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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轻步兵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146号:拿破仑的轻步兵-Napoleon's light infantry。原作者Alejandro de Quesada,绘图Stephen Walsh。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146号:拿破仑的轻步兵-Napoleon's light infantry。原作者Alejandro de Quesada,绘图Stephen Walsh。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轻步兵,阿罗布洛热(Allobroges)军团,1792年

本图描绘的这名人物穿最初的轻骑兵绿色制服,戴有冠饰的"塔尔顿式"(Tarleton)头盔。阿罗布洛热军团成立于1792年8月13日,包括14支轻步兵连,3支龙骑兵连和一支炮兵连,随后一年该军团被解散。除了带红色花边的轻骑兵靴和骑兵马刀外,骑兵们的穿着与本图相同,而炮兵的仅有不同之处是他们使用白色皮制装备。

A2:轻步兵,巴黎国民卫队,1792年

1789年时,巴黎国民卫队拥有60个"营"(实际上只有连的规模)构成的6个"师",每个师各有一支掷弹兵连和一支轻步兵连。后者使用较短的外套、蓝色马裤、轻步兵用鞋罩和可以挂多支手枪的腰带;他们通过绿色或绿上白下的帽子羽饰及带有狩猎号角与绿色船只图案的翻折的徽章来区分自己,其中后者是巴黎的城市象征。

A3:卡宾枪手,第14轻步兵团,1798年-1799年

这名人物穿老的卢瓦尔河军团的制服,它们被第14团保留使用了一段时间;图中描绘的是亨利四世式帽子,不过双角帽也在被使用。可能有一些卢瓦尔河军团最初的制服被第14团使用的情况,这些服装采用和图中制服类似的颜色但采用奥地利式的单排扣设计以及"翻领"和圆翻袖。军官制服的一个有趣之处是长后摆上带有垂直开口的口袋,天蓝色滚边环绕整个后摆,每条后摆上等分排列着7颗纽扣。

B1:散兵(Voltigeur),第14轻步兵团,约1801年

"散兵"连建立之前的这名人物代表了早期的团属"侦察兵"班的人物形象。第14团使用了mirliton帽,此外还要注意的是袖口的带四个纽扣的扣别。mirliton帽的"侧翼"显然也被保留在第14卡宾枪团和该团后来的残余部分所使用的高筒平顶军帽上。

B2:轻步兵,第1轻步兵团,1804年-1806年

图中所描绘的轻步兵戴最初的高筒平顶军帽,他们用按在帽子侧边的羽饰而不是流行的各式下垂的尖头袖口来作为团的识别标志。

B3:卡宾枪手,1801年

取材自当时的一幅画作的本图展示了普通军服上各种各样的变化:高筒平顶军帽侧面的装饰移到了正前方(以及由此产生的不同寻常的环形帽绳),帽舌则是重新粘上的;紧身短上衣采用尖头翻袖,(不同寻常的)按照战列步兵的方式,三颗纽扣出现在右侧下翻领的下方;马甲式上衣是流行的双排扣式样,马裤则带有红色裤边。

C1:散兵(Voltigeur),第9轻步兵团,1806年

该团的散兵制服拥有不同寻常的袖带设计和带有菱形团徽的高筒平顶军帽;此外还要注意的是马裤前端裤带处和双排扣马甲式上衣上的滚边。

因为在德塞(Desaix,拿破仑手下的名将,译者注)倒下后仍在马伦戈(Marengo)英勇作战,第9轻步兵团获得了"盖世无双"的称号。内伊(Ney)元帅所钟爱的这个团隶属的旅曾在乌尔姆(Ulm,位于今Haslach)遭受5倍于己的奥地利军队的攻击:杜邦将军(法军将领名,译者注)制造了一次突袭,小村琼宁根(Juningen)在白刃战中在第9轻步兵团手中五失五夺,并且在整个战事中损失六名鹰旗手,拿破仑评论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撼动这个团了。这一点在1807年那个严冬的Mohringen战役中再次得到印证,第9团成为陷入残忍的肉搏战中的众多团中的一支;他们的鹰旗四次失而复得后最终丢失,于是,(在拿破仑的赞美诗中),第9团"升腾出不可名状之激情,陷入敌军重围却将其击退并重新发现他们的鹰旗"。事实上,旗杆头损坏掉的鹰旗是在俄军的一辆装弹药的马车上发现的,并且被匆忙换上一支架啤酒花的支杆作为旗杆,之后它引导该团成功完成了自己的逆袭。

