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苏军军服图册(1)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64号:二战苏军(1)(1939-41)-World War II Soviet Armed Forces(1)1939-41。原作者Nigel Thomas,绘图Darko Pavlovic。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军队指挥官,1939年
A1:克里蒙特·伏罗希洛夫(Kliment Voroshilov)元帅
1934年6月20日被指定为人民国防委员的伏罗希洛夫穿M35式军官冬季常服和带特殊的领子、袖口和前襟红色滚边的深灰色大衣,而独特的带有巨大的金星的红色菱形领章则代表了他的元帅军衔。他携带了一把装在手枪套里的7.62毫米口径M1895式纳甘“气封式”左轮手枪。这位共产主义和斯大林主义的忠实信徒最终将红军拖入与芬兰的冬季战争的耻辱之中,因而在1940年5月7日被解职。
A2:二级舰队级指挥员尼古拉·库茨捏佐夫
库茨捏佐夫是斯大林高压统治下能够得以幸存的具中立思想的专业军官中的代表,1939年4月8日,他担任海军人民委员一职直到1946年2月25日他最终因伪造的指控被斯大林逮捕。这身简朴风格的M24式黑色海军军官常服上衣一直被使用到1940年5月新的更华丽的帽徽、领章和肩章开始采用。
A3:二级集团军级指挥员亚历山德罗·洛克季奥诺夫
以一名陆军军官的身份在1937年12月至1939年9月间担任代理航空人民委员一职的洛克季奥诺夫后来以虚假的指控被捕并在1941年10月28日被处死。图中他穿着的带有空军(此时是作为红军的一支精锐部队组织)标志的M35式深蓝色制服上带有浅蓝色领章、滚边和五角星形帽徽(几乎看不到)。别具特色的船形帽(pilotka)的使用可以上溯到帝俄时期的航空部队,而在1935年时它被设定为唯一的一种帽具,但空军军官们游说上级希望使用大盖帽,这使得大盖帽在1936年得到正式采用。注意将军左臂上佩戴的是飞行员“飞翼”资格章。
B:诺门罕和哥萨克,1939年
B1:军级指挥员格奥尔基·朱可夫,第1集团军,诺门罕,1939年8月
朱可夫——可能是二战苏军领导人中最有才华最成功的一位——正沉浸于他在诺门罕所取得的第一次胜利中。图中他穿着军官的M35“法国式”上衣并配步兵领章。他的奖章(奖章绶带并不佩戴在野战服上)包括两枚代表英勇表现和卓越服役的红旗奖章以及一枚代表20年服役期的奖章。
B2:中士,第57步兵师,诺门罕,1939年6月
这名排级士官穿着供士官和士兵使用的M35式夏季野战制服,它包括M38“巴拿马式”野战帽和轻质棉野战衬衫和裤子。他的野战装备包括带M38式浅灰色帆布支撑背带和M1917式步枪弹药包的M35式义务役军人用腰带、M38式背包、装在防毒面具包里的SM-1式防毒面具和左肩头斜背的一卷毯子。他的武器是这一时期苏联的标准型步枪——带插槽式刺刀的7.62毫米口径的M1891/30式莫辛-纳甘步枪。
B3:少尉,库班哥萨克,北高加索,1939年
对沙皇极度忠诚的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哥萨克在高加索地区形成了独立的兵农合一的社会。国内战争之后他们遭受打压,但在20世纪30年代,一直对他们疑心的苏联政府出于渴望利用其军事技术稳定并不太平的北高加索地区的目的谨慎地重建了哥萨克部队。图中这名库班哥萨克穿带有其地区性特征的传统哥萨克礼服,并配以马刀、马鞭、被称作“kindjal”的匕首以及红军的骑兵徽章。
C:东部波兰,1939年9月
C1:上校,第22坦克旅,白俄罗斯方面军
这名团长所在的第3军是根据与纳粹的协定派往东波兰的占领军的一部分。他穿的“青灰色”常服是他作为精锐兵种装甲部队一员的象征。开领上衣带有红色领子滚边和军官版M35式领章及袖口军衔章。这名上校系带有五角星腰带扣的军官版常服腰带(它经常以违反条例的方式在野战中使用)和装在手枪套里的7.62毫米口径图拉-托卡列夫TT-30或TT-33式半自动手枪。
C2:狙击手,第81步兵师,乌克兰方面军
这名被称为“Krasnoarmeyets”(红军士兵)的步兵列兵来自于占领东波兰的第5军,该军在波兰遭遇了孤立但坚决的抵抗。这名士兵穿冬季野战制服戴M36式钢盔。步兵的无装饰物的猩红色领章(1940年以前步兵没有兵种徽章)和一条兵种色前襟布带展示在野战衬衫上,而其所使用的非正式的腰带扣是其狙击手身份的标志。杰出红军士兵徽章和狙击手徽章展示在左胸口袋上方,斜跨的背包里放着M1891/30式步枪的瞄准镜。
