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海军图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451号:帝国时代的罗马海军(公元前31-公元500)-Imperial Roman Naval Forces 31 BC-AD 500。原作者Raffaele D'Amato,绘图Graham Sumner。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亚克兴角(ACTIUM)之战,公元前31年
A1:马库斯·维皮萨谬斯·阿格基帕(M. Vipsanius Agrippa,罗马军事家政治家,取得亚克兴角战役胜利的将领,译者注)
根据他本人的肖像和雕像以及帕莱斯特里那(Praeneste)镶嵌画重建了此图。根据维吉尔(公元前1世纪古罗马诗人,译者注)的描述,他戴了一顶装饰有代表获胜的海军将领用装饰物的“长嘴头冠”(corona rostrata)。他在一件皮制的武装上衣外面穿了一身肌肉胸甲,这身铠甲是依据在西班牙Cueva del Jarro发现的一件特殊文物样本描绘的。他的浅蓝色上衣(tunica)上装饰着代表他元老员议员身份的紫条装饰(clavi);奥古斯都时期,议员的象征减少为红紫两条平行线。阿格基帕的右手持握一支海军矛(hasta navalis);图中他的佩剑则以来自意大利Comacchio的一件文物为依据来描绘。是否真实存在仍有疑问的鞋子则是白色软皮制作的,当然它们也有可能是希腊式的穆勒鞋(calcei mullei)。
A2:盖乌斯·朱利乌斯·凯撒·屋大维
根据来自阿尔及利亚锡尔塔(Cirta)的雕像并同样依据帕莱斯特里那(Praeneste)镶嵌画描绘了这名未来的罗马皇帝奥古斯都的形象。他手持一顶带有“华丽的护腮甲”(罗马诗人维吉尔这么形容它所装饰着的闪电浮雕图案)的雅典式头盔,盔身上装饰着象征朱利乌斯家族的朱利叶星(Sidus Julium)。他的铠甲是彩色——显然是画上去的,并且带有镀金或镀黄铜色彩效果的贴花——这都依据了帕莱斯特里那的镶嵌画。护胸甲(Lorica)通过两个物件在两侧系紧,这套系统都展示在罗马第一门(armour)的屋大维雕像的铠甲上。铠甲之内是一件皮制的带亚麻布垂条(pteryges)的军用上衣(subarmale)。染色的毛料上衣上装饰着紫条纹饰和金色的丝线缎子镶边,而将军使用的猩红色战袍(paludamentum)通过一颗金制搭扣钉在皮制铠甲上。他的一把小的带有鹰头式样握柄的匕首(parazonium)佩戴在右身侧,这是根据奥朗日凯旋门上的雕刻绘制的,而在庞贝发现了他本人使用的短剑(gladius)实物。资料描述了亚克兴角之战中屋大维携带了一支高级指挥官用长矛(hasta summa imperii)。另外注意图中他穿了一双制作精美的鞋子(cothurni)。
A3:安东尼舰队的船长(Navarcha)
这名遭受失败的高级军官的形象根据著名的帕莱斯特里那(Praeneste)古迹中的表现安东尼舰队的一艘战舰向屋大维投降的场景来描绘。他穿了一身被称为“horax pholidotos”的希腊风格的鳞片铠甲,护肩(humeralia)则通过绳带在胸前系紧。金属甲片固定在一件缝上多排亚麻布条带(pteryges)的皮制内衬上,注意一条军用腰带(zoni)围在胸前,白色的上衣则装饰着常见的一对紫色条带。海军用长矛(hasta navalis)依据一件来自意大利奥尔纳瓦索(Ornavasso)的实物复原。帕莱斯特里那的古迹雕像上所表现内容与意大利阿奎利亚(Aquileia)所保存的浮雕上的类似,都是有关于海战中的战利品的。人物的盾牌还是老的晚执政官时期的式样,它通过一只“大麦粒式样”的木轴增加强度并只在顶端和底部带有沟槽型的铜质镶边。
