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新西兰军队图鉴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73号:一战新西兰远征军-The New Zealand Expeditionary Force in World War I。原作者Wayne Stack,绘图Mike Chappell。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新西兰,1914年
A1:列兵,第13北坎特伯雷和韦斯特兰步兵团,地方军,年度野营,1914年
可能是来自西海岸的这名煤矿工人作为志愿兵穿着1911年开始要求使用的制服,但是因为实际装备时间要晚,所以被称作1912年版制服。毡帽的帽顶是“纵向收起”的,帽带上的红色条纹代表了步兵;地方团的徽章则钉在上翻的帽边上。他的领章和裤线上都展示着步兵的兵种色红色。他的黄铜色“1/NZR”(新西兰第1步兵团)字样的铭条混合了战前的地方部队和省级团的风格,而这两种部队正是组成远征军计划的基础。当时称呼步兵的专业术语为“步枪兵”,而在战时这支部队被扩充为步兵旅之后,他们使用上了涂成黑色的“NZRB”(新西兰步枪旅)字样的铭条。第1团也被改称为坎特伯雷团,成为地方军四个省级团中资格最老的一个;1914年,由来自北坎特伯雷和威斯特兰德团的当地志愿兵组成了这支远征部队中的一个连。在到达海外战场后,这支由志愿兵所组成的主力部队一直使用着他们最初的制服和徽章(如图)。图中这名志愿兵装备长版MLE Mk I步枪和1888年版刺刀,使用英国造1911版织物装备,大衣则叠起背在身后的固定装置上。
A2:上尉,第1坎特伯雷(自耕农骑兵)马上步兵团,1914年
这名参加过布尔战争的老兵——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名校长——在部分时间中是新成立的地方军的军官。图中他穿棕色哔叽布常服;地方团的徽章展示在常服军帽上(这种帽子可以和软毡帽互相选择使用,后者和英军的1905年版软毡帽相似),上衣的开领上展示着领章牌,它是根据1913年4月的条令改进后的款式。作为上尉,其军衔展示在低袖位置,它的鱼尾形编绳体缎带装饰与那些肩头穗带的样式一样。他的制服的其他部分由耐穿的灯芯绒马裤(内裆部分有鹿皮加厚设计)以及棕色皮马靴和棕色皮手套所组成。带一条斜背带的棕色皮腰带上支撑着早期版的手枪套、弹药包和步兵军官用军刀;很随意的一点是他背着装“伽利略式”望远镜的皮盒子。
A3:骑兵,第5马上步兵团(奥塔哥轻骑兵),新西兰远征军主力军,1914年10月
这名地方部队骑兵离开他在地方上的部队,和团中的其他志愿兵一样在新西兰达尼丁的Tahuna Park休整以便做好准备赴海外参战。作为一名马上步兵,他在帽子上展示了折好的绿色头巾,绿色镶边和绿色裤线则分别展示在肩章和带内腿部位加厚设计的马裤上面,绑腿只绑到脚踝底部而不是其上部。毡帽左侧用一条窄皮带勒住,皮带上带有装饰着狮头徽章的挂钩,这是1909年国防法案出台之前志愿兵使用的。帽子的正前方展示着合成金属材料制成的团徽,上衣领子上则是它的简化版本,黄铜色肩头铭条则为“5/NZMR”(第5新西兰马上步兵团,放的图详见H1)字样。他的弹药背囊是新西兰制造的1型,肩头斜背的是Mk IV型水壶和装个人物品的土黄色棉布包。作为一名骑马步兵他的基本武器是带皮背带的SMLE Mk I式步枪,其亮银色刺刀架上挂的是1907年的Mk I式刺刀。
这名骑手最终不得不放弃他的坐骑像一名步兵一样投入到加里波利半岛的战场中,那时他装备的是英国1908式织物装备。如果他能活下来,他还将成为参加西线战役的唯一一支新西兰马上步兵团的成员并继续服役。
B:萨摩亚,1914年-15年
B1:哈里·富尔顿(Harry Fulton)中校,第3(奥克兰)步兵团,1914年