C2:军士长,科西嘉狙击兵团,1805年

依据推测这名人物穿的应该是1805年至1808年间使用的带绿色面饰的制服;肩章和剑绳加入的银色饰物以及袖子上的条纹章代表了他的军衔。高筒平顶军帽上的帽绳是散开的并且悬在帽子前端,这种式样并不罕见。

C3:卡宾枪手,第14轻步兵团,1808年

这种在希腊科孚岛使用过的制服拥有替代了紧身短上衣的马甲式上衣,而特有的高筒平顶军帽上固定着"侧翼"。

C4:卡宾枪手,出行服,1806年

卡宾枪手的"城市做派"可以通过带可拆卸的帽舌、侧边花结和下垂的羽饰的高筒平顶军帽得到体现;他穿长裤和薄面鞋子,并显露出长袜和白色的领结以及经常突出在外的衬衫领,从而呈现出其他序列服装无法呈现的"城市做派"。

D1:上尉,第10轻步兵团,1810年

这种款式的军官制服包括了流行的绿色腰带和马刀挂钩以及两角帽。第10团的团长布塞(Pouset)代表了轻步兵的传统精神;当圣伊莱尔(Sainte-Hilaire)将军准备将他的旅从奥斯特里茨一处几乎无法固守的阵地撤回的时候,布塞疾呼:"将军,不能撤退!后退一步我们就会被歼灭。我们只有一条令人尊重的路可走,那就是歼灭我们面前任何出现的敌人,尤其是不能让敌人发现我们兵力不足!"他们做到了并且取得了胜利。不过,第10团在艾劳(Eylau)之战中遭遇不幸,在暴风雪中面对一支俄国炮兵连时他们犯下大错,被榴雾弹击溃的他们又惨遭俄国骑兵的横扫,而整个过程实际上不超过三分钟。

D2:散兵中尉,1809年

这名军官戴轻骑兵的高筒皮帽子,这是一些散兵连和少数卡宾枪连所钟爱的。另外马刀和轻骑兵靴增加了他着装的轻骑兵风格。

D3:少校,第6轻步兵团,1810年

这名人物的少校身份通过特殊的羽饰和带金色带子的肩章体现。第6轻步兵团作为内伊元帅领导的部队攻击位于埃尔欣根(Elchingen)的桥梁;他们与第69战列步兵团一起英勇地参与了城镇内的惨烈巷战并因此赢得了内伊的"埃尔欣根公爵"的赞誉,同时他们以参加一场特殊阅兵的方式成为拿破仑为他们的元帅进行公开嘉奖的见证人。在多施坦因(Durrenstein),绝望的试图从俄国人的战线上打开一条道路的第6轻步兵团的其中一名"鹰旗"旗手扛着军旗英勇地联络上了第100战列步兵团的昂里奥(Henriot)少校,。

D4:卡宾枪手连军官,第9轻步兵团,1809年

奥拖(Otto,人名)的人物画中出现的卡宾枪手帽后部带不同寻常的有蓝色十字和一圈银色镶边的圆盘;另一个在这一时期第9轻步兵团军官身上所显现的特质是4颗纽扣的袖口扣别,士兵的这种扣别只有3个纽扣。

E1:鼓乐队队长,第17轻步兵团,礼服,1807年

本图展示的是华丽的波兰式制服;(大概)西班牙艺术家"艾尔·吉尔"(El Guil)向人们描绘的是对它进行改进的常服——帽子上带羽饰但没有帽绳,白色的马甲式上衣搭配不带镶边的黄色马裤。