A4:安东尼舰队的海军士兵(Miles classiarius)
这名海员的形象同样还原自帕莱斯特里那(Praeneste)浮雕。其护身装备的主要特点包括了带皮制护腮甲的仿柯林斯式头盔、皮条裙(pteryges)直接附在其上的皮制肌肉胸甲以及巨大的装饰海神三叉戟图案的椭圆形盾。Musolina式上衣被普劳图斯(Plautus,罗马哲学家,译者注)描绘成为蓝灰色(铁蓝色)。封闭式的棕色皮革制靴子(calcei)是根据后来年代在意大利Comacchio的战舰上发现的靴子残迹来复原的。
A5:安东尼舰队的海军士兵
本图依据的是大英博物馆所藏的一件赤陶土灯具。注意他的毡子做的铠甲(coactile)和军用上衣(subarmale)。这一铠甲可能是他作为当时的埃及人保镖的身份象征。这种甲胄用毡子条制成并加很厚的内衬;类似的铠甲也出现在意大利弗罗西诺内(Frosinone)和意大利摩德纳的墓葬石上。人物的短剑依据来自于斯洛文尼亚Idria的实物复原,而穿在短袜外的一双靴子(caligae),其原物则发现自Comacchio的战舰上。他的盾牌的上半部分是采用天然色彩绘制的有埃及艳后克里奥佩特拉名字的圆角矩形框装饰(cartouche)。注意人物的右腕上还佩戴着埃及人的手镯。
B:日耳曼尼亚的平民叛乱,公元68年-70年
B1:第1辅助兵团的士兵L.Lucretius Ceteris(人名)
美因茨总督府(Praetorium)石柱上有一些表现这一军团——也就是米瑟努(Misenum)舰队新成立的海军陆战队(milites classiarii)——士兵形象的人物雕刻。人物的头盔是装饰浮雕的Weisenau(德国地名,译者注)式,在石柱雕刻上清晰可见上面的海豚图案浮雕。他穿了两样服装:一件蓝色的平纹薄纱棉套头上衣和一件无袖的皮上衣(corium),后者虽根据在瑞士Vindonissa发现的其之后时期的文物残片复原, 但在莱茵地区的墓葬石上都可见这一服装的踪影。注意士兵手中的剑仍然还是老式的美因茨式。靴子(calcei)以法国马特尔德维尔(Martre de Veyre)发现的之后时期的文物为依据描绘,但美因茨的雕刻上证明了它们的存在;作为罗马主教鞋(campagus)的祖先的这种鞋的脚面上部是裸露在外的。他的盾牌设计根据原始资料重建,这些展翅雄鹰的主题并没有与老鹰翅膀相搭配的闪电图案。
B2:预备百人队长(Optio),第1辅助兵团
根据同样的参考资料描绘的这名预备百人队长身穿一件锁子甲(lorica ferrata)。铠甲的样式依据在瑞士Vindonissa发现的版本复原,它由直径大约0.5厘米的经打孔及上铆钉工艺的铜环交错排列而成。亚麻布的军用上衣(subarmale)依据图拉真石柱上的雕刻来描绘,这是一种只在肩部提供皮条(pteryges)保护的上衣,并在两侧开有气孔以便在套上锁子甲类铠甲之后能够活动自如。
B3:巴达维亚的叛乱辅兵
