帽徽,但也有些采用的是金线绣制的党卫队版鹰徽(如图所示)。帽墙上银色的骷髅头成为帽子上仅有的符合规定的物件。

装甲车辆人员的黑色制服拥有样式古怪但不易与早期的陆军式样混淆的宽翻领以及领子不带滚边两大特征。军衔肩章和领章都是传统式样的。迪特里希同样拥有独一无二的违反规定的徽章使用方式,也就是佩戴老鹰图案金色臂章和刺绣版的带"Adolf Hitler"(阿道夫·希特勒)字样的金色袖带。克里米亚战役盾形章位于鹰徽臂章上方,他左胸前的奖章包括了一枚金色和一枚带钻的飞行员/瞭望员徽章组合以及一枚他引以为豪的一战坦克乘员战斗徽章,1918年他作为第13(巴伐利亚坦克营)的一名军士长赢得了这一不超过一百人获得过的荣誉。金质的纳粹党党徽让人们回忆起他早年就加入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经历。

 

H1:哥特哈德·海因里希大将,1945年

这位经常被忘记的将军在1942年初莫斯科战役之前担任第4军的指挥官,1945年3月到4月间则担任维斯瓦河集团军的司令官直到该集团军被凯特尔解散,当时海因里希拒绝了让这支部队去自杀性地防守根本守不住的阵地的命令。作为冯·伦德施泰德的表兄弟,他也是一名虔诚的新教徒,并同样流淌着坚毅的血。由于用沉默拒绝了希特勒关于放弃经常去公共教堂做礼拜的要求,这位防御战中以寡敌众的专家在战争的大部分时期都不受重用。照片显示他戴"老式"野战帽,穿袖子上佩戴军衔章的带加衬的正反两穿冬季迷彩制式战斗夹克;他憎恨长筒靴,但钟爱穿一战时期的老式的皮护腿加短靴的组合。

H2:海军元帅卡尔·邓尼茨,1944年

相比其他军种,海军常服军帽的尺寸更大,且没有硬化的轮廓线,它的颜色为海军蓝色,帽墙则为有棱纹的黑色,金色的帽徽是所有级别军官通用的,布面帽舌上的两排金色橡叶象征着海军将领。双排扣制服上衣搭配的是裤脚垂在鞋子外的直腿裤。军衔展示在上衣的肩章和袖口上;肩章上所示的军衔相当于陆军元帅,只不过背板为蓝色。海军将官的大衣拥有明蓝色下翻领饰面,而海军军官版的礼服佩剑通过左侧口袋下方的配件悬挂。权杖中轴部分由蓝色材料覆盖并带有缠绕着锚链的海锚图案,其他方面则与陆军元帅的基本相同。

H3:武装党卫军中将赫尔曼·费格莱茵,1945年

作为爱娃·布劳恩妹夫的费格莱因在战争的最后几个月担任希特勒在元首大本营的党卫队联络军官。由于怀疑他作为共犯未经授权与盟军联络并试图和谈,1945年4月末希特勒下令逮捕他并将其枪决。我们没必要为其落泪,作为党卫军第8"弗洛里安·盖耶"(Florian Geyer)骑兵师的指挥官,他在1941年至43年在苏联前线后方的"反游击队"行动中,几乎毫无疑问地参与了其中几次骇人听闻的暴行。图中他穿一身包括带白色裤边带的骑手马裤在内的裁剪漂亮的武装党卫军将官常服。军衔领章和肩章都是通常样式的。他的奖章中近战别针章位于左胸前最上方,金质德意志十字战争奖章位于右胸前,另外他还保留了他原来所在师的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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