C3:上士,波罗的海红旗舰队
1935年12月22到1940年5月7日之间,海军只有两个非委任的高级士官军衔。两者都穿海员的“方帆帆船”制服,戴配M22式帽徽的黑色M35式义务役军人用大盖帽(与军官版的M24式帽子的区别在于制作的品质)。图中这名上士穿配有红色袖口军衔章的深蓝色水手服,深蓝色的水手宽翻领带有白色的条纹边饰(但是没有黑色的领巾),水手服之内则是蓝白条背心;注意优秀红军士兵胸章佩戴在胸前。他穿着黑裤子,系带有水手腰带扣的义务役军人用黑色皮腰带。
D:苏芬“冬季战争”,1939年-40年
D1:旅政委,第35坦克旅,曼纳海姆防线,1939年2月
这名代表在红军中的苏联共产党力量的旅政委的军衔和旅长相当,虽然他并未经过军事训练,但他可以发布所有旅长有权发布的命令。他的装甲部队军官野战服包括带红色滚边的野战衬衫和青灰色pilatka船形帽;其政委身份由袖口之上的红五星来表示,而领章带有义务役军人的那种红色镶边并且没有兵种徽章展示。
D2:下士,第44步兵师,芬兰苏奥穆斯萨尔米(Suomussalmi),1940年1月
红军在芬兰东中部的苏奥穆斯萨尔米遭受了冬季战争中的最大一次失败——1月4日至8日,芬兰步兵通过分割包围逐个击破的方式消灭了乌克兰第44步兵师。这名步兵班长戴M27式义务役军人用正灰色“budyonovka”野战帽,可以上翻的帽耳拉下来扣紧,而M27式义务役军人大衣配有步兵领章。他的装备包括了简单的M39式背包、水壶和挖壕铲。所携带的武器是高效的7.62毫米口径捷格加廖夫(Degtyarov)DP-28班用轻机枪。
D3:政治代表,空军,列宁格勒军区,1939年11月
军衔为上士的政治军官代表在1938年4月5日设立,时值斯大林的“大清洗”风暴中,用以加强对整个红军各级人员的政治控制。图中这名高级士官戴空军深蓝色的M35式义务役军人用野战尖顶帽,穿深蓝色大衣、义务役军人土黄色野战衬衫,系M38式野战腰带,当然作为一名上士他也可以系军官版腰带。被德国人俘虏的政治军官往往将自己的袖口星徽摘掉以期逃脱希特勒的“惩办政委命令”的执行。
E:波罗的海各国,1940年-41年
E1:骑兵中尉,第22地方兵团,爱沙尼亚,1940年9月
这名被强制并入红军的爱沙尼亚骑兵团的前中尉仍然使用着爱沙尼亚陆军的M36式大盖帽、腰带和斜背背带、闭领的骑兵上衣、带银色裤边的红色马裤、靴子和马刀。他的新主人加在他身上的标志包括了红军的M22式帽徽、带有骑兵标志的军官军衔领章和袖口军衔章。红军对这些二线部队的不信任也确有道理,他们中的许多人在1941年7月开战后就迅速地(也可让人理解地)逃到了德国人的阵营中。
E2:装甲部队上士,第5坦克师,立陶宛,1941年6月
防守立陶宛的第3机械化军团在1941年7月被摧毁。这名士官戴M33式坦克手头盔,在M35式冬季野战衬衫外面穿蓝色外套。根据规定,他没有在外套上展示军衔徽章;在被称作“Gymnastiorka”的上衣上,M40式领章带有他的军衔所独有的金色内镶边。作为连级的高级军士,这名上士是红军乏力的士官设置中的重要一环。他携带了军官用望远镜和信号旗——当时大多数红军的坦克都没有装备无线电。
E3:高级官员,国家安全总局(GUGB),塔林,1941年8月
这名对从波罗的海各国强制集中、流放或判处死刑的大约125000名平民进行作业监督指导的官员戴内务人民委员会的深蓝色常服大盖帽,大盖帽上装饰红色帽墙和猩红色滚边;将官的那种浅灰色野战衬衫装饰着猩红色的袖口和领子滚边、带猩红色滚边的深红色领章和GUGB的将官臂章。注意彩色的珐琅质M40式内务人民委员会杰出士兵徽章佩戴在他左胸口袋的上方。另外他使用的是TT-33手枪,深蓝色马裤同样带有猩红色滚边。
F:白俄罗斯和乌克兰,1941年
F1:谢苗·铁木辛哥元帅,1941年7月
铁木辛哥作为一名可堪重任的陆军指挥官的声誉在1940年1月之后的对芬战争中日加确立,这也使他在当年五月成为了国防人民委员。虽然因为红军面对纳粹的进攻而遭遇的失败在1941年7月被斯大林解职,铁木辛哥仍然保留了他在总参谋部和野战司令部中的位置。图中他戴浅灰色的M40式大盖帽,穿苏联元帅制服上衣,上衣上配1940年7月13日开始采用的亮红色面饰和滚边并连同上新式的领章和袖口军衔徽章。他的奖章包括了苏联英雄勋章、两枚列宁奖章、三枚红旗奖章和一枚20年服役奖章。
F2:上尉,内务人民委员会边防部队,白俄罗斯边防区,1941年6月