这名平民军队武士的形象同样主要依据美因茨浮雕上所提供的信息来描绘。他为自己配上了一顶Krefeld-Gelduba(德国地名,译者注)式头盔,其Weisenau(德国地名,译者注)式盔顶装饰着毛皮。平民军队的罗马化程度很高,因此除了根据来自Bernuthsfeld(德国地名,译者注)的一件实物来描绘的日耳曼式上衣之外,这名武士的服装与罗马军团的辅兵非常相似,尽管塔西佗(古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曾声称“为他们所有人遮体的都是一种用扣别固定的斗篷,情急之下,一根荆棘也能起到固定作用。”在他的上衣外面是一身皮胸甲,其下摆和短袖袖口为锯齿状并带有皮革加层和小的铜扣,这些在图拉真石柱的雕刻上都清晰可见。他的武器是三支长矛和一把带肩带的剑,后者依据今天保存在荷兰奈梅亨(Njimegen)博物馆的一件公元1世纪的文物来描绘。他的盾牌是水平盾面的椭圆形盾牌,在巴达维亚发现了这种盾牌的残片;盾面上的纹章是假设性的,根据的是为罗马服役的一名巴达维亚人的墓葬雕刻,其色彩则参考了相当晚期的《罗马百官志》(Notitia Dignitatum)中对荷兰人的描述。
B4:高卢罗马水手(nauta),公元1世纪
本图得以复原主要依据的资料是描绘水手形象的巴黎壁柱。除了库留斯-曼海姆式头盔之外,这名作战的海员还装备了一支长矛和一只中心带脊柱的六边形凯尔特式盾牌。根据来自Dydimoi(原文如此)的一件斗篷的残片复制了他身上所穿的凯尔特式编织法制成的带套帽的斗篷。羊毛加亚麻制成的凯尔特式裤子以宽松为特征;带翻袖的长袖上衣则以法国拉瓦赛赫(La Vacheres)的武士文物为依据描绘。装饰浮雕图案带加衬的厚重皮铠形象在杜诺列克斯王(Dumnorix,与罗马对抗的一名人物,译者注)凯尔特硬币上清晰可见,这种前开襟的“大衣”被分隔成一个个菱形并用铜铆钉加固。凯尔特人版的闭口靴则根据高卢-罗马人的天然皮革制成的鞋子的残片复原,它们提供了结扎箍紧鞋口的鞋带设计。
C:执行海岸执勤任务的海员,公元1世纪末-2世纪初
C1:“黄金”号战舰上的预备百人队长蒙塔努斯·卡皮托(Montanus Capito),1世纪下半叶
根据拉文纳纪念碑描绘了这名下级海军军官的形象。在他的乳头嵌银的肌肉胸甲之下是一件配有厚皮条(pteryges)的加衬服装。作为海军用矛,它的中部出现了两个球型体,这与后来在长矛上出现的平衡重量的球状体相类似。矛头在拉文纳纪念碑上清晰可见,这提示我们这是一类指挥用矛或是一种海军用矛。绕右肩佩戴的带金银色圆扣的肩带出现在维斯帕先皇帝的肖像上,它连接的是一把庞贝式短剑。带有造型纹饰的腰带(cingulum)让我们认清了这是一种连接一把匕首和两条护裆带的板带,其式样根据在庞贝发现的文物还原。带脚套的凉鞋式靴子的描绘则以意大利Comacchio发现的文物为依据。
C2:军乐手L. Bennius Beuza(人名),约公元100年
根据意大利奥斯蒂亚(Ostia)的一座建筑中楣上的海军陆战队乐手的雕刻还原了这名达尔马提亚海军的形象。根据1世纪的雕刻,他穿着了所有达尔马提亚士兵都穿着的简单的上衣,其颜色依据的是普劳图斯(Plautus,罗马哲学家,译者注)的描述,这种铁灰色调在埃及克劳迪安山(Mons Claudianus)发现的文物残片上还清晰可见。带简单的护裆带的腰带隐藏在了背包后面,而这种款式的背包在意大利Comacchio的军舰遗址上被发现。脚上的被称作“socci”的鞋子不带鞋带,鞋面也是闭合到脚踝之下的位置。
C3:海军工匠,米瑟努舰队,公元79年
这名米瑟努舰队的海军工匠的形象依据在赫库兰尼姆(Herculaneum)海滩发现的著名的骨骸遗迹来描绘,考古学家重建了这一骨骸的生理原貌,他大约37岁,身高约1米8。图中这名工匠身穿的衣物以Comacchio的服装考古发现为依托,小的椭圆形或圆形坠片缝在上面以保护身体的薄弱部位;另外在外面他还穿了一身军用上衣(subarmale)。红棕色的斗篷在末端带有流苏。这名海军陆战队人员拥有分别负载短匕首和短剑的两条腰带,整个表面装饰了21块银浮雕腰带板;护裆带则不再悬挂垂穗状饰物,这点在Tekjie发现的文物中得到体现。放在了他身前的包里的木工工具包括了一把锤子、两把凿子和一把钩子。