许多第17团的人的呈现出相当原始的轻步兵风格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一名奥地利作者在1806年写道:"我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他们日夜祈祷,即便城里有9百名毫无反抗的姑娘!"第17团的一名卡宾枪手在奥斯特里茨战役之前唤醒了拿破仑低落的情绪。在路过一名卡宾枪手哨兵的时候,拿破仑喃喃自语说:"那些俄国人……认为我们能够忍受所有的事"。"绝对不行,"卡宾枪手咆哮道,"除非我们毫不相干!"同样不屈的态度表现在下士安德烈·科隆(Andre Colomb)身上,他在1813年7月指挥了第17轻步兵团的88个人从被西班牙人羁押的状态下逃脱的行动;六星期的时间内,没有给养的这支无惧的队伍或躲避或迎战后面的追捕并设法翻过了比利牛斯山重新加入了法军而且没有损失一个人。科隆由此被任命为荣誉军团的一名骑士并在他的背包中装了一支元帅权杖来代表拿破仑的训令。

E2:乐手,第15轻步兵团,1807年

如果乐手们是黑人或是地中海东部地区出生的人,东方式的服装会被其中一些军乐队的打击乐部所采用。这名男子持有一支"中国帽子"——一种挂着铃铛的打击乐器。

在奥斯特里茨附近Tellnitz的肉搏战中,面对丧失了凝聚力的(由大量新兵和年轻人组成的)第15团,迪隆(Dulong)营长下马重新树立起"鹰旗"并大声呼喊:"我就站在这儿,让我看看你们是怎样丢下你们的鹰旗和你们的指挥官的。"他的领导力让士兵们重新回到战斗中,而两位各执一面军旗的军士长布鲁德(Broudes)和德尚(Deschamps)成为他们的集中标志,"这两位英雄利用鹰旗的重量击倒了许多敌人,并最终设法保护住了他们的旗帜。"

E3:轻步兵鼓手,第27轻步兵团,1809年

这名人物穿第27团乐手独特的天蓝色制服。

F1:工兵,第8轻步兵团,1809年

本图人物穿一身引人注目工兵制服,它包括了围裙、手套、斧子这些惯常的装备以及效法古老的"宽刃刀"(glaive)来设计的带黄铜色小公鸡头式样握把头的直刃马刀,此外还要加上最不同寻常的由工兵们使用替代了常见的卡宾枪的喇叭口前膛枪。高筒皮军帽意在强调这是身轻骑兵式样的服装,而蓄浓密胡须的做法是强制性的。

F2:卖酒食的随军女商贩,第15轻步兵团,1809年

大多数营都拥有一名卖酒食的随军男商贩或女商贩,这些小贩在战役中陪伴部队左右,作为士兵给养的补充,他们售卖酒精制品、食物和其他杂货。往往会嫁给团里的某名士官的女商贩们通常会被各营视作吉祥物,并赢得军人们的一致尊重。随军行动的女商贩涌现的英雄壮举不胜枚举,在奥斯特里茨,像第26轻步兵团和第4战列步兵团的女商贩们会向士兵们分发一杯杯白兰地并说:"明天再付钱"——虽然她们知道许多"顾客"会战死而这样的赊账将永远无法偿还。许多女商贩们会穿她们自己设计的"制服",显然第15轻步兵团中的这种"制服"采用了"纵队头名"(tete de colonne,指乐队、工兵和鹰旗手及其护卫)的着装风格;通常的装束包括了围裙和通过肩带斜背的带有装饰的酒筒。

F3:散兵,第2轻步兵团,1809年

以当时的绘画为基础描绘的这名人物戴着1806年版高筒平顶军帽的其中一个版本,它没有脖带并且帽绳为对角线固定;供所有级别军人使用的它还要搭配小胡子或小型的"帝国式"蓄须。

轻步兵的独立风格在第2轻步兵团(半成旅)身上得到体现。他们往往与其他团发生冲突,比如1798年第2团从阿维尼翁撤走为的就是避免与第9战列步兵团(半成旅)开战,因为那之前第9团的剑术教官在街头械斗中被杀死。