来自第3(奥克兰)步兵团的这名指挥官在先头部队服役时穿白色棉制的“海外服役用特种制服”,它上面装饰黄铜色军衔徽章和新西兰军队的纽扣。与这身制服搭配的还有装饰地方部队帽徽的棕色常服大盖帽、白衬衫、黑领带以及黑色靴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棕色武装带配有一对背带,并固定住一把军官用步兵版军刀。富尔顿中校已经获得过了优质服役勋章、印度通用服役章和女王南非奖章,它们的略章都展示在上衣上;1918年3月他作为一名代理旅长战死在法国之前又获得过低级圣米歇尔和圣乔治勋章以及法国军功十字章。
B2:医务兵,新西兰陆军医疗部队,1915年
沃尔斯利版木芯头盔上带有新西兰医疗部队的帽徽,它由王冠与树冠环绕的双蛇手杖图案所组成。这一时期在萨摩亚的医务人员穿老式的土黄色训练常服,这身服装带两个有口袋盖的口袋,要么如图中一样出现在外衣的下摆处,要么出现在胸前。上衣上带有新西兰医疗部队的黄铜色纽扣和肩头铭条,两个袖子上则展示精纺的红十字徽章。人物使用棕色皮腰带,皮带扣已经改为扣别合成一体的款式;黑色皮靴则是标准款装备。
B3:列兵,铁道连,新西兰工兵,1914年9月
毡帽上带有新西兰工兵的徽章和深蓝色的帽带。无领的靛青色毛料工作衬衫与棕色哔叽布短裤、毛料短袜和黑色皮短靴搭配穿着。白色或带蓝色格子的围巾在照片中经常可以看到。改进型的1913年版米尔斯式织物装备包括了腰带、两个各装15发子弹的弹药包和一个固定1888年版刺刀的挂钩,这种刺刀是与“长弹夹”的李·埃菲尔德步枪搭配使用的。
C:新西兰和加里波利,1915年
C1:列兵,新西兰土著分队,惠灵顿,1915年2月
出现在加里波利之后(先后作为轻工兵和伴随着新西兰马上步兵的步兵来使用),新西兰土著分队开始在马耳他驻扎和训练。这些人全部是志愿兵并且从来没有服过役;海外的战斗让以武士社会为基础的毛利人在他们自己的历史上第一次有机会赢得军功。
等待从地中海登船的这名士兵穿短裤和常服上衣,肩章上带有代表步兵的装饰物。他的软木头盔上展示着椭圆形的新西兰土著分队的帽徽和左侧土黄色底红色条纹的代表步兵的装饰。织物装备是1911年版的,上面的口袋可以装MLE Mk I式步枪的弹药。他肩头的肩章带上固定的则是1905版常服“军便帽”。
C2:威廉姆·G·马隆尼(William G. Malone)中校,惠灵顿步兵团第1营,加里波利,1915年6月
在平时作为农场主和律师的马隆尼接受了很好的军事战略战术和军事训练上的教育。仅仅装备一支挖壕铲的他准备指挥一次进攻,那之后他们拿下关键性的据点Chunuk Bair,而时间正是1915年的8月8日;但在之后的一天,他死于皇家海军支援炮火的误炸之中。加里波利恼人的环境让大家都不再那么严格地遵守着装规定,而照片显示马隆尼中校仍然扣紧他的1912年版地方军官上衣的领口扣子。在他的帽子和领子上展示着他原来所在的地方团——第11塔然纳吉(Taranaki)步兵团的徽章。
C3:列兵,惠灵顿步兵团第1营,加里波利,1915年8月
这名士兵原来所穿的制服很快变得无法辨认;加里波利战役中,制服的舒适和实用成为最重要的因素。军官和士兵都裁短了他们衣服的袖子或者把袖子卷起,其他常见的做法还包括裤腿卷起当短裤使用。不论军衔如何军人们都会在常服军帽后面加上遮阳布。头发被理得非常短,但几乎不剃胡须的现象则变得普遍,这是由于在澳新军团湾丘陵地的战壕战中施行水的定量配给而造成的。另外,人物使用的织物装备和武器同图C1。
D:中东,1917年-18年
D1:骑兵,奥克兰马上步兵团,澳新军团骑兵师,西奈和巴勒斯坦,1917年