C4和C5:水兵,拉文纳舰队,公元103年
全部这些拉文纳舰队的海员形象都是依据图拉真石柱来复原的。他们的上衣基于来自于Dydimoi的文物来描绘,并带有这一时期著名的颈部的结扣。其中一人系带有装饰着垂饰的护裆带的皮腰带,它在腰部隐约可见,是根据来自Tekjie的同类文物绘制的。背景中的那一位则有可能系一条能固定一把匕首的腰带。镐(dolabrae)的形象根据发现自Vindonissa的实物绘制。其中C5人物使用的是铜镐头。图C4人物使用的令人感兴趣的六角形盾牌装饰了铜合金贴花和浮雕式中央凸起,展示着一支三叉戟和4只环绕盾牌中心的连续的花卉/植物图案。海军用的提灯的原物则是在意大利Comacchio被发现的。
D:多瑙河舰队,安东尼时代
D1:一支辅助军团的保民官
这名海军军官拥有一顶仿雅典式头盔,其青铜盔壳装饰镀金色银制图案,护腮甲则完全盖住耳朵。护身甲胄由一件华丽的军用上衣(subarmale)和一件刚硬的皮制胸甲所组成,前者由多层亚麻布制成并在腰部和肩部特别附上了带流苏装饰的皮条(pteryges)。军官佩戴银色圆奖章以及匕首腰带(cingulum),后者装饰的方形镂空做工的腰带板以在塞尔维亚费米拉孔(Viminacium)发现的一件同类文物为依据描绘。被称作“Balteola”的护裆带钉上铜质钉扣,末端则为半月形和树叶形垂饰。注意藏在六边形盾牌(scutum)后面刚好可见的带环形末端的剑柄,以及盾牌上铜合金贴花装饰的海豚与三叉戟图案以及浮雕式的面具装饰。全封闭式的不系带的靴子(cothurni venatici)则依据来自Dydimoi的文物样本复原。
D2:Q. Statius Rufinus(人名)
这名海军(他的名字字面上翻译为“Statius家的小的红色数字1”)的上衣为短袖,据此认为他是在雅典地区服役的因而有可能穿一些当地的服装。上衣的颜色根据的是普劳图斯(Plautus,罗马哲学家,译者注)对水兵的描绘。一条带流苏的布制腰带以打结的方式围在腰间,毫无疑问它是为了勒住短剑而设置的。它左手提一只codex ansatus(一种带提手的携带书写板的盒子),脚上袜子(udones)外面穿了一种带脚套的靴子(calcei-perones)——复原发现自埃及克劳迪安山(Mons Claudianus)和意大利文德兰达(Vindolanda)的文物。
D3:百人队长赫伦尼乌斯(Herennius,人名)
赫伦尼乌斯的墓碑雕像显示他穿了一件毛料的斗篷和一身带有宽大袖子的相当宽松的上衣——有可能是一件类似主教大衣的服装。带有金色圆铆扣(cingulum bu I latum)装饰的肩带在图中隐约见于斗篷之下,它的绘制依据的是来自埃及哈瓦拉(Hawara)的哈德良时代的军官画像。另外,象征他军衔的拐杖是金色木制的。
E:无政府时代,公元3世纪
E1:西弗勒斯(Aemilius Severus,人名),三层桨战舰“赫拉克勒斯”(Hercules)号上的百人队长,拉文纳舰队,2世纪末至3世纪前25年
这名百人队长穿一件装饰着紫色条带的红色短袍式上衣。上衣隐藏在半圆形或椭圆形的厚羊毛制成的带套帽的斗篷下面;用以收紧斗篷的铜制纽扣以及绳带在亚得里亚海地区被发现,而斗篷下缘是一条打结并穿过上述所有用以扣(扎)紧斗篷的固定物的皮带。这件蓝色的斗篷上也装饰着紫色条带,这是基于一件可能是表现海员形象的纸莎草画来描绘的。及踝钉鞋是由单一一张皮革裁剪成的,鞋带孔和鞋背增加了羊皮加衬设计,额外的一条起增强功能的带子缝在了鞋面的前半圈。