G1:"鹰旗"旗手,第7轻步兵团,1809年

图中旗手穿卡宾枪手制服,装备手枪和他职务长戟(halberd),长戟上按着代表第7团的全红色三角旗。第7团使用的银色V字章是属于以军衔标的使用规定为基础的各团内部的变化版本。第2号和第3号鹰旗手都是不识字的老兵,因为文盲的关系无法晋升到更高的军衔于是担任团里这一最危险的职务的他们与其他成员一起组成了鹰旗的护卫队——包括第1鹰旗手(持旗的中尉)、两名下士和四名司务长(fourrier)。1809年,第7团的第2和第3号鹰旗手分别为卡宾枪手伯纳德·迪斯普拉特(Bernard Desplat)和轻骑兵下士雅克·杜朗(Jacques Durand),他们分别有16年和17年的从军经历。

奥斯特里茨战役中,第24轻步兵团身上就发生了一起关于的鹰旗的血腥战例,当时该团遭到俄军骑兵的围歼几乎全军覆没(126人死,364人伤);鹰旗遗失在大量倒下的尸体下面直到第二天拥有同样遭遇的第4战列步兵团在寻找他们自己的鹰旗时重新发现了第24团的鹰旗。这面旗帜在西班牙的Baylen再次丢失,但第24团的上尉拉尼斯(Lanusse)重新夺回了它——他从加的斯(Cadiz)的一艘作为监狱的废船上逃脱并从那里偷来了正在作为战利品展示的鹰旗,之后他逃脱追捕并重新加入法军。作为回报,拉尼斯被晋升为第8战列步兵团的营长,但在巴罗萨(Barrosa)战役中,担任这一职务的他死于英国第87团手下。

G2:中士-标志旗旗手,第8轻步兵团,1809年

固定在这名中士的燧发枪上的是一面连的标志旗(fanion);这些旗帜拥有不同的设计。图中这里是带黄色边缘和中心炮弹图案的绿色旗,显然它是属于第8轻步兵团的卡宾枪连的,该部队使用的就是这名中士所穿的制服,其中包括高筒平顶军帽上非制式的老鹰在上新月在下的帽徽。

G3:轻骑兵军号手,第12轻步兵团,1810年-1812年

军号手(Cornets)不只是限于散兵连来使用;除了面饰上的花边和燕巢型的肩饰,这名人物的制服与普通轻骑兵的没什么两样,不过有图书中描绘了与此基本相同的人物其袖口为红色尖头翻袖而非本图中军号手使用的标准式样。尽管不是传统的轻步兵款式,顶端圆筒开口的鞋罩并不罕见。

H1:轻骑兵军官,第7轻步兵团,1812年-1814年

图中军官穿1812年版制服,但早期版本的袖扣装饰在新的服装上得到保留。

H2:散兵,第10轻步兵团,1812年

除了高筒平顶军帽,这名散兵的所穿都属于1812年版制服,当然他保留了第2条斜背肩带以及马刀。高筒平顶军帽上没有帽徽,但前端展示着三色圆帽花;卡宾枪手们戴相同的帽子但帽子采用红色缎面帽墙以及羽饰。

H3:横笛手,第10轻步兵团,1812年

虽然制服的裁剪是1812年版制服的式样,但它保留了独一无二的该团标志色装饰以及红白两色镶边;显然,只有第10团的乐队采用了绿色的"帝国"制服。高筒平顶军帽上的圆帽花与H2人物的相同。

H4:轻骑兵,1813年

这种款式的作战服装包括了带红色领章的大衣(在式样上有不同的变化,包括单排扣和双排扣,颜色有米黄色、茶色和棕色等);宽松的裤子、套着套子的高筒平顶军帽和作战装备也在使用。图中人物隶属的团已经执行了轻骑兵不再使用马刀的命令,单一一只斜背肩带上支撑的是弹药包和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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