这名巡逻中的骑手做出了“看到敌人”的手势,也就是将SMLE步枪举过头顶。纵向船形帽顶设计的1915年版毡帽的帽檐前端下拉遮护住眼睛。注意帽子上马上步兵的折叠的绿色头巾上展示着该团的色彩标识(中央带红色短杠的白色,坎特伯雷马上步兵团的则为4排12个格的黑白格标志,惠灵顿马上步兵团的是对角分割的右上为白色左下为黑色的设计,而旅属机枪班则使用与惠灵顿团样式一样但右上为红色的设计)。奥克兰马上步兵团的帽徽——卷轴上方的一只展翅的黄铜色鸟,其胸前带有装饰四颗星的盾牌——隐藏在帽子前端。这名骑手将棕色哔叽布上衣卷起捆好固定在马鞍尾部。他穿着来自于英军库存的“灰背”衬衫和新西兰造的土黄色灯芯绒马裤,但后者没有彩色的裤线装饰。他肩头背的是9个口袋装的英国1903年版弹药背囊和一只水壶,1903式腰带上则附有7个口袋和刺刀鞘。马匹额部的缰绳下垂着绳子组成的“刘海”用以拂去会使马匹惊扰的蚊虫。这匹马负重了沙漠巡逻时所需的物品,它们包括了马脖子上饶的10个口袋的弹药背囊、套马绳、马鞍包、一只帆布水斗、一个背包、一个帐篷片段和马鞍前鞍上卷着的毛毯。
D2:下士,新西兰马上野战救护队,约旦河谷,1918年
这一时期,野战中军官的着装并不严格遵守规定,甚至有些人穿的很潇洒并且加上一些来自于不同渠道的个人物品。图中,棕色的新西兰造哔叽布上衣与看起来像是埃及造的土黄色训练服马裤相搭配,两者的产地正好反过来也是可能的;他的棕色绑腿和黑色短靴并没有沾满灰尘,这比图D1人物的干净多了。当时中东的新西兰部队并没有直接使用木芯头盔,所以毡帽仍然被普遍使用。图中这种帽子的正前方是新西兰医疗部队的帽徽,下面的帽巾则呈现出医疗部队的兵种色樱桃红色。“NZMC”(新西兰医疗部队)字样的黄铜色肩头铭条和这一兵种特殊的纽扣展示在上衣上;小号的蓝色海外服役V字章展示在右袖口上方,这种徽章于1918年1月开始采用,每一条代表了一年的服役期。左上臂白色袖标上的红十字同样出现在他背着的土黄色帆布背包的白色圆形底盘上,而这两者都属于医疗部队的基本装束和装备。
E:西线,1916年-17年
E1:列兵,第1新西兰旅奥克兰步兵团,塞利-福勒拜(Sailly-Fleurbaix),1916年12月
这名新补充上来的毫无经验的士兵在西线的那个最冷的冬天全副武装奔赴前线,他密织的套头帽外面戴的是新装备的Mk I式钢盔。从大战的第一个冬天开始,执临时岗哨的英国士兵就已装备上了来自部队库存的羊皮(羊毛)马甲或大衣以及手套;之后,棕色皮马甲成为更通常的装备。图中这名士兵没有在他的马甲下面穿军大衣,因为从他穿的胶皮靴(同样来自部队库存)可知天气非常潮湿,而大衣下摆沾到泥土后会非常沉重。行军状态下装备全套1908式织物装备的他在装备的口袋中总共可放150发SMLE Mk III步枪的子弹,斜背的弹药背囊中则放着额外的50发子弹。右肩斜背的小包里放的则是PH型防毒面具。
E2:列兵,新西兰(毛利人)轻工兵营,Ypres Salient,1917年春
1916年,轻工兵作为第一批新西兰部队到达索姆河前线,在那里他们主要负责战壕的挖掘工作。绰号“掘地兽”或“蕨类植物树叶”的他们很快因为自己在防御敌军火力的准备工作中所表现出来的坚毅精神以及持续工作中的不畏伤亡而赢得了赞誉,甚至他们中的很多人还参加了战壕突击战。图中这名毛利人穿来自于英国库存的衬衫。1917年春在Salient服役的他拥有一只“小盒防毒面具”,这一装备于1916年末开始采用以替代先前的套头帽式的PH防毒面具罩。
E3:工兵,隧道挖掘连,新西兰工兵,法国阿拉斯,1917年初
这是400名在城市地下挖掘隧道的新西兰隧道挖掘工兵中的一员,他身穿带条纹的新西兰造浅棕色无领衬衫,“柠檬榨汁机”式帽子的帽顶上带有代表新西兰工兵的土蓝色/土黄色帽带,帽子上还装饰着隧道挖掘部队使用的大号新西兰工兵徽章。因为嫌麻烦他没有在上衣肩头佩戴当时有“E/NEW ZEALAND”(新西兰工兵)字样的黄铜色铭条,取而代之的是钉在上面的“皮条徽章”,这是一种普遍的纪念性装饰,它同样也会出现在支撑裤子的背带上。人物的脚边是防毒面具背包,它带有可快速打开的书包盖扣别设计。
F:西线,1917年-18年
F1:中士,路易斯机枪班,新西兰步兵旅第4步兵营,帕斯尚尔(Passchendaele),1917年10月