E2:T. Flavius Sabestianus(人名),士兵,米瑟努“永远忠诚”舰队,腓力百船队“胜利”号舰,公元244年-249年
水手Sabestianus身穿带褶纹或填充物的厚上衣,3世纪时的其他纪念物上也能看到这一款式类似于萨尔玛提亚人的厚大衣的服装。在他的墓葬雕像上矩形的厚斗篷(sagum)看起来在底端角带有一条小的缨穗或绳结,而同样在底端角出现的铜环可能是用来在另一肩头固定住斗篷的。原雕刻上还显示了一条简单的腰带和人物左侧的一把半长斯巴萨(semispatha)剑的存在。小型圆盾根据人物所在年代之后在Dura发现的实物和残片来描绘,它由白杨木板在边缘粘接而成然后用皮革包缝住整个圆边;来自阿尔及利亚锡尔塔(Cirta)的一件镶嵌画显示海员们使用了类似的涂成深绿色的盾牌,盾牌的边缘还装饰着月桂树叶图案。他的钉鞋(socci)则依据英格兰Portchester城堡的一件发现来复原。如图所示其鞋面由两片组成,整个鞋子由一侧的绳带系紧;它至少有两层鞋底,一层是里侧较薄的一层,一层是外面厚的一层。海军用短标枪由岑树木制成,枪头为铁制,并且像锡尔塔镶嵌画一样它被画成了深绿色。
E3:奥勒留·卡拉乌修斯(M. Aurelius Mausaeus Carausius),286年-293年
执掌不列颠的篡权者卡拉乌修斯的硬币反映出他所使用的军事装备的设计以海神尼普顿为灵感,从而展现他的所谓皇权。他的头盔是骑兵的Heddernheim(德国地名)式运动头盔。在他左手边刚好可见他手持着一顶希腊式大檐帽——仿造在Vindonissa发现的复原文物绘制——更能象征他所拥有的海上力量。他所穿的一身鳞状铠甲甲片都通过亚麻线缝在一件亚麻内衬上,这与在苏格兰Carpow发现的文物残迹相吻合。铠甲之下的皮制短上衣以一些四分之一行省长官的纪念碑上所展现的信息为依据绘制。根据莱茵河附近Noviomagus所发现的原物复原的镶银铜制护胫甲上浮雕式展现了战神马尔斯的立体形象。这位拥有王权的人物的装束还包括一件巨大的装饰紫色流苏并带套帽的圆型斗篷(paludamentum)、一件纯白色的上衣和一件非常紧身的短袍。紫色软皮浅口靴是罗马-不列颠式的,运用金色扣件固定并采用了精巧的镂空设计。卡拉乌修斯华丽的权杖(signum)根据他的硬币上的图案描绘,它装饰着铜、铜合金、银和镀金玻璃在内的装饰物,顶端台座之上拱卫着一对生有翅膀的胜利女神形象。
F:劫掠沙普尔一世的后宫,公元261年
F1和F2:西里西亚港或亚历山大港舰队的陆战士兵
这些海员的形象依据突尼斯杜加(Dougga)的镶嵌画(见图H)来描绘。带有两条垂直的紫色条带的长袖毛料上衣依据的是来自Dura的文物。两个人都穿着厚毛料斗篷式大衣(sagum)和东方式的裤子。腰带和武器也是借Dura文物的情况来复原的。图中无法看到的盾牌的外表面是蒙着兽皮的并装饰了华丽的绘画。
F3:东罗马军官,Legio llll Scytica
根据来自Urfa-Edessa的一尊令人印象深刻的雕像来复原的这名人物(可能是一名tribunus或primipilus?)穿着东波斯式上衣和一件亚麻制斗篷,两者都以在Palmyra发现服装碎片重建。上衣装饰从肩头垂直向下的红紫色lanceolae,这可能是军衔的象征。宽松的波斯式裤子(sarabara)上缝制着深紫色的花纹。原始资料显示上衣是通过两条布制腰带从腰部围紧的,它们采用了独一无二的扣别在身体左前侧扣紧——这显然是与来自Palmyra的雕像完全不同的一个系统。人物的靴子则是按照3世纪时来自Achmim-Panopolis的同类文物所绘制的。.