虽然实质上是高压的苏联国内安全机器的组成部分,但1941年6月苏联西部边境的边防部队还是勇敢地投入了战斗。图中这名分队的指挥官戴绿色常服军帽,穿配有猩红色领子滚边、绿色领章、战斗部队的袖口军衔V字章和M40式步兵兵种徽章的红军军官版M35式野战衬衫。他配备M38式军官野战装备,它包括了M32式棕色皮带、织物材料制作的M38式手枪套、地图包和支撑背带。
F3:列兵,海军步兵,黑海舰队,塞瓦斯托波尔,1941年11月
1941年,水兵们像步兵一样参加防守敖德萨、塞瓦斯托波尔和乌克兰与克里米亚海岸的战斗。他们在战斗中的坚韧表现为自己赢得了“黑色死神”的称号。图中这名“红海军”穿着M35式“方帆帆船式”制服,被称作“bezkozirka”的帽子的帽墙上展示着金色西里尔字母“黑海舰队”刺绣字样。被称为“bushlat”的水手呢大衣两支袖口上方装饰红色布制五角星军衔徽章,两臂上装饰炮手资格章。他的腰带、行军靴和装M1891/30式步枪的弹药包都是黑色皮革制作的。另外,他还斜背着装SM-1型防毒面具的挎包。
G:西俄罗斯,1941年
G1:炮兵准尉,第108步兵师,斯摩棱斯克包围圈,1941年7月
这名炮兵来自于第575野战炮兵团,该团所隶属的第16军陷入了德国中央集团军所形成的斯摩棱斯克包围圈中。这名士兵穿戴义务役军人的M35式pilotka船形帽和野战衬衫,衬衫领子上装饰M40式炮兵军衔领章。具有代表性的是在操炮时他携带最小化的野战装备——一只装SM-1型防毒面具的背包和一条M38式野战腰带。第16军在8月8日被击溃,这名士兵要么被打死要么成为战俘(这样他的生存机会将非常小),要么能有幸逃到东边的苏联阵地一侧。
G2:中尉,医疗部队,第139步兵师,乌曼包围圈,1941年8月
这名医务营的营长属于陷入中乌克兰的乌曼包围圈的第24师。他穿M35式军官版野战制服,但是作为一名辅助性兵种而非战斗兵种的军官他使用与义务役人员一样带有红色滚边的领章并且不佩戴军衔袖章。当他的师陷入日趋绝望的境地时,他只能靠手中的一支步枪自己突围出去,同时还携带一只军医用急救背包、一只巨大的医用水壶和一个地图包,并戴上红十字袖标。
G3:中尉,北方舰队,雷巴奇(Rybachiy)半岛,1941年11月
卡累利阿方面军负责防守雷巴奇半岛以防止德芬联军突进到不冻港摩尔曼斯克,而这一港口正是运送对苏联至关重要的军事援助物资的盟国船队的目的地。图中这名下级海军军官戴黑色“芬兰式”小羊皮帽,帽子上配M24式军官版帽徽;M24式大衣上展示着M40式布制袖口军衔章;军官版黑色皮装备包括了腰带、两只弹药包和一支装M1895左轮手枪(带黑色绳子)的手枪套。
H:莫斯科,1941年12月
H1:工兵上尉,第173山地步兵师,卡希拉(Kashira)
第33军这支部队的任务是防止德国第2装甲军从南线包抄莫斯科。图中这名师属工兵连的代理连长穿军官版的M35式冬季制服,戴M40式毛皮帽子;深灰色的军官版M35式大衣穿在他的野战衬衫外面,两者都配有M40式工兵军官用领章和兵种徽章。军官版的M32式棕色皮革野战装备由腰带、两条背带、手枪套和地图包所组成。
H2:下士,第11摩托车团,加里宁方面军
该团连同第30摩托车团和1940年成立的第32摩托车团一起隶属于机械化军团,但这类军团在1941年7月被取消。之后第11团被编入加里宁方面军的第30军并在1941年12月去攻击从莫斯科后撤的精疲力竭的德国第4装甲军。图中这名跨着一辆TIZ-AM-600型摩托车的下士头戴M40型钢盔及护目镜;1941年8月25日采用的加棉絮的M41式上衣配有M40式装甲部队领章和摩托车部队徽章。在他的M38式野战腰带上固定着装捷格加廖夫(Degtyarov)PPD-40冲锋枪弹药的弹药包。
H3:空军飞行员,莫斯科防空区
这名苏联空军军官的任务有可能是飞早期型号的米格或雅克单翼机去对抗支援德国第4装甲军的纳粹空军。他穿着寒冷季节用飞行员飞行服装:带毛内衬的棕色皮革飞行头盔和手套(注意它带有具擦脸功能的羊毛衬垫)、带巨大的棕色毛领和毛内衬的土黄色冬季飞行外套以及黑色皮革材料的被称为“valenki”的靴子和浅土黄色的毡子护腿。并没有任何军衔标志和其他徽章展示在这身服装上。他的M32式军官腰带和斜背背带分别连着装TT-33手枪的手枪套和一只地图包,其使用的降落伞伞具为PL-3M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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