这名配备巡逻装备而非普通步兵装备的士官是一支准备奔赴前线的路易斯机枪班的班长。他已经脱掉了原来的新西兰造制服,代之以英国造版本;上衣上装饰新西兰步兵旅的黑色领章、“NZRB”(新西兰步兵营)字样的铭条和纽扣、代表其所在营的倒三角形识别臂章、两臂上代表中士的三条V字章以及左袖口上方的采用两条树枝环绕“LG”字母组合图案设计的路易斯机枪机枪手技能资格章。这名士兵也许将成为1200名将生命留在帕斯尚尔的新西兰人中的一员,时间是1917年10月12日,那一天也是一战中伤亡最惨重的一天。
F2:炮兵下士,新西兰野战炮兵,第2次索姆河战役,1918年春
这名下士的毡帽上带有黄铜色的火炮图案帽徽和蓝红蓝三色的兵种色帽带。“雪藏”起自己的新西兰造棕色制服的他在埃塔普勒(Etaples)训练时穿着装备给他的英军的上衣和马裤以及骑兵部队的顶端用皮带扣紧的马靴。上衣领子上展示的是炮兵的“炸弹”图案黄铜色领章,肩章上则展示“NZFA”(新西兰野战炮兵)字样的铭条,上臂位置的蓝色圆盘上叠加红色三角形图案的臂章则是新西兰师第3野战炮兵旅的标志。注意在当时一条和两条V字章分别代表的是炮兵下士和下士,而在1920年开始他们则分别代表了炮兵一等兵和炮兵下士。人物左肩斜背的是可装50发子弹的1903年版棕色皮制弹药背囊,右肩斜背的则是无时无刻都要携带的“小盒”防毒面具包。
F3:艾弗里尔(L·C·Averill)少尉,新西兰步兵旅第1营,勒克斯诺伊(Le Quesnoy),1918年11月4日
这名刚提到晋升的前法律系学生在英格兰作为一名军官来接受训练。11月4日他领导他的排夺取了对于固守勒凯努瓦(Le Quesnoy)这一带有城防的小镇至关重要的防卫据点,他们用中世纪的方式用梯子攻陷了堡垒。这位少尉是第一个登上梯子的人,之后他的手下占领了德国人的军营,这一出其不意之举让敌军只能献城投降。这一己方未费一兵一卒的奇功让艾弗里尔少尉获得了军功十字章。
和其他的前线军官一样他尽量掩盖自己作为军官在装备上的特征以防止敌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他的钢盔套上了帆布套子,大部分被皮制战壕战马甲包裹住的英国造制服仍然保留着袖口的军衔标;他身上其他可见的徽章包括了肩头的第1营的黑色菱形(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转45度角的正方形)识别章和右袖口上方的海外服役V字章——其最下面的红色一条象征着1914年他就已经离开新西兰作战了。棕皮手枪套和弹药包是对应他的韦伯利(Webley)Mk VI式左轮手枪来使用的,它们都依附在靠背带支撑的士兵版织物腰带上。防毒面具包挂在胸前处于“警戒状态”下,其包盖可立即打开以便能迅速使用防毒面具。除了韦伯利手枪,他还手持着一枚被称作“米尔斯炸弹”的5号手雷。
G:英格兰,1918年
G1:上尉,新西兰军参谋部
穿着由英国造常服上衣、较浅色的灯芯绒马裤、棕色武装带和前开口的护腿所组成的这套帅气服装的这名上尉在位于英格兰的新西兰师司令部中服役,他领子上的红色领章是自己作为参谋军官的象征。上尉身上其他的装饰物包括红色帽墙、金色的参谋部帽徽、右臂上带象征新西兰的银色蕨类植物树叶的红色袖标以及“NZ/STAFF”(新西兰/参谋部)字样的肩头铭条。他选择戴了一顶软帽顶军官“战壕帽”,帽子的帽帘卷起,之所以选择它应该算是作为一名前线老兵身份的炫耀。他的奖章的略章包括了军功十字章、1914年星徽和带棕榈叶装饰军功十字章。
1912年的着装规定开始要求总参谋部和新西兰参谋部的人员使用斯托瓦塞尔(Stowasser)式护腿。这种棕色皮护腿12英寸高,用33英寸长的皮带螺旋缠绕并用带扣系紧,以便符合使用人小腿的腿型。新西兰地方军官没有这种特殊的装备,但为了步调一致他们采用了图中所示的前开口式护腿,这一点非常流行;它们10到13英寸高,形状与小腿相符合并用前部接近底端向上的金属弹力拉锁和顶部的扣带固定。还有一种常见的护腿,也就是前系带式护腿可供选择,它是通过护腿前部的绳带加扣眼的组合来箍紧护腿的;它同样13英寸长,采用符合腿型的小牛皮制作,并通过一条小皮带与马裤固定一起。