F4:萨珊王的妃子
她的形象重建自之后的伊朗内沙布尔(Bishapur)和Dura的壁画
G:莱茵河上的海军行动,公元357年
G1:阿拉曼武士
根据莱茵河边境上保存下来的数量众多的墓葬雕像和古代作家的描写我们重建了这名人物。阿米亚诺斯(Ammianus,罗马史学家,译者注)描绘了他们拥有浓密的长头发并且头发用天然材料染成红色的形象。窄小的毛料长袖上衣带有红/紫色丝线制成的精美的纹饰。注意他还穿着毛料紧身裤以及根据发现自马克斯-策尔(Marx-Etzel)的实物描绘的一双典型的日耳曼式靴子。绘有鲜亮图案的盾牌根据来自Bucinobantes(德国地名,译者注)的一支阿拉曼人部落的徽章来描绘,该部落的人作为辅助步兵(auxilium palatinum)被罗马军队征募。我们描绘了一支典型的日耳曼式标枪(angon);他们的其他武器则可能包括别在腰带中投掷用的斧子(francisca)和一把大约两米长的日耳曼人的紫珊木弓箭。
G2:莱茵河舰队的罗马军官
他头戴包镀金色银饰的奥格斯堡-普菲斯(Ausburg-Pfersee)式铁盔。令人印象深刻的肌肉胸甲带有可拆卸的护肩以及腹部以下一圈垂片。铠甲下面是一件配有棉制或粗丝制成的内衬的毡子上衣,其腰部垂着带深紫色流苏的皮条(pteryges),这与那些被称作安布罗的《伊利亚特》(ilias Ambrosiana,5世纪的手抄彩卷,译者注)所表现的很相像。根据Vegetius(罗马军事作家,译者注)的描述,轻型舰和侦查舰的海军陆战队和海员的着装完全是蓝色系的,比如海蓝色。他的服装,特别是斗篷(sagum)和长裤(bracae),表现出一种混合的罗马-日耳曼式样,这在边境地区是很平常的。
G3:罗马-日耳曼人海军侦察兵
除了带中脊凸起的萨珊式头盔,根据来自德国沃尔姆斯(Worms)的原物复原的他的所有武装和服饰都带有鲜明的日耳曼风格,至于他的军用腰带则是雕花式的,盾牌则为莱茵河-多瑙河沿线边境特有的典型的晚期罗马边疆风格。
G4:莱茵舰队的罗马海军陆战队员
根据展示在美因茨市的之后时期的里昂印章所提供的资料并同时以其他考古发现补充细节的这名海军陆战队员头戴在Ham镶嵌画中清晰体现的与奥格斯特地区(Augst)相适用的海军陆战队版头盔,头盔中央带有凸起,顶端则扎满红色冠饰。式样简单的锁子甲穿在皮坎肩外面并且两者尺寸相近;根据对在托尔斯贝格(Thorsberg)新近发现的解释,德国考古学家认为上述服装是通过银色扣别和小的钩扣分别在肩部和胸部扣紧的。长袖上衣由未染色的羊毛-亚麻混合材料制成并装饰罗马帝国晚期典型的环形和分段图案装饰。人物的武器是一只小的单刃匕首(culter venatorius)和一把剑(根据德国希尔德斯海姆发现的文物),以及一把轻便的标枪(verutum)。
H:镶嵌画《奥德修斯和还海上女妖赛琳》(ODYSSEUS AND THE SIRENS),公元3世纪
这一著名镶嵌画来自于突尼斯的杜加(Thugga),今天它保存在该国的Bardo博物馆,是极好地表现了3世纪时战船情况和轻装作战海员形象的文物之一。船长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式上衣(exomis),头戴一顶白色毡子制成的圆锥形帽子。海员们可能表现的是亚历山大或叙利亚的海军的水手们的形象,他们穿着白色长袖上衣,其中两个人的带有红色的条带装饰(clavi)。他们的矩形斗篷是浅绿色的,通过一枚搭扣在右肩头扣紧;同时他们采用使上衣领部展现出来的斗篷穿着方式。椭圆形的盾牌——在Dura发现了同类的文物——看起来边缘缝了一圈棕色的皮革,并且盾面上至少装饰了三类图案。船只本身表现出罗马在非洲和东方地区战船的特有细节。注意小的鸟嘴型的尖头可能是船只龙骨的前缘;在其上方是某位尊神的画像,这可能标志着船的名称;桨架上覆盖着装甲板(catafractae);尾部则有具掌舵功能的桨;船舱式的上层建筑之上有向上弯曲的船尾装饰;给人的一般印象是上述的装饰都是彩绘的。还需注意的是前桅帆成为了方形的主帆的额外配备,船桅则被绘成了黄色和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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