G2:护士,新西兰陆军护士部队
一战期间,大约640名新西兰护士在海外服役,其中包括萨摩亚、埃及、加里波利战役、巴勒斯坦、英国和法国。他们中大约550人志愿加入远征军中队新西兰军护士部队。图中这名病房护士在位于汉普郡布洛肯赫斯特(Brockenhurst)的新西兰第1总医院中工作。她的制服是当时护士的典型服装,这身服装包括了套在浅蓝灰色服装上的猩红色披肩、白色罩纱式头巾、白色领子和袖子、白色围裙以及黑色的长袜和鞋子。她佩戴了陆军护士部队的徽章——金色的带王冠的蕨类植物叶子上加上红十字图案,下方则是带“N.Z.A.N.S”字样(新西兰陆军护士部队的缩写)的蓝色卷轴——它作为一种别针装饰扣在领口固定住披肩。在护士的左胸前佩戴着注册护士资格章,其图案为尖头向下的蓝色五角星上叠加白色圆盘上和红十字,并且挂在了带有“N.Z.R.N”(新西兰护士)字样的蓝色短杠上;银色蕨类植物叶子图案的胸针则是她作为一名新西兰人而选择佩戴的一种身份标志。
G3:一级准尉,新西兰陆军勤务部队(NZASC)
这名NZASC的一级准尉在前线负伤后在英格兰南部的一处军火库中服役,他穿的上衣是为永久编制人员和准尉专门设计的,有点类似军官常服但采用立翻领。带一条斜背带的棕皮武装带、棕皮靴、带圆铜把手的轻便手杖也展示在图中。他的帽子上展示着NZASC的帽徽和这一兵种的折叠的白色帽巾。帽徽的小号版展示在上衣领角上,肩章上展示着“NZASC”字样的铭条。两只袖子上的装饰拥挤不堪,王冠加四条倒V字章代表了军衔,右袖子的这种军衔章的上方是海外服役V字章,左袖子军衔章下方则是负伤条型章。他左胸口袋上方展示的是因勇敢表现而获得的军功奖章的略章。
H:代表性徽章
H1:骑手,地方第5马上步兵团(奥塔哥轻骑兵),1914年,其细节见图A3。宽边毡帽上带有马上步兵的绿色帽巾以及奥塔哥(Otago)轻骑兵的帽徽;上衣上展示着奥塔哥轻骑兵的领章(与帽徽图案一样,但减去了王冠和环绕的花冠装饰)、肩章上的绿色镶边以及“5/NZMR”(新西兰马上步兵第5团)字样的黄铜色铭条。
H2:第1新西兰步兵旅的臂章识别标志,1916年-18年。2a为奥克兰步兵团第1营,2b为奥克兰步兵团第2营,2c为惠灵顿步兵团第1营,2d为惠灵顿步兵团第2营。
H3:帽徽,中东的皇家骆驼部队中的新西兰连。
H4:肩章,新西兰医疗兵,1912年-约1916年,草莓红宽边,黄铜色名衔。
H5:帽徽,新西兰地方第10马上步兵旅(内尔森)提供给坎特伯雷马上步兵团的中队,新西兰马上步兵旅,1916年-18年。
H6:新西兰师的臂章识别标志,1916年-18年。6a为第1新西兰旅野战炮兵,6b为第1坎特伯雷步兵团,6c为坎特伯雷步兵团第2营。
H7:列兵,新西兰步兵旅第2营,1918年。“柠檬榨汁机式”帽子上带有表示步兵的红色折叠帽带和黑色的新西兰步兵旅徽章;上衣上展示了领章、黑色纽扣、“NZRB”(新西兰步兵旅的缩写)字样的肩头铭条以及营的识别臂章。
H8:识别臂章,新西兰步枪旅,1916年-18年。8a为旅司令部、8b-8e为第1-第4营。
H9:双金属材料领章(右手边的一只),坎特伯雷步兵团。其带有王冠树冠环绕的版本被作为帽徽使用,中央的鸟则头朝左。
H10:纽扣,新西兰步枪旅。
H11:肩章,新西兰工兵,1912年-约1916年,蓝色滚边,黄铜色铭条。
H12:识别臂章,新西兰师,1916年-18年。12a:黄星代表第1新西兰机枪连(浅灰色星为第2连)。12b:第3新西兰轻型战壕迫击炮连。12c:新西兰师军火纵队。
H13:新西兰军队